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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還要學著去感染別人。現(xiàn)在我覺得這不是個問題了。但是漫畫可能不適合他。我們這里不太適合他。我想他現(xiàn)在先不要分心去學其他東西,他應該把自己的這些東西再好好揣摩雕琢一下,然后找個懂行的人去為他尋找他的受眾群,然后再按照需要去塑造自己。”“我,真的,真的會有受眾群嗎?”瞿深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會的,”女王確定地道,“以前只有我一個,現(xiàn)在我們一個工作室都是了。”作者有話要說:那個什么來著——灌水~賣萌~拍磚~我記不得了~~~第10章大佬在女王的牽線搭橋下,有個美術(shù)方面的業(yè)界大佬表示愿意見見瞿深。翟養(yǎng)浩給瞿深定做了正裝,給他印了名片,將他的近作設(shè)計成冊,帶他出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手指冰冷。“這么夸張?”翟養(yǎng)浩不可思議。“他如果看了畫說其實不怎么樣,那可怎么辦?”瞿深問。“不會的,你要相信女王是靠譜的,你后來畫的畫,女王都表示肯定了,她不會隨隨便便就把你介紹過去的,這關(guān)乎她自己的信譽。”翟養(yǎng)浩安撫他。“可是,萬一她看走眼了呢?”瞿深萬分擔憂地道。翟養(yǎng)浩真是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把人拉到大佬的住處,下車前安撫地握著他的手,道:“好好表現(xiàn),就算女王會看走眼,我的眼光是不會有錯的。”然而過程卻比他想得還順利。大佬在業(yè)內(nèi)地位頗高,但人卻很風趣隨和,沒說幾句就跟翟養(yǎng)浩稱兄道弟起來。瞿深忐忑地遞了剛印出來的名片,大佬接過來掃了一眼,淡定地道:“哦,翟深,名字不錯,挺有感覺……這還隨夫姓啊?”翟養(yǎng)浩不動聲色地把手放在瞿深膝頭,按住了他,自己和大佬談笑風生,相見恨晚。大佬仔細地看了瞿深的畫冊,贊不絕口,左一個“翟深”,右一個“翟深”,足足掰扯了兩三個小時,兩人婉言謝絕了大牛留飯,這才雙雙把家還。瞿深爬上車,臉色青白地道:“這簡直就是個文盲啊!”翟養(yǎng)浩也不反駁,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你要看到別人的優(yōu)點嘛,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肯定是有過人之處的。至少人家敏銳,有眼光,你說是不是?”瞿深有些懷疑地看著他。翟養(yǎng)浩看他一眼,道:“我是夸你呢。安全帶系好。”瞿深“噢”了一聲,安靜地坐了回去系安全帶,心里還在遲鈍地琢磨著——好像也是這么回事,大佬可不是慧眼識中了自己么。大佬能夠成為大佬,就在于他在認識忐忑的小新人時能夠像春風一般和煦,而在訓練小新人認清現(xiàn)實和自我時,又會像秋風一樣無情。瞿深在進入社會工作之前一直都是被捧大的,雖然之前在公司吃過不少苦頭,但到底也是被人連哄帶騙的,沒聽過幾句難聽的話,心態(tài)上始終轉(zhuǎn)不太過來,臉皮很薄。大佬罵人不留情面,用詞不經(jīng)過大腦過濾,瞿深再是緊緊抿著嘴唇繃著,也繃不住他說話太難聽,被訓哭過幾次。大佬見多識廣,卻一點都不gay,所以面對小帥哥梨花帶雨只會冷笑一聲,接著罵道:“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很差勁。”瞿深只能默默忍住,貨真價實地體驗了一把鼻涕眼淚往肚子里咽的苦楚。翟養(yǎng)浩后來多少耳聞了大佬的暴行,心疼得不行,隔三差五來看瞿深,一來就會陪他過夜。一過夜自然是容易出點事的,瞿深白天干活的時候開始精神不濟,總打哈欠,沒法集中注意力。大佬暴怒,又把瞿深罵了一通,瞿深自然不敢違抗,但翟養(yǎng)浩哪里會這么聽話,還故意跑去大佬公司里晃,逮住了大佬就要算賬。沒想到大佬先跟他放話了。“你再拖瞿深后腿,我就讓他和你分道揚鑣。”翟養(yǎng)浩一聽這話說得真有意思,笑出聲來,道:“你怎么讓他跟我分?”大佬陰險地道:“你猜畫畫跟你,瞿深會選哪個?我有的是辦法逼他選。”翟養(yǎng)浩啞口無言。大佬極其狡猾地一笑:“年輕人,人和人的感情不是靠過去維系的,而是靠未來。你有頭有臉有家室,能給他什么?我能給他前途!你給不了!而且如果我說不給,就不會有人給他。”翟養(yǎng)浩頓時一肚子火,還有火發(fā)不出。在大佬的高壓政策下,翟養(yǎng)浩和瞿深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也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大佬管得服服帖帖。兩個人經(jīng)常只是在大佬放瞿深休息的時候見個面,有時候翟養(yǎng)浩工作忙起來,連這都不能保證。翟養(yǎng)浩身邊還有別人,瞿深可沒有什么別人。這段時間他壓力大,心理上對翟養(yǎng)浩的依賴已經(jīng)到了極點,遇到他能回家而翟養(yǎng)浩不能來的時候,他會抱著翟養(yǎng)浩留下的衣服入睡,迷戀地聞著衣服上的氣味。偶爾他會忍不住打翟養(yǎng)浩的手機,但翟養(yǎng)浩實在□□無術(shù),只能跟他說自己在忙。瞿深終于感到心底有一點點無法壓抑的不快。大佬一直在力圖培養(yǎng)瞿深的自信,甚至發(fā)展到帶他去跑馬拉松、練拳擊的地步。瞿深就是個標準的宅男,瘦白虛懶軟五毒俱全,跟著大佬風吹日曬,還要挨打,簡直苦不堪言。跑到岔氣的時候,或者被人一拳揮中的時候,他都滿腹苦楚,痛不欲生,但偏偏旁邊還有個活蹦亂跳的大佬,大聲嚷嚷著:“翟深!你要像個男人一樣去面對一切!什么都別怕!要有自信!”瞿深有次被打狠了,趴在地上腦袋懵了半天,滿心憤恨,終于對著大佬怒吼了一聲:“去你的自信!先把我的名字搞清楚再跟我說自信!”大佬哈哈大笑。他跨上拳擊臺,俯身在瞿深肩膀上拍了拍,道:“爬起來,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怎么這么沒用,去洗個澡,回家吧。下星期再來。”瞿深回家的路上一直覺得自己的臉都被打歪了,心里很不痛快。等他回到住處打開門,就發(fā)現(xiàn)翟養(yǎng)浩在。燈光溫暖而明亮,翟養(yǎng)浩正在廚房專心做菜,廚房透明的推拉門上都是水蒸氣,映著他的身影,非常好看。瞿深走了過去,從背后抱住了翟養(yǎng)浩,覺得自己壓抑多時的委屈終于能放下了,眼淚像開閘了一樣不要錢地嘩嘩流。翟養(yǎng)浩輕輕地笑了,沒說什么,手上還在做菜,提醒背后的人道:“菜下鍋了,爪子縮一縮,小心油濺出來。”瞿深聽話地把手縮進了他的衣服。翟養(yǎng)浩手一抖,鍋里哧啦啦一串響聲。他轉(zhuǎn)身把人拎起來,就見瞿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