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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然滿意:“既然如此,孤就勉為其難去看看他。”平安奇的心,仿佛做了過山車一般,以前沈燕然也喜怒無常,但好歹還能有跡可循,但現在就完全摸不透了!“陛下駕到!”已經徹底安靜下來的長安宮忽然迎接了以為不速之客,后院里面烤魚做宵夜的主仆二人都楞了。玉溪是嚇得最慘的,看著烤魚的火和架子:“殿下,殿下怎么辦啊?”簡池微微皺眉:“小心點,別糊了。”“不是……陛下來了!”玉溪是真的覺得殿下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們快點到前面去吧殿下。”簡池有點惱,這小畜生怎么又來添亂,這大晚上的不加班來打擾他吃宵夜做什么?前院里面燈火通明,屋里一個人都沒有。沈燕然的臉冷了下來:“去找。”一行人還沒行動呢,后面就傳來了玉溪慌里慌張的聲音:“參見陛下!”后面是洗完澡就披了兩個里衫,修長的頸脖,若隱若現的鎖骨,為了方便摸魚,小臂處的襯衫已經蜷起來了,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玉臂,在夜色下白的發光,風一吹,輕薄的衣衫隨風飄逸,看的人躁得慌。幾個瞬間簡池的身上又被披上了一件沈燕然的外套,頭頂傳來他涼涼的聲音:“太子殿下又在這里招搖什么呢?”簡池熱的慌:“大晚上在外面晃的人不是你嗎?”沈燕然冷笑一聲:“孤來自己剛過門的娘子這里怎么會是亂晃,還是說太子殿下是希望孤別來?”“……”你說對了,看見你就煩。“那你來做什么。”簡池仰起臉看著他,很是好奇。沈燕然怎么可能拉下臉說來看他,他距離簡池近,嗅到了魚腥味:“你剛剛落水了?”簡池坦然:“沒有。”“那……”沈燕然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臉色一變,拉著簡池的手腕就往后來走:“給我過來。”兩個人一前一后到了后院,看到的就是燒烤架子,旁邊還有兩只準備烤的魚,準備的十分充足,鹽和調味料很到位。沈燕然挑了挑眉,壓住心頭的火:“太子殿下這是做什么?”簡池過去拿起魚接著烤:“我餓了。”沈燕然一愣,心里的火莫名其妙的全部都散了。“嘶”簡池被木頭刺到了手,無意識的倒吸一口氣,他抿了抿手指頭,繼續串魚,動作還沒停,魚就被人接過去了。沈燕然沉聲:“你知道這魚是什么魚嗎?”簡池看著通身烏黑的魚,遲疑道:“黑魚?”“……”神他媽黑魚。沈燕然在他身旁坐下,接著串:“這是烏金魚,價值千金一條,食之可使人膚如凝脂,就算是垂垂老朽,只要每日服用,也可變回少女肌膚。”簡池說:“別忘了撒鹽。”沈燕然一頓,竟是悶笑出聲,他挑眉:“愛妃你可知道這一池子的魚,是一小國人傾盡所有培育出來的。”簡池撒好的鹽,看著沈燕然放到火上烤:“既然這么珍貴,那我下次不吃了。”沈燕然微訝的挑眉。他的太子殿下可真有意思,說他聽話吧,他把自己的魚給烤了,還大半夜穿的招搖撞市,說他不聽話吧,他可以乖乖的披著外袍,也可以乖乖的說我下次不吃了,真的讓人又愛又恨,怎么會有這種磨人的小妖精。簡池安靜的坐在他身邊等魚烤熟,有風吹過來,他的發被輕輕吹拂起,陣陣幽香飄入沈燕然的呼吸之間,勾人心弦。魚熟了,沈燕然遞給了簡池一只:“嘗嘗。”簡池接過來,咬了一口,真實評價:“沒有玉溪烤的好。”“……”沈燕然捏了一把他的臉,帶著報復的力道:“孤親自烤的魚,這世上除了你誰還能吃到。”簡池心說你下次還是別烤了,讓玉溪來吧。沈燕然也跟著吃了一只魚,像是個故意向心上人炫耀的毛頭小子一般:“孤哪里還有一只金鱗,更好吃。”簡池吃飽了:“下次再說吧。”他順勢躺在草地上,反正比屋里涼快,本來也就沒準備回屋里的,而且有系統給的驅蟲液,更是肆無忌憚了。沈燕然看他一眼:“你平時就是在家里也是這樣?”簡池說:“不是。”沈燕然不信。“在那邊沒有時間。”簡池對他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每天都有很多事情,沒有時間烤魚。”沈燕然冷笑:“看樣子國君對你的要求倒是嚴厲。”簡池隨手拔了一根草在手里把玩:“沒有人對我要求嚴格,只是我自己不能松懈而已。”“孤倒是完全沒看出來太子殿下有哪里嚴于律己。”沈燕然順勢在他身邊躺下:“怎么,是這座皇宮給不了你壓力?”簡池說:“是你們規矩太多。”沈燕然差點被他氣笑了。簡池本來以為沈燕然過來會留宿,還在遺憾今天沒法在外面睡了,誰知道沈燕然卻只是留了一會兒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倒是說了來意,讓他從明天準備一下,去參加藩屬小國們來朝見的宴會。玉溪知道后很是高興:“殿下,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要知道陛下接受藩屬國朝見,那是以大秦帝王的身份,如果您陪他一起,就說明他至少是承認您的身份呢,這樣咱們在宮中的日子也會好過。”簡池把劍扔掉,練劍結束。玉溪過來給他遞了塊毛巾,簡池擦了擦臉,不是很想去:“要參加多久?”“這就不知道了。”玉溪怕他是覺得累:“是晚宴,您不用擔心的,一般不會太久。”主要是大家都很害怕沈燕然,也沒多少人真的想在這宴會上久待,去年的藩屬國宴會上,就是因為有個使節說錯話惹的沈燕然不高興,當場就涼了。簡池理解了下這意思:“過去吃頓飯而已?”玉溪硬著頭皮:“應該是。”“好吧。”反正就是類似于酒會一樣的應酬,他之前也沒少去過,在這院子里面待著度假,也的確該出去走走。晚上的時候,中宮那邊來了不少的人伺候簡池梳妝打扮,還是那些能扎死人的簪子和能錘死人的發型。簡池拒絕了:“不需要。”玉溪想勸勸他。簡池淡漠的看他一眼:“再說你也出去。”“好吧。”玉溪看簡池就十分簡單的挽了一個白玉冠,還想再繼續勸,被簡池一個眼神給看的閉嘴了。宴會大殿在中宮的暢歡殿舉行。現場燈紅酒綠,來來往往的宮女侍從列著隊伍端著美味佳肴們來去匆匆,各大宮中的文武官基本也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