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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想到他之前受得那些苦,才使得他個性內斂,這樣的人交朋友很困難,外面的人程廣勝信不過,于是想到幫里的人,大幾歲小幾歲都沒關系,只要能和程諾交個朋友。程諾本以為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上,沒想到竟在幫里遇到了他,當他伸出手說出名字,看到他手上的傷口,那一瞬間,高興狂喜,不可置信,令他愣在原地,只能睜大雙眼看著對方,直到對方皺起眉擔心的問他怎么了,自己才反應過來,說出自己的名字,只是對方似乎并沒想起自己是誰。與那人重逢,程諾很開心,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程廣勝也很高興,對于自己的決定很是滿意。程諾那兩年里最高興的事便是與那人在一起,雖然在一起的時間并不多,每一次見面都能讓他高興好久。程廣勝給他說過那個人是炎幫下一任幫主,而程廣勝作為這一任幫主的手下,也必將會把自己的兄弟交給程諾,希望程諾能帶著兄弟們好好輔助下一任幫主,程諾答應會不惜一切跟著那個人,程廣勝希望他能記住自己的話,之所以會給他取名程諾,因為程諾便是承諾,說出了必定會照做。程諾與那人重逢的第二年末,生活又給了他一個“驚喜”,真是讓他措手不及。來抓他的人告訴他,程廣勝背叛了炎幫,已經被擊斃,直到他被抓到炎幫大堂上,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他一言不發,只是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那人,所有人的眼光他都可以不在乎,唯獨那人的眼光他不得不在乎,所有人都可以不信他,他只要那人相信就夠了。程諾心里很高興,因為那人的眼光是不同的。那人沒說話,他旁邊的人問程諾知不知道程廣勝為什么被擊斃,程諾說背叛。至于背叛的內容,他并不知曉,其實他不認為程廣勝會背叛幫主嚴峰,因為程廣勝跟他一樣是個執著的人,他們身體里流動的血沒有帶背叛的成分。那人又問程廣勝為什么背叛,程諾搖頭,那人說因為程廣勝勾結條子,害死了幫主嚴峰,是警局派來的臥底。程諾心里冷笑,沒有表現得很驚訝,只是問他們是不是在懷疑自己也是背叛者,問的時候他的眼睛看著椅子上那人。所有人都知道程諾是在問那人,也都在等待那人的答話。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是幾分鐘,那人才慢慢回答他。嚴千破并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有什么證據讓大家相信他不是背叛者。程諾有些高興,因為嚴千破說的是讓大家相信而不是讓他相信,這一點是不是可以說明嚴千破是相信他的。程諾回答,因為自己絕不會背叛他。嚴千破又問,憑什么相信他說的話,程諾說不信他便用行動證明。程廣勝手下的兄弟幾乎被滅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憑自己意愿想跟著幫里任何人都行,大部分人跟了吳世岳。后來的三年,程諾一直為炎幫做事,只要是嚴千破交給他的任務,就算丟了性命也要完成,只因嚴千破曾經對他說過會保護他,雖然嚴千破已經不記得了,可他還記著,現在就由他來保護嚴千破,嚴千破想要守護的東西,他愿意和他一起守。那時程諾還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那么在意嚴千破,直到某天看到嚴千破與一個女人親密的在一起,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喜歡上了嚴千破,沒有過多的糾結,對他來說承認自己的心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并不喜歡去否定事實,因為那樣就是在對自己撒謊。作者有話要說:☆、二那天晚上嚴千破帶著一身酒氣回來,進到他房間沒有開燈,程諾還沒睡著,嚴千破一進屋便壓在他身上,問他絕不背叛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程諾不明白為什么嚴千破突然問這個,要知道那句話是他三年前說的。程諾的沉默讓嚴千破有些急躁,坐直身體,握緊程諾的雙肩將他從床上拽起來,又問了一遍,音量也大了不少。程諾說是真的,他以為這樣就完了,嚴千破又問他,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程諾從沒想過嚴千破居然會問他這個問題,一時之間找不到好的答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那樣說,嚴千破雙手捧住他的頭,說不準想,馬上回答。在這之前程諾從沒想過將自己的心意告訴他,黑暗里看著嚴千破近在咫尺的臉,那雙眼睛似乎擁有魔力,像是受到蠱惑一般,情不自禁說出自己喜歡他。嚴千破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就像完全沒聽見他說的話,讓程諾也以為剛剛自己說的話只是自己出現的幻覺,直到嚴千破的唇壓上來,一開始是輕柔的觸碰,像是試探一般,程諾簡直不敢相信,回過神來開始回應他的吻,順其自然發生了接下來的一切。程諾猛的睜開眼,過了這么久的事,自己怎么突然又想起了,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去回憶了,久到以為那些記憶都快被自己淡忘了。更可笑的是,居然想起和嚴千破第一次發生關系,而自己現在還有了反應,難道是自己的身體太饑渴了嗎?還是因為今天陪嚴千破見了那個女人,心里不安?不管原因是什么,先把這撐起的帳篷壓下去才是正事。程諾站在浴室,一手撐著墻,腦袋里幻想著嚴千破,情不自禁叫出他的名字,看著那些白濁被水流沖走,程諾閉上眼抬頭,任水沖在臉上。自己已經無藥可救了吧!從認識那個人起,就已經沒有別的路能走了。關掉水,扯了一條浴巾圍在腰間,擦著頭發光著腳走出浴室。看著隨意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程諾有些驚訝,他以為嚴千破今天不會回來了,洗澡的時候還在想他跟那個女人正在干什么。“看著我做什么,不認識了?”嚴千破拍拍他旁邊的位置,示意程諾坐過去。程諾剛一坐下,嚴千破便壓上去,尋到對方的唇熟稔的吻起來。一記深吻之后,嚴千破抱著程諾,在他耳邊說道:“剛剛我聽到你喊我的名字了。”嚴千破說的自然是程諾洗澡的時候,□□時喊出他的名字。程諾臉立馬紅了,這種事被別人聽到,哪怕是自己喜歡的人,也很尷尬吧!“怎么,你就那么想要我嗎?”說著,嚴千破的手從浴巾下伸進去,輕輕捏了捏。程諾什么話也沒說,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體太饑渴,從他們發生關系之后,程諾就搬進了嚴千破的臥室,兩人幾乎每天睡在一起,那種事對他們來說就像家常便飯,再自然不過,只要嚴千破想要,程諾都不會拒絕,一次都沒有。或許程諾貪戀的并不是與嚴千破結合,而是貪戀嚴千破在床上的溫柔,即使明知道那也許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