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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兩手站在自己展廳部分的角落,大部分不知情的參觀者都想不到他是這些畫的作者。他就是這樣傻站著,即使看到別人預訂購買他的畫,也一言不發(fā)。大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書畫體驗的場子找了兩個性格活潑的女孩,派去給瞿深那邊活躍氣氛。兩個姑娘一開始還專心于自己的職責,帶著兢兢業(yè)業(yè)的態(tài)度介紹展廳介紹作者。瞿深在自己被提到的時候,像是被摁了開關一樣,會淡淡地微笑起來,簡單和人聊上幾句。沒一會兒,那兩個姑娘就粘在了他跟前,問東問西,笑笑鬧鬧,花癡得旁若無人。大佬簡直無語對蒼天。到了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參展的人越來越多,瞿深站了大半天了,覺得累。眾目睽睽里,他見旁邊講座結束了,就自己拖了把椅子來坐下。兩個姑娘一左一右站他兩邊,那場景看得大佬要跳腳,可當事人和看畫展的群眾們卻都很自然。傍晚時分,畫展快結束的時候,翟養(yǎng)浩來了,跟大佬先寒暄了一會兒,又跟其他參展的人攀談,還勾搭了幾個來看展的大觸。個別大觸表示,瞿小花兒真是有出息了,可是大概也累壞了,看那模樣,簡直是個勾人魂魄的陰郁少年,好想包養(yǎng)他啊。翟養(yǎng)浩保持微笑,不動聲色。等他終于走進瞿深那個展廳,就看見“陰郁少年”正坐在角落里,也是懶得沒救了,坐著也不端正,微微弓著背,兩手虛抱著膝蓋,一副出神的樣子。他一走近,瞿深就發(fā)覺了,從神游中醒了過來,一臉空白地看了他一會兒,又慢悠悠地看了看展廳里,大約四成的畫已經被貼上了售出的標簽。他回身看著自己背后的一幅畫,半天,有些寥落地道:“有點舍不得賣給別人了。”翟養(yǎng)浩湊上去看,自然而然地搭上了瞿深的肩膀。瞿深微微仰著頭,仿佛靠在了他身上一樣。那幅畫里依稀是暮色里的原野,深沉黯淡的橙褐色調,像是猶疑的溫暖。兩個小小的人影在廣袤原野的一角,看不清形容舉止,說不出來由去往,孤孤單單地相互倚靠。作者有話要說:無獎?chuàng)尨穑l是你心目中“永遠是少年”的范本~~第20章觸動畫展舉辦很成功,參觀的人遠遠超過預期,商業(yè)方面的收益一般,但竟然也比大佬想象得要好一些。大佬很高興,于是決定帶組織畫展的團隊去北歐旅游作為獎勵。瞿深大概這段時間真的是累壞了,從出發(fā)就開始睡,睡了一路,飛機上連飯都不吃,大佬幾乎擔心他會在睡夢中餓死。到了目的地降落,瞿深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大家取完行李去出口的時候,大佬忽然發(fā)現(xiàn)瞿深只背了一個斜挎包,頓時汗毛倒豎。“瞿深你是不是忘記取行李了?”大佬連忙問。瞿深一臉茫然,半天,才拍拍斜挎包,莫名其妙地說:“在這里啊。”“這就是你全部行李?”大佬更加汗毛倒豎了。瞿深點頭。大佬對天長嘆了一聲,轉頭就走。等他們走到出口,卻赫然發(fā)現(xiàn)翟養(yǎng)浩等在那里,身邊兩個大箱子。大佬一臉懵逼,看著瞿深徑直向著翟養(yǎng)浩走過去。翟養(yǎng)浩勾搭技能一向滿分,很快跟大佬旅行團里的人一一招呼到,熱情洋溢地說:“我訂好車了,跟我走就好了。”大佬繼續(xù)懵逼:“你怎么在這?”翟養(yǎng)浩理所當然:“我正好前兩天在德國開會,就來跟瞿深匯合了。我們倆還沒一起旅行過。”短短兩句話里,他一刻沒停地轉臉去瞄瞿深。瞿深睡眼惺忪地他們旁邊走了沒一會兒,就漸漸落后了。大佬這兒還說著話呢,就看翟養(yǎng)浩忽然停了下來,轉身向著瞿深伸出手。瞿深慢悠悠地走上來,把手往前一遞,翟養(yǎng)浩拉住他,拖著他向前走。“簡直沒眼看!”大佬憤憤地想。走到停車場,一堆人都被凍得開始打顫,翟養(yǎng)浩一堆行李已經放上車了,幫忙招呼其他人放行李。瞿深乖乖等在一邊,背又縮了起來。翟養(yǎng)浩很快注意到了,問他冷嗎。瞿深還是一臉沒睡醒的茫然,頓了一會兒,才點點頭。翟養(yǎng)浩早已經伸出手去,瞿深還在點著頭,就被他攬在了懷里。大佬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臉恩愛,丟下一句“怕冷你們就先上車吧”,轉臉親自給人幫忙搬箱子去了。等大佬上了車,就見瞿深側著臉坐在座位上,椅背放下了,又是一副睡著了的樣子。翟養(yǎng)浩在旁疊著瞿深的厚外套,放在行李架上。見大佬他們走進來,翟養(yǎng)浩指指瞿深,做了個手勢,然后自己脫了外套在瞿深旁邊坐下。大佬不由自主也輕手輕腳起來,挪到翟養(yǎng)浩對面的座位,還想著要搭幾句話,坐下轉臉一看,翟養(yǎng)浩專心致志地盯著瞿深,一會兒試試他的額頭,一會兒摸摸他的頭發(fā),一會兒理理他的衣服,就留給大佬一個后腦勺兒。大佬等了約莫三五分鐘,也不見翟養(yǎng)浩回頭看一眼,只得重重嘆了一口氣,自己閉目養(yǎng)神去了。到了酒店之后,翟養(yǎng)浩和瞿深一直落在最后。酒店是簡約風格的裝修,四壁雪白,白木地板,天花板垂吊著透明的玻璃球,抬頭看時仿佛一片純白的星空。瞿深仿佛有些醒過神了,仰頭呆呆地看。翟養(yǎng)浩拖著一堆行李站在他旁邊,跟他一起往上看。大佬最先辦了入住,一轉身看到兩人,就先忍不住噴了一口氣。走到翟養(yǎng)浩身邊,照著后腦勺打了他一下,道:“先辦入住啊,在這發(fā)什么呆?”翟養(yǎng)浩趕緊笑笑,去了前臺。換成大佬和瞿深肩并肩站在一起,想起剛剛翟養(yǎng)浩跟他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的畫面,大佬頓時有些不自在,清清喉嚨,看看手表,又抖抖腿。“酒店不錯。”大佬忍不住出聲。“嗯,如果以后我有個家,也想這樣裝修。”瞿深也搭了腔。大佬看了他一眼,瞿深慢慢低下頭,仿佛非常疲倦。“怎么這么累?”大佬皺眉道。瞿深搖搖頭。“我都這么大年紀了,也沒像你這樣累啊。”瞿深無聲的笑了一下,可笑得非常難看,像是要哭出來的表情。“你又怎么了?”大佬心里忽然有了些不祥的預感。瞿深神情陰郁,依然低著頭,眼睛仿佛不安地閃動著。忽然,他抬起頭來笑了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