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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盤前目光呆滯,一臉茫然。 這怎么黑? 這他媽到底怎么黑?! 相宜這個女明星有毒吧! 同樣是女明星,別人家不是紅毯艷壓,就是機場街拍,偶爾還來點戀情緋聞。 她呢? 種花、下廚、抓豬、三弦、中醫……隨手開個拖拉機送小朋友上學,竟然拯救了一個學校的孩子! 仔細想想,其實她還……有點人格魅力? 有了這個代表官方認可的錦旗,加上她給相禮針灸確實有效果,評論區倒是友好了不少。 ——【嗚嗚嗚一直不敢說話,實在忍不住了,宜妹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呀!】 ——【宜宜子確實做了錯事,這點不用大家按頭我們也承認,但也希望大家能看到她身上的閃光點?】 ——【我現在真情實感迷惑了,感覺現在的花瓶精,和之前反差好大啊!簡直像是兩個人……】 ——【前面的你不是一個人!我之前喜歡看鬼畜區up主剪輯的花瓶精綜藝視頻,她綜藝咖嘛,參加了很多節目,但是真的是綜藝黑洞,尷尬就算了,還愛哭,耍大牌,作精……可是現在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我都懷疑現在的她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姐妹了】 … 相宜拿著錦旗回了客廳。 時綏低笑:“要不要給你掛起來?” 相宜微窘:“不了不了,這個還是收起來吧。我去看看小腦斧,它還是不理我。” 落地窗邊的相禮文質彬彬,蒼白手指翻過膝上的書頁,淡淡道:“雄性生物不能慣,一慣就慣壞。” ‘雄性生物’四個字,一語雙關,意有所指。 時綏挑了下眉,隔空朝他望去。 相禮看過來。 兩個人視線在空中交集,無形的電流噼里啪啦炸開,暗自交鋒。 少女卻突然“欸”了聲,“小腦斧是男孩子嗎?!” 時綏:“……” 相禮:“……” 兩人看向相宜,小姑娘正好奇的去掀小貓咪毛茸茸的尾巴…… “!” 倏地,時綏扣住她手腕,指間溫度傳遞而來:“你這么占小腦斧便宜,不太好吧?” 相宜小聲解釋:“不是,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咳……”奶白的耳根,逐漸染上一抹紅。 她沒養過貓,也沒仔細研究過小腦斧的身體,加上快穿時小腦斧作為她的系統,聲音是那種雌雄難辨的機械音。 她一直默認…小腦斧是女孩子來著…… 時綏唇角微勾,桃花眼倦懶瞇著:“這么直白?不太好吧。小腦斧也要面子的。” 直播間里: ——【????只有我一個人想歪了嗎】 ——【時影帝太撩了,成功讓屏幕前的我臉都紅了】 ——【我比尖叫雞叫得都響!誰也別想捂住我的嘴!!】 ——【dbqmama我沒能成為科學家,但我今天成為了磕學家!】 ——【姐妹們,不合時宜——我可以!!】 ------------ 219 當他這個兔兔的二哥是死的? 少女底氣不足地咕噥:“可是,它、它沒有那個啊……” “哪個?”時綏眉眼含笑,不知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逗她。 “就那個啊……” 耳畔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兩人距離挨得近,相宜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手腕似是被輕輕摩挲了下,勾纏起難以名狀的繾綣。 絲絲縷縷的癢。 牽牽絆絆的躁。 時綏俯身,關掉了兩人的麥克風,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然后如愿看到…… 小兔子耳朵上的緋色愈顯。 相宜:……!! 原來是這樣!! 吊床上的小腦斧,舔了兩下爪爪,嫌棄地斜睨了相宜一眼。 蠢女人! 它的性別分不出來就算了,居然還看不出來房間里兩個男人有多壞! 尤其是時綏這個臭男人,狗都沒他狗! 片刻后。 時綏嗓音染著低啞笑意:“懂了?” 相宜聲若蚊吶地“嗯”了聲。 不遠處,相禮將書翻得嘩啦作響,冷聲道:“我們兔兔的手,是你想牽就能牽的嗎?!” 呵,圖謀不軌到他跟前了。 當他這個兔兔的二哥是死的?:) 相宜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時綏一直攥著她的手腕…… 她像被燙到一般,唰得抽出了手,不自在道:“我…我去做個蛋糕,尹老師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少女逃進了廚房。 而時綏望著相禮,薄唇無聲吐了幾個字。 他背對鏡頭,直播間的觀眾看不到,但相禮懂唇語,輕而易舉識別出了時綏說的話—— 【別氣了,二舅哥】 南城,男人只會叫自己妻子的哥哥舅哥。 相禮暗暗磨著后槽牙,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泡我妹? 白日做夢! … 莊園綿延到不遠處的青山,離的倒不是很遠,盛光陪著妻子散步到這里,脫下外套替她披上:“夫人,休息會兒吧。” 跟拍攝影師默默地拍攝著。 從明希男高回來,尹降雪的狀態并不好。 她攏了攏丈夫的外套,嘆氣:“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有人求而不得,有人卻棄若敝履,我真是……替那些孩子難過。” 尹降雪其實非常非常喜歡小孩兒,這些年也做了很多努力。 先是求醫問藥,后來連求神問佛都試過了。 卻依然沒有辦法懷孕。 如果她有孩子,她一定會視如珍寶。 可明希男高那些孩子的父母,怎么能……尹降雪閉了閉眼,不忍再想下去。 盛光溫聲道:“孩子就像緣分一樣,強求不了,我們順其自然就好。” 尹降雪紅唇微動,或許是明希男高的事情太讓人觸動,她吐露出了心聲:“其實…我最近讓一位大師,給我開了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