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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想不開了”蘇無憂聽著,想了想“我可以到她住的地方看看嗎?”江夫人有些猶豫,倒是江老爺開口應(yīng)允了“人都沒了,看看吧,如果能找到害了柔兒的兇手,那就再好不過了”一進(jìn)那閨房,蘇無憂就聞到了一股香味,“這是什么味道”“這個味道就是柔兒洗頭用的那個東西”江夫人從梳妝臺上拿來了一個盒子,“就是這個”蘇無憂湊上前聞了聞,好熟悉的味道,皺了皺鼻子,眉頭緊促,腦中靈光一閃,這不是,楊欽筠身上的味道嗎?蘇無憂來不及道別便匆匆跑出了江府。“你確定”君傾墨聽完蘇無憂的話,有些不敢置信。“這么大的事我還能弄錯不成”蘇無憂急得抓耳撓腮的“這女人太恐怖了,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想想辦法揭穿她”“她自己也是女人,要別人的頭發(fā)干嘛”蘇無憂撓了撓頭,皺著臉,“我怎么知道?”語畢,屋里便靜了下來,如果說,這事是楊欽筠做的,她自己本身就是女的,而且也有一頭美麗的長發(fā),又怎么會去弄別人的頭發(fā)呢?“這幾天,楊宏有沒有什么舉動?”君傾墨忽然的開口讓蘇無憂有些不明所以。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看到了眼前的韓稟韓冽才知道原來不是在問他。“楊宏這里什么動作都沒有,一直都待在家里,有出去也是去衙門,外邊的人都以為他是在查案子,事實上,其實什么都沒有做”韓稟說完。君傾墨微微仰起頭,示意他旁邊的韓冽繼續(xù)說。“主子,楊欽筠白天都跟你在一起,倒也沒什么動作。但昨晚,她出府了,在東街街口一處屋里見了一個女孩,那女孩看起來也就十四歲左右,當(dāng)時我沒敢走太近,所以并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么。”韓冽說罷,君傾墨只道了一句“繼續(xù)盯著”便讓兩人退下了。“東街街口?”君傾墨低頭沉思,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明天,我們?nèi)タ纯础顨J筠那邊,別理她了,我們做我們的。”東街邊地段,人口稀少,君傾墨兩人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韓冽說的那屋子。外邊看起來,跟普通老百姓的房屋差不多,蘇無憂上前敲了敲門,等了片刻,也不見有人開門。兩人對視一眼,繞到墻邊,一前一后躍了進(jìn)去。院子里種了些許花草,這是冬季,也沒能瞧見有花盛開。里面跟外邊差別有些大,這里邊,看起來倒是更像有錢人住的。“兩位,不問問便進(jìn)來,可稱得上是私闖民宅?”前邊緊閉的房門傳出了女子的說話聲。兩人走到門前,君傾墨卻是笑到“姑娘,有客來到,為何不出來?”等了許久,在兩人以為那姑娘不會說話了的時候,里面?zhèn)鞒隽艘痪?/br>“我,沒辦法出去。”君傾墨這才注意到,門被鎖上了,皺了皺眉,他看向蘇無憂。也不知他從那弄到了一根細(xì)長的針,對著鎖就是一番搗鼓,不一會,鎖還真被他打開了,君傾墨挑了挑眉,卻也沒問什么,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屋內(nèi)有一股香味,這香味還就是楊欽筠身上的味道,正中央是一張書桌,桌前正坐著一個女孩,如韓冽所說,差不多十四歲左右。她看也沒看屋里突然出現(xiàn)的兩人陌生人,自顧自手中握著的毛筆在紙上游走。君傾墨打量著整間屋子,很普通的女子閨房差不多,就是這墻上掛了不少畫,每一副畫中,都是一個個精致的美人,各有姿態(tài),而看到這些畫的第一眼,可能都會注意到畫中美人的長發(fā),畫的,很特別,像是特意在長發(fā)上加重了筆力一般。君傾墨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作畫的女孩,他想,她應(yīng)該就是在畫畫。“可看夠了?”女孩抬起頭,眉微蹙,似有些不難有人盯著她。君傾墨這才看清女孩的面貌,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以外,看起來還是挺秀氣的一個女孩,只是,她的頭發(fā),跟她這個人好生不搭,看起來,好像不是長在她身上的一樣。君傾墨有些不解,轉(zhuǎn)頭瞧了一眼蘇無憂,卻見他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盯著女孩看。君傾墨想了想說“你頭發(fā)看起來很漂亮,還有一股很香的香味,讓在下實在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冒犯了姑娘,還望見諒。”“呵呵,真的?你真的覺得我的頭發(fā)很漂亮嗎?”女孩聽到君傾墨的話,高興地放下了手中的筆,朝著君傾墨走來,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與剛才冷靜的樣子判若兩人。“我騙你做什么?”君傾墨笑開,卻是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女孩的手。“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被人關(guān)外這里了?”“關(guān)?”女孩想了想,笑道“不是關(guān),是我讓我jiejie把我鎖起來的。我jiejie對我可好了,怎么可能關(guān)我嘛。”“你jiejie是?”“喔喔,我還沒跟你說我是誰呢”她恍然大悟的喔了兩聲,還有模有樣的咳了兩聲,拍著胸脯道“我,可是這揚州知府的小女兒,楊欽陵,我jiejie,當(dāng)然就是楊欽筠咯”“既然你是楊知府的女兒,為何不跟他們住一起,反倒讓你jiejie把你關(guān)這了”君傾墨想不明白,楊宏還有一個女兒,卻沒聽他說起過,他像是有意隱瞞她的存在似的。這個楊欽陵給人的感覺太奇怪了,性情變化的太快。還有,她干嘛非得讓楊欽筠把她關(guān)起來,自己在這間屋子里畫畫?楊欽陵神秘一笑,手豎在嘴旁,在君傾墨耳邊低聲說道“你剛才不是夸我頭發(fā)漂亮嘛?我可是每天都很用心的去打理的。萬一我出門,別人看上了我的頭發(fā),要來搶,那可不行,所以嘛,我就讓我jiejie把我鎖起來,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搶我的頭發(fā)了。”“姑娘真會說笑,這頭發(fā)長在你身上,別人就是想搶,也搶不著呀”君傾墨繼續(xù)誘導(dǎo)著,他覺得,真相快浮出水面了,就差一點了。“這頭發(fā)本來就不是長在我身上的”楊欽陵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說完,她好像有些懊惱,眼睛突然銳利的盯住了君傾墨,眼眸瞇起,隨即唇角緩緩勾起“原來你是在套我的話呢,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你們兩個知道我的秘密了,就留下來陪我吧”她指了指君傾墨和蘇無憂“死人,還是可以替我保密的”話音一落,從袖口滑出了一把匕首,朝著兩人就刺了過去,蘇無憂推開君傾墨,自己迎了上去“讓小爺我來”君傾墨看著上蹦下跳的蘇無憂有些頭疼,他這是在干嘛呢,逗楊欽陵玩嗎?“蘇無憂?很好玩嗎?”蘇無憂一聽這話,也不顧著玩了,立馬改躲避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