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你腿真美【第一部】、夏日的思念、穿女裝被室友發現了怎么辦、小鮫人末世修真手冊、反派天天想和離、掌中雀(H)、危機、我靠萬人迷延續生命、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
需要確定,也沒有什么我想要的效果,這場演唱會就是為你開的,一切的歌都是為你唱的,你希望它是什么樣子?無論你希望它是什么樣子,我都可以讓它成為那個樣子。”大師說完才收了手。“什么樣都可以?”瞿深一臉詫異。“什么樣都可以。”大師肯定地道。瞿深還是非常動搖,道:“我覺得我想不出來。”“慢慢想,想到什么都可以告訴我,什么都想不到也無所謂。”大師往后坐了坐。瞿深腦子里紛紛亂亂,加上酒力,慢慢有些坐不住,他站起身來,往旁邊走了幾步,就覺得腿腳發軟,跌了下去。房間里燈光幽暗,看著高高的天花板仿佛看著天空,瞿深很疲憊地長長嘆了口氣,四肢攤平地躺倒在地板上。靜謐的歌聲還在耳旁縈繞,瞿深躺著躺著,睡著了。大師把他從地板上抱起來,輕輕放到沙發上,燈也不關,音樂也不停,自己獨自坐在旁邊小酌。一生也就這么長吧,仿佛在夢里掉落的過程。明明那么短暫,卻仿佛永遠都不會結束。先做個好夢,再去創造生活。這樣也是很好的。作者有話要說:感覺瞿深體重應該不過百……細思極恐……第26章朦朧半夢半醒,瞿深睜開眼睛,看到了遙遠的深幽的天空。仿佛有人點了一支煙,煙絲縷縷,在黑夜中升騰、纏繞、消散。瞿深靜靜地看著煙絲的拂動,心底是沉甸甸的寧靜。這是他熟悉的世界,無法回憶的世界,想要展現然而永遠難以描繪。沉重得讓他苦痛,又寧靜得讓他陶醉。這里像是他的家園,卻遲遲不能回歸。這里像是留駐著他最深刻的癡戀,他卻從來看不清愛人的身體和容顏。如果能把這個世界畫出來,如果能畫出來的話,了無遺憾。大師的團隊很快發現,喝酒是和人拉近距離的最好方式,此言不虛。瞿深這么個裹著好幾層蛋殼的小雞仔兒,一來二去,三來四去,總是跟人熟悉不起來。但是什么也不管,帶他喝頓酒,就好了。他一喝就倒,一沾酒就變得又軟又糯,眼睛亮亮的,會一直微笑,雙頰微紅,好像明明很喜歡眼前的一切,又忍不住在害羞。沾了酒他也會有輕微的興奮,會很愿意做任何嘗試,甚至包括他清醒時堅決不從的跳舞。興奮的狀態下,他學東西也很快,平時看著文文靜靜像是四肢不協調的類型,喝醉了有些搖搖晃晃,可是跟著扭起來,帶著一點朦朧醉眼,干干凈凈的,卻很煽情。大師也最愛在他微醉的時候帶他打鼓,就愛看他醉得神情迷茫,打起鼓來眼神卻很專注的樣子。瞿深自己最新的愛好卻是能躺著絕不坐著。喝醉了是這樣,甚至清醒的時候,他也會躺在沙發或者桌子上,枕著手臂,靜靜地出神。大師的團隊始終帶著一點煙火繚繞,卻也一直有著沉夢的味道,看著他們撥動琴弦,聽著他們的嗓音,瞿深的心都會非常寧靜。即使是再嘈雜的配器,也都帶著夜晚里的醉意,讓人陶陶然,仿佛被夜風吹著。瞿深在畫室的畫畫的時候,也開始經常地走神,原先手頭上在畫的作品先后都擱下了,腦子里一直縈繞著在大師那里聽的歌,開始忍不住去涂一些抽象的東西。純白之中開出的鋼鐵色澤的花,黑色的背景下綿連的細密如絲的弦線,深藍色的星河之下粼粼的水光,漫天飄浮仿佛吹散的蒲公英一樣的燈火,白的窗框黑的夜幕還有一輪被切割破碎的月亮。一張一張的,畫起來都很簡單,瞿深涂完了也不在乎,隨手帶給大師,就送給他了,從不敢提舞臺該怎么樣的話。到了開始現場彩排的日子,大師也叫瞿深去。瞿深非常有心理障礙,在畫室拖拖拉拉,直到半夜,打電話想跟大師說太晚了不去了,大師卻提出要去接他。瞿深不得已,只好來到現場,剛進場,就被人笑著推上舞臺。片刻,大師也來到舞臺上。瞿深正要跟他打招呼,整個舞臺從背景到地板刷一下成了白色。一朵尖銳的金屬灰的花朵,從舞臺背景緩緩綻放。樂隊在這時默契地奏響了音符。瞿深終于認出來那是他自己的畫,在舞臺背景屏幕上做出了3D的效果,仿佛伸出手指就會被花朵的鋒銳處劃破。大師一直歪頭看著瞿深,而瞿深想要說點什么,卻無法組織語言,窘迫地抹了一下嘴唇,低頭拼命地想,還是什么都想不出來。再抬頭去看,那朵灰色的花還在緩緩旋轉。盡管那是自己的畫,瞿深卻在這時候才感覺到沖擊和震撼,甚至有點不敢相信這是從自己的作品里做出來的效果。“畫得真好。”大師在他耳邊道。舞臺轉暗,一概變成了黑色,一束細密如絲的白色光束像閃電一樣劃過。瞿深仰起臉來,就看到頂棚光束的cao作,無數道琴弦般的光束,仿佛彗星一樣滑向空曠場地的每個方向,瞿深看得有些癡迷,不知不覺又坐了下來,仰躺在舞臺上,看著他的畫在半空中被賦予了生命。在人生中的第一次,瞿深踏踏實實地感覺到,自己的畫這么符合夢境,已經足以讓自己沉醉。瞿深閉上了眼睛。大師獨特的聲線從舞臺上劃過,瞿深再睜開眼睛時,就看到舞臺半空中星散零落地漂浮著一豆一豆溫柔的燈火,緩緩地撒向舞臺。大師唱著一首清淡安靜的歌,走過來俯身看著瞿深。在歌詞的間隙里,大師問:“感覺好嗎?”瞿深笑著伸開手臂,道:“我都要飛起來了。”“沒問題。”大師握著他的手把他拉起來,帶著他上了升降架,在半空中緩緩地走了一個半圓。在點點燈火之中,瞿深真的覺得做了一個特別清晰的夢,只是有點別扭地覺得大師簡直像是在把他當小女生哄。從升降機上下來的時候,大師還牽著他,一直把歌唱完了,關了話筒,道:“別不好意思啊,都是你自己畫的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你們效果做得好,跟我沒有太大關系。”瞿深道。“創意是你的。”大師回了一句,又走開去調度了。樂隊又換了一首曲子演奏,大師也走了回來,站在瞿深旁邊,掐著腰看效果。瞿深始終微微低著頭。大師在他面前指了一下,讓他抬頭看。整個現場的上空出現了深藍色的夜幕,還有朦朧的星河,輕盈浮動。盡管瞿深滿心疑惑,此刻也不禁出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