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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心寒。“出去這么久為什么不給我打個電話,為什么手機關機?你不知道有人會盯上你嗎?”“我以為我會比你先回來,至于手機關機應該是沒電了,那些人盯上我又有什么用,我已經不負責幫里的事了。”“你知不知道他們若是抓住你并不是想知道幫里的事,而是拿你當人質。”“人質嗎?這個你更不用擔心,若是我被抓住了,我什么也不會說,也不需要派人救我,哪種方法最利于幫里就用哪種,我是背叛者的兒子,生或死又有什么差別了,死了或許還干凈些,省得有些人看見我……”“混蛋。”“唔。”程諾被嚴千破一拳打翻在地,用手背擦著嘴角滲出的血跡,還真是用力啊!嚴千破蹲下身,捏住程諾的喉嚨,目光帶著些許兇狠的看著他,語氣滲人的說道:“我不準你這么說,我沒說過你是叛徒你就不是,我不準你死你就給我好好活著,記住你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嚴千破起身進屋,盡管捏住程諾喉嚨的手并沒有用力,程諾卻覺得如果他再說些那種話,嚴千破一定會捏碎他的喉骨,頭一次程諾覺得嚴千破竟也如此可怕,當初那個讓他覺得溫暖的人就像是他做的夢一樣,嚴千破可是他的光啊,而他的光竟想殺死他。洗了澡,看了一眼臥室緊閉的門,回到客房,這還是這么久以來兩人第一次分房睡,倒不是說分房他就睡不著,像今天這樣發生了這種事,再睡在一起那還真睡不著。說來也奇怪,嚴千破為什么會那么生氣,難道是在擔心他?怎么可能,他就是出去走走,回來晚了,這有什么可擔心的,以前那些任務沒幾個不是能要他命的,也沒見嚴千破說過什么,這會兒又怎么可能來擔心他的安危。再說今天嚴千破不是在周子欣那兒嗎?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難道是周子欣說了什么?不行,他明天還得去找周子欣把話問清楚。至于嚴千破這兒,也是時候搬出去了,總不可能留在這里一輩子,那不現實,只是要怎么開口,嚴千破應該不會不讓他搬走吧!這晚程諾睡得不太安穩,有多久沒有夢到遇到嚴千破之前的那些事了,甚至還夢到了被自己殺死的搭檔,驚魂未定的醒來發覺是夢,再閉上眼,卻沒有了睡意。為了避免與嚴千破照面,程諾特地待到快中午的時候才走出房間,簡單的吃了個午飯,撥通周子欣的電話。“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等了好久了,你沒事吧?”“為什么要那么做?”為什么要讓他看到那些。“不這么做怎么能讓你相信,不過我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沉得住氣,換做我是你,根本不會回去,更別說再看到他。”“你是你我是我,我只想知道你所謂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說他利用我又是什么意思?如果他派我做任務也算利用的話,我想我也不需要知道了。”“呵呵,你果然還是在意的,你來見我我就告訴你。”“你別耍什么花樣。”“我能耍什么花樣?還是說你怕了?放心,這次我是認真的,如果你不來,以后我都不會說了。”程諾思索一番,最后還是答應了周子欣,不過見面的地點是程諾定的,在一家咖啡廳。作者有話要說:☆、十四“說吧!”“既然來了咖啡店,喝杯咖啡不過分吧!”周子欣翻著面前的冊子。“我不用,你自己點。”“你們吵架了吧,今早他那臉色黑得不一般。”“與你無關。”這周子欣怎么這么麻煩,她真的知道什么嗎?不會是騙他的吧!可騙他又有什么用。服務員將周子欣點的咖啡端上來,周子欣喝了幾口。程諾問道:“可以說了嗎?”“話要從你們上次去韓國度假說起,那個時候嚴千破就知道幫里有叛徒,但是不知道是誰,為了引出那個人,他故意丟下幫里的事務,讓那個人有時間部署,他派人在暗中監視,而你只是一個他出去的借口。之后你們回來,他派你去做任務,你受了傷,所有人都以為那批貨被人劫走了,其實他派人將那批貨劫了回來,而且對方給你的貨是假的,幫里有太多那個人的棋子,他也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卻還是讓你去冒險。”“這種事本來就該我去,又怎么算得上利用。”程諾放在腿上的手不由得緊握成拳。“你受傷一個月他都沒來看過你,即使作為上下級關系,也應該來看看不是嗎?”“他太忙了。”“是啊,忙得連一個電話都打不了,不要問我為什么知道,因為我了解他這個人。”程諾看著周子欣攪著杯里的咖啡,沉默不語,的確他受傷一個月在醫院,嚴千破甚至沒打過一個電話。“不說這件事了,還記得那次你在門外被趙鵬發現,他說是他不準你參加幫里的會議,說你身體還沒恢復,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許可能是真的在意你的身體,可是沒理由不讓你參加會議。再之后就是我讓你轉交給他的東西,里面的確是你父親的資料,我不知道為什么他要派我去查那些。如果不是我無意發現他在調查一些事,查你父親這件事也不會是我去。”“他在查一些事,什么事?”“他懷疑當年嚴峰幫主的死,有些蹊蹺。”“現在結果如何了?”“你何不親自去問他,我只負責調查。”程諾知道周子欣是不愿說,也就不再多問了。“那個人想除掉他,如果有你在一定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你算是他的一員大將,所以對方要先除掉你。而你又是那種為完成任務不惜犧牲性命的人,要在你們交易的時候做手腳太容易,不過對方可能沒料到你命那么硬。之后你沒覺得奇怪嗎?羅陽負責的地方離那兒有兩條街,怎么就會恰巧出現在那兒?還有那次你在家遇到襲擊,那些人是去殺他的,因為那天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幫里,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想他應該是知道那天會有人去殺他,不然為什么去了幫里卻不告訴任何人,既然明知道會發生這種事,為什么要把你一個人留下?”“這些都是你的猜測而已,你沒有證據。”“證據,你要證據是嗎?好,過幾天幫里要接待一個人,那個人喜歡男人,如果那個人看上了你,只要你跟他睡幾晚,與對方合作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要不要試試,看他會不會拿你交換?”“先不說你說的那個人會不會看上我,他已經不讓我參與幫里的事了。”“他說歸他說,你又不一定非得聽他的,如果你非去不可,難道他還會拿根繩子綁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