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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代表我不敢捅他。他跪在地上扶著我的腿,顫抖著用嘴銜我的校服褲子,挺立的yinjing彈出來打在他臉上,我單手掰開他的嘴,把大家伙捅進他喉嚨里,猛烈抽動。“嗚嗚……嗚……”他嗚咽著吞吃,涎水順著嘴角淌到下巴,和眼淚jingye混合在一塊兒。“對不起,我錯了……”他哭著求饒。“居然是同校的學長,你早認識我,才騙我跟我哥求情是不是?”我扔給他一個安全套,他委委屈屈給我戴,捏住前端的小囊,一點一點擼著戴在我的大jiba上。“是……但我真的賠不起你哥的衣服,我不是有意騙你……段琰,輕點,求你……”我抬起他一條白細的腿,把戴著油套的性器捅進他屁眼里。看來他今天沒去兼職,屁股沒來得及擴,又干又緊,靠套子上的潤滑油才順利cao了進去,他疼得捂嘴叫喚,我冷笑猛頂,他尖叫了一聲然后立刻捂住嘴小聲啜泣。時琛的后背又瘦又細,我哥肯定不是這樣。我哥cao起來肯定會更爽,cao哭我哥才更有成就感。但我可以是瘋子,卻不能是傻子。我們是親兄弟,一個媽生的崽。這就是我不能把jiba塞進我哥嘴里和屁股里的根本原因。我低頭搭在時琛瘦弱的肩頭,雙手狠狠扒開他兩瓣屁股,用力cao在他最深處。“哥……你好緊……真好cao。”我閉上眼睛。怎么會是親兄弟呢,這比同性戀更加糟透了。第7章時琛發起情來sao得滿xue流水,是個好cao的乖小狗,我在他孱弱的肩頭咬了幾個血紅的牙印,扯著他的頭發強迫他跟我接吻。我沒接過吻,只和老哥親過嘴,我想嘗嘗接吻的感覺,他的嘴唇又潤又軟,舌頭大概也和果凍一樣嫩滑好吃。他哭著搖頭,盡管屁股還插在我的roubang上,還是拼命拒絕我親他。我問他為什么,他顫聲說大老板不讓,我追問他大老板是誰,他哭著不敢說。我cao腫了他的屁眼,拔出來時紅腫的xiaoxue還一張一合根本閉不上。時琛抹干眼淚,撿起寬大的校服褲子穿回纖細小腿上,把rou白的屁股包裹進布料里,顫巍巍扶著墻往外走。我饗足地回味這場充滿凌虐快感的性事,甚至食髓知味。我看了眼手機,老哥發消息今晚加班,明天中午回來,讓我跟做飯阿姨說今晚住家里陪我。我的確討厭一個人睡,但也不需要一個老年婦女陪,太沒勁。所以我把時琛拐到了我們家,讓他陪我睡一宿。他一直在害怕,就像我們家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樣,看到我和我哥的合影相框時甚至發起抖來。我覺得有意思,把時琛按在我哥床上cao了一頓,他嚇得直哭,射精時滴滴答答像在漏尿。cao他時我喜歡叫他哥。即使他身上沒有香煙和薄荷洗發水混合出來的男人味,哥哥這個稱呼讓我更容易達到高潮。時琛最終失去了求生欲,自己跪在床上,雙手向兩邊掰開臀瓣,把嫩紅發腫的xue對著我的roubang坐下來,yin蕩地嗯啊叫喚。被插屁眼真有那么shuangma。我好奇地用力cao他,把他抱到落地窗前,從背后攥住他紅潤秀氣的yinjing,邊擼邊cao。“不要,段琰,這兒會有人看到的……”他怕得把臉埋進臂彎,我扯著他頭發讓他抬頭露出那張放浪的臉蛋,讓他射在玻璃上,再逼著他舔干凈。他好會哭,弱弱的,有點討人喜歡。我把他扔進浴缸,幫他把屁眼里的潤滑液摳干凈,再提到床上抱著他睡。他蜷縮在我懷里,像吃奶的小貓,白皙的額頭抵在我肩窩,我心里的殘忍念頭平靜下來,摸了摸他的后背。我可以喜歡他嗎。只有cao他的時候才能短暫地忘記某些東西,讓我覺得自己稍微正常了一點。我開始羨慕學校里的那對同性戀,盡管大家都覺得他們不正常。高三年級早自習查得嚴,時琛早上五點就起床走了,我一直睡到六點四十,反正今天是英語早自習,上正課再去也一樣。沒想到下樓就看見我哥正在沙發上看電視,慢悠悠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不是中午才回來嗎?”我驚了,有點心虛。“昨晚工作比我想象的順利,就早回來了。”我冷靜地扔下書包,硬著頭皮故作平淡地換鞋。好死不死,書包里掉出一盒安全套。我哥幫我撿書包,順便把安全套撿起來看了一眼。杜蕾斯四支裝,現在里面空了。他笑了一聲,每回他一笑我就要倒霉。“干嘛去啊。”他問我。“上學唄。”我準備逃出去,被他截在墻角。他斜倚在紅木梯欄邊把我扣在臂彎里,歪頭指了指自己后頸,前天晚上我給他種的草莓顏色變深了。我開個玩笑而已,大哥不會因為這個生氣的。大哥又開始捏我的脖頸,從兜里摸出根煙,點著吸了一口。煙霧籠罩下,他垂下的眼睫遮住了情緒,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聽到他低沉的嗓音靠近了我的耳朵,無形的壓迫力緩緩逼近。“哥不是告訴過你,有的話必須得聽嗎。”/@尤薩第8章我哥說我是個發情泰迪,我不否認,我這個年紀的男的都是發情泰迪。早上我們吵了一架,不為別的,因為他說他工作忙沒有時間管我,讓我走了歪路,所以要找個女人結婚,讓嫂子好好管教我。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我好像說了一句,你敢娶女人進門我就敢強jian嫂子,我哥扇了我一耳光。他放我來上學,說晚上我們再談。我在教室里眼神發空,什么都聽不進去。老師點我的名,我忙著發呆沒搭理她,她砸了黑板擦讓我滾出去,我掀了桌子然后滾出去。晚自習前我去找過一次時琛,他班同學說他晚自習請假回家了。我特別沒意思,第一節晚自習下課抓起書包就走,哥們叫我打球我都沒去。家里有人,我看見陽臺掛著新洗的床單,我哥稍微有點潔癖,我可以在他床上打滾,別人卻不能坐他的床,爸媽也不行。但盡管我知道,我還是把時琛按在哥的床上干了。我喜歡挑釁他,因為他太穩如老狗,我討厭老狗。二樓亮著燈,我隱約聽見有人說話,提著書包上樓,從門縫里看到了震撼我的一幕。老哥一身筆挺的西服還沒脫,只拉開了褲鏈,碩大勃發的紫紅性器在一個雪白的小屁股里狠狠抽插。時琛被從頭到腳扒干凈,后背雪白的皮膚被皮帶抽了十幾道發熱泛紅的傷痕,站在冷硬的地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給我哥干,叫聲凄慘又浪蕩,不斷哭叫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