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年后頂著一張又老又丑的臉來接我,我不嫌他,我牽他手。我茫然呆滯的表情可能觸怒了我哥,他把我的胳膊關節扯得吭吭直響,把我拖到鏡子前,粗暴地扯起我的腦袋,讓我好好看看自己的德性。鏡子里面有個可憐蟲,臉頰上的指印清晰可見,我驚訝地看到我脖子上有兩塊異常明顯的掐痕。我跟我哥解釋,有個人昨晚想要掐死我。“誰?你說,誰?!”我哥用力把我的身體砸在墻上,我的內臟快被他摔碎了,在骨骼里突突地鈍痛。我哥逼問是誰想掐死我,我努力回憶好久,才隱約記起來是我自己。人無法掐死自己是有科學依據的,我很用力,但總是失敗,最后就演變成我對脖頸的一場自殘,同樣是皮膚充血淤青的痕跡,吻痕就比掐痕浪漫,但本質相同,都出于一種瘋狂的過界的愛。我哥一把抄起桌上的條形臺燈,拽斷接在墻上的電線拿來揍我,右手鐵鉗般扣住我兩個手腕,用力抽我的屁股、腿和后背,每一下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耳邊是我哥歇斯底里的怒吼。“你他媽就活氣死我吧小逼崽子,一天天的腦子里想什么?十八歲了,叛逆期總該過去了吧?你干的哪件像個人事兒?”“媽逼,昨晚一屋開會的全是集團董事,老子接個電話拔腿就跑,那幫老板怎么看你哥?老子飯碗要是丟了你還想住個屁的房子上個屁的學,睡他媽大馬路去吧!”“段近江有我收拾,有你崽子狗屁事兒?吃飽了撐的不學習,上趕著跑人家里,你活夠了是吧,要不是你同學給我打電話,你想怎么著?那熱水劈頭蓋臉澆身上能燙死人你知道嗎?”“想死是吧,你哥我替你挨燙這一下不夠是吧,你有病?你有病?今天掐不死自己,明天割腕,后天跳樓,你沒了,讓老子自己活?!”“渾球一個,哥白養你。有這工夫老子去找個雞生個孩子教也比你強。”他站起來狠狠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腳,我疼得弓起身蜷縮起來,想象著像電視里那樣吐血,其實并沒有,雨點一樣密集的劇痛淹沒了我,我滿地打滾掙扎,我哥依然不停手,他要打死我。狗急了總會跳墻的,我用力掙開他的手,翻身踹在他肩膀上,我哥向后踉蹌退了兩步,我趁機撲過去撞翻他,跟他扭絞在一塊兒。氣頭上說話太傷人,我終于體會到了當我說出“你有暴力傾向,你遺傳段近江了”的時候我哥的心情——好像心臟被凍硬了,又被一錘子砸碎了。他左手燙壞的皮rou在剛剛揍我的時候搓破了一大塊,膿水和血混在一塊淌到胳膊肘,肯定很疼。我舍不得打他,我只想吻他,像狗那樣把他流膿滲血的傷口舔干凈。我跪坐在他胯骨上,低頭注視他,我哥今天太憔悴,和我偷偷藏在床底下以至于長滿霉菌的那兩束玫瑰一樣頹廢,可他依然美麗。我的腿還在發抖,但我必須長大,我想裝成男人的樣子,沒想到問出口的還是軟弱。“我不就是有病嗎?”我認真問他,“你經常帶我去陳星哥家里,他不就是心理醫生嗎,我真的有精神病嗎?”我哥躺在地上,淡笑著扯了扯僵硬的唇角:“琰,從沒人把你當病人看。”有沒有病不重要,我并不關心這個,我最關心的還是我哥還愿不愿意和我談戀愛。我問他這個問題,他笑出聲:“小琰,你知道我們在干什么嗎,被親哥cao屁眼,舒服嗎?”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知道他笑得很疼,我胸腔里也很疼。我小聲問他,那我要是有個逼,你就愿意一直cao我了?你嫌屁眼臟是不是。他愣了半晌,把我攬進懷里,很用力地抱著我,仿佛要揉碎我,碎片血淋淋地扎進他的胸膛,我們融為一體。我不理解,他明明說過最親近的人做什么都是愛,如果他不想上我,我可以上他,我不嫌臟。我也不知道說點什么才能安撫我崩潰的女朋友,只好抱在他身上,讓兩顆顫抖的心臟貼得更近,這樣我哥才能聽到我愛他。房間里安靜了很久,我和他額頭抵著額頭。阿姨把早飯做完就出去買菜了,大門關嚴的一瞬間,我們不約而同咬上了對方的嘴。他扣著我的腰,翻身變為壓制一方,居高臨下撕咬著挑釁狼王權威的幼崽。我哥的吻一改從前的溫柔,變得狂躁而不可控,他把我的舌頭咬出了血,我咬破了他的嘴唇,我們像兩條鯊魚一樣在血腥味里撕斗。他把我抱到餐桌上干我,粥碗和菜碟都被推到一邊,我有點心疼阿姨做的粥,灑了的話我哥就只能吃我煮的粥,我煮的不好吃。我哥草草在紫紅猙獰的性器上搓了兩下潤滑劑就捅進我屁股里,硬木桌面硌著我的脊椎和背上剛被我哥打出來的淤青,我叫了一聲疼,我哥反倒cao我更兇,在我耳邊喘著氣問,“為什么我有一個sao貨弟弟,被親哥的jibacao也能爽,賤不賤。”聽他這么說,我的眼睛不由自主變得模糊,男人不能說自己委屈,那么我只好說這是疼出來的。我不sao,我只是想和戀人zuoai,我也不賤,只要段銳說一句討厭我,我就離開這個家。我發現我也并不懼怕變成孤兒,孤獨只是一種常態,我怕的是我哥不要我。他抱著我,撫摸我的臉頰和后背,冷靜地詢問我要不要分手。他說人這一生里會有很多段戀情,死守著一個不合適的就會錯過更好的。我相信他說得對,因為他放棄了大二談的小學弟,現在才能和我談,可我不一樣,我不需要更好的,我只要我哥。我咬住他的頸側,用力收緊牙齒,直到他痛得抽氣,不敢再說廢話為止。他干得我很疼,巨大的yinjing一次次搗在被cao到爛熟的腺體上,我咬牙忍著,只要和他zuoai我什么都不怕,中間好像暈過去了幾分鐘,我還有意識,我知道段銳吻過我的眼睛,那個吻很緩慢,帶著委屈,足夠深情。他打我,還干我,我渾身發抖,逃了一圈最終撲進了他懷里,要他撫摸我。我一感到害怕就忍不住往我哥懷里鉆,他懷里最暖和也最安全。我可以不愛我哥,除非他死了,除非我死了,如果成年人要思考這么多無聊的倫理,我寧愿一直幼稚,我真想長個逼給我哥cao,他就不會想這么多有的沒的了。我們做了漫長的一次,兩個人都大汗淋漓,他把沾滿jingye的性器從我屁股里拔出來,我立刻蜷縮成一團再也動不了,血、jingye還有潤滑劑打出的泡沫從我兩瓣屁股中間合不攏的爛腫rou眼里擠出來淌到大腿根。我抽搐著爬走,抱住自己不斷痙攣的身體躲到墻角,我想稍微恢復一下體力再去洗澡,也想把此時斑駁骯臟的身體從我哥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