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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屏息,大氣不敢喘,這年頭誰敢跟陛下這么說話,除了這位太子殿下還真的沒有旁人。沈燕然不氣反笑:“愛妃的意思,是喜歡這樣?”簡池沉默不語。院子內沉默下來,沈燕然轉身拂袖走了,很快的,院子里面所有的侍從奴婢都被撤走了,只留下了簡池和玉溪,而且簡池還被禁足了。這一個消息很快傳遍了宮中上下,新嫁進來的太子殿下不僅沒能舉辦大典儀式,還被貶到了長安宮那種荒涼地方,最可憐的是,今天早上,太子殿下還惹了陛下震怒,直接冷藏了。一時之間,所有人唏噓不語,都道太子殿下這次算是被打入冷宮了,只是可惜可樣的一個美人了。玉溪哭了:“殿下,殿下……”簡池真的受不了一個男人整天哭唧唧的,他倒退半步:“自己擦擦臉。”“殿下,都是奴婢不好,連累了您。”玉溪抹了一把臉:“您不該救下我的,這樣陛下就不會遷怒您了。”簡池往回走,淡聲:“跟你有什么關系,他本身就是要找我不痛快,殺你們也是為了給我下馬威而已,就算我不救下你來,他也會找別的機會為難我,沒什么兩樣。”玉溪邊走邊擦臉:“殿下,這下我們該怎么辦?”簡池在桌邊坐下:“膳房還沒送飯過來嗎?”“沒有。”玉溪想說他們現在失寵了,雖然名義上還是陛下的寵妃,但其實算是廢了,別說飯了,不來刁難已經不錯了。簡池也沒準備過飯來張口的生活,他說:“我記得昨天去洗澡的時候,這后院里面有個魚塘?”玉溪有點不祥的預感,但還是點頭:“好像是有的。”“釣魚吧。”簡池進了屋嫌棄的把沈燕然的外套扔一邊,從屋里隨便挑了個白色的外套穿上,又對玉溪說:“把我頭發束起來。”這大熱氣,披頭散發,想熱死人嗎?玉溪甚至有些慶幸,還好簡池不是說:“你把我頭發剃了”,現在太子殿下的路子是越來越野了,誰能知道他下一秒會想要干什么呢!坐在梳妝臺上,玉溪拿出來一堆簪子,簡池隨便挑了一根最簡單的:“就這。”玉溪的手很巧,很快就幫忙挽好了一個玉冠,配著他身上的白色的錦袍倒是合適的很,像極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玉溪看著簡池,感慨:“殿下可真好看。”簡池很難接受自己被冠上這種娘們唧唧的形容詞,但是他也懶得矯正玉溪了,隨他去。這長安宮雖然荒涼,但簡池嫁過來還是有嫁妝的,里面就有不少他在大梁就愛玩的東西,其中就有兩個魚竿。裝魚竿那日,母后還說:“以后同你夫君一起釣魚,有助于培養感情。”她大概做夢都想不到,感情是不可能培養的,簡池基本都拿來叼吃的填肚子了。此刻正值早上,太陽漸漸升起來了,魚塘邊的柳樹蔭很大,將陽光擋的了一大半,微風半吹拂進來,愜意的很。簡池釣魚的技術還可以,一會兒工夫就釣上來2條,他遞給旁邊的玉溪:“都烤了。”玉溪有點猶豫:“殿下,我看這個魚的品相,不像是一般的魚啊……”有傳聞這位暴君很愛養魚,而且是什么品種的都喜歡嘗試,他的后宮就是各種魚塘,而且這些魚基本上都價值不菲,甚至傳說世上難求的金鱗魚就被養在中宮,千金難求。簡池看了眼通體烏黑的魚,淡聲:“魚本來就是拿來吃的。”玉溪覺得主子說的話都是有道理,當即也沒有反對,把魚開膛破肚小心處理,撒上鹽和孜然架上火就開始烤。淡淡的魚香味開傳來,舒適的很。簡池發覺玉溪的手藝還真的不錯,這魚烤的是里嫩外焦的嫩的很,吃起來香氣四溢,比他在帝都大酒店池的就香,于是給出了夸獎:“手藝很好。”玉溪也吃的狼吞虎咽:“不是我手藝好,是這個魚真的好好吃啊!”簡池也差不多吃完了,他和玉溪對視一眼,又看向了池塘里面的魚,玉溪說:“要不……”“再釣兩只。”簡池就是屬于行動派,反正這池子里面的魚多,不吃也是浪費。微風不燥的午后,兩個人解決了六條魚,玉溪把現場給處理了,問他:“殿下,要進屋歇息嗎?”“不用。”簡池舒適的很:“我在這里睡一會。”其實這樣的環境對他來說還真的就算不上什么懲罰,之前一直跟著沈燕然出任務,帝都里面也一大堆事情,他忙的連軸轉,高度的集中精神,真的累的慌,這會兒能睡到自然醒,沒有隨時可能要你命的飛鷹,也沒有那些心思各異的官員煩著,他舒服的很。……午后沈燕然看著一桌子的午膳,了無趣味。旁邊的大太監說:“陛下想吃什么,讓膳房重新做給您送來。”“沒胃口。”沈燕然把筷子扔了,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娘娘那邊……”大太監趕緊說:“根據守門的侍衛說娘娘沒有出來過,他的侍從玉溪也沒有,膳房今天的伙食還沒送去,但是玉溪也沒有去要。”沈燕然挑眉:“他倒是沉得住氣。”大太監摸不清沈燕然的心思:“要奴婢說,這位太子殿下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光天化日的給陛下您難看,現在磨一磨他的銳氣也好。”“是嗎?”沈燕然撩起眼皮看他:“孤覺得你比他過無不及啊”大太監一愣,慌忙跪下,扇了自己一巴掌:“奴婢該死。”沈燕然沉默不語。“是奴婢該死,是奴婢說錯話了。”大太監很了解沈燕然的脾氣,如果他對自己不夠恨的話,說不定馬上就得死。大太監直接磕頭,磕出血來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沈燕然淡漠的收回目光,慢條斯理的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酒杯的制作精良,看起來華貴而美麗,他細細端詳,仿佛透過它在看什么人一般:“自己下去領罰。”大太監一愣。“若是之后,孤再聽到誰說半句太子殿下的不是。”沈燕然嘴角勾笑,將杯子放回桌子上,那杯子就在太監的眼中裂開縫隙,漸漸的散落成灰,化作一小灘沒了。沈燕然慢條斯理道:“這就是下場。”大太監終于明白了,就算這位太子殿下看起來再狼狽,在陛下的心中怕也是有一席之地,輪不到誰來置喙了,本來以為這位太子殿下看來是要失寵,但如今看來并非如此。現如今,太子殿下還不給陛下好臉色,陛下就已經護著了,若是以后太子殿下忽然想通了,過來諂媚惑主,這天下怕是又要亂了。大太監猶豫了一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