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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遲疑半響:“那,那好,你們進來吧。”沈燕然牽著簡池的手走進去。屋里倒是沒有潑血,看上去正常,但是囤了不少吃的,看上去就仿佛是世紀末日要來了一般。小姑娘站在門口:“你們要問什么?”沈燕然挑了把椅子坐下:“你們這里的植物變異,是什么引起的?”“我,我不知道。”“是嗎?”沈燕然百無聊賴的玩著手里的槍:“或許你會比死人更能保守秘密?”他的話慢悠悠的,不帶著殺氣,但聽著還是莫名的讓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小姑娘渾身一抖:“你,你想做什么呀?”沈燕然撩起眼皮,耐心有限:“最后一次,這里的植物變異,因為什么引起的?”室內一片寂靜。小姑娘抿了抿唇,經過強烈的心里掙扎后,認命道:“應該,應該是因為祭祀引起的。”……“媽的!”王二胖低咒一聲:“果然,咱們的資料沒一個真的,那狗娘養的皇子沒一句真話。”沈燕然修長的指在槍上摩挲兩下:“什么祭祀,說清楚點。”這種事情,能說一就能說二,小姑娘豁出去了:“我們這里,每隔二個月,就會有一次樹神祭,我們星球的植物長的一向是好,我們也以農作物和星際做交易,所以我們信仰農作神,也就是樹神。”簡池把握住了最重要的關鍵點:“祭祀的問題是皇室出的嗎?”小姑娘有些微訝,但還是點點頭:“是的,因為我們這邊的祭祀有規矩,需要一名少女送去做神的新娘,二個月前,有一個姑娘已經快要結婚了,可皇室非說神選中了她……”沈燕然嗤笑了一聲:“什么神,二個月要一個新娘,忙的過來嗎?”小姑娘輕咳一聲。簡池白了一眼,寫字:“那個姑娘出事了?”“恩恩。”小姑娘看簡池的目光非常的崇拜了:“對,她跟自己的未婚夫跑了,中途被皇室的人追捕,我們聽說那個姑娘好像死了,從那之后,植物似乎就開始變異了,皇室說是因為惹怒了樹神,所以需要鮮血來填補怒火。”……沈燕然的面色有些陰鶩,周身裹著一層戾氣,垂首不知道在想什么。王二胖低咒了一聲:“無稽之談,鬼他媽的樹神,一看就有人在背后搞鬼,你們都是煞筆嗎,這種鬼話也相信?”小姑娘被說的嚇一跳,縮了縮:“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那些植物實在是太可怕了,只有皇室的軍隊能保護我們。”簡池已經把本子收起來了。再問,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了,這個國家的人麻木的很,造成現在的這副局面,誰都怪不了。沈燕然站起身。王二胖一驚:“去哪兒啊哥。”沈燕然伸了個懶腰:“回去睡覺。”???這不符合常理啊,如果按照以前來說,這個時候的沈哥肯定急著要去會一會那些變異植物啊。沈燕然沒覺得有絲毫不對,轉過身看向簡池:“跟哥哥回去睡覺了。”簡池自覺的張開手,等抱。沈燕然挑眉:“你沒腿,自己不會走路?”“……”小畜生。簡池自己朝外面走。后面的沈燕然等所有人都離開屋子后,扭頭看了眼身后的姑娘,笑瞇瞇:“在這里生活你很辛苦吧?”姑娘一愣。沈燕然把玩著手里的槍:“把你袖子里面的刀收好。”姑娘握住了手里的刀。“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街上的血,都是人血吧。”沈燕然靠著門扉,懶洋洋的:“哪來那么多的人血?”小姑娘臉色蒼白。“這次就繞了你,一會兒還要抱家里小朋友,沾上血味他不高興。”沈燕然嘴角勾著笑:“好自為之。”門被關上,小姑娘憤恨的扔掉手里的刀,回屋繼續把一具尸體給拖出來放血去了。……從這里回皇宮的速度很快。沈燕然帶著簡池回了房間:“去洗漱一下。”簡池也沒啰嗦,直接進了盥洗室,他發現這個國家似乎還真的蠻崇拜那個所謂的樹神,墻上都會貼一些跟樹有關的畫像。樹神被畫的很抽象,被一堆花團綠葉包圍著,看似高高在上,實則是被困其中。從房間里面出來,沈燕然半坐在床畔似乎在跟誰交流訊息。簡池擦干了頭發,從口袋里面拿出軍醫叮囑自己涂的藥膏來涂,他自己涂的不算認真。“你糊弄誰呢?”沈燕然關了通訊,過來強制的拿過藥膏:“怎么著,不打算好了?”簡池安靜的坐著,不反駁。他習慣了,其實能不能拿槍也無所謂了,就算能拿槍,他也不能恢復到從前了,沒有意義。就像手一樣,就算每天涂藥膏又能如何,自欺欺人而已,醫生也說了不可能恢復正常。沈燕然比他認真,略帶著繭子的指腹在他的手腕揉捏幫助皮膚吸收,邊動作,他一邊道:“自己都認真,還指望別人來上心,你忘記自己是個丫鬟了?活都干不好,我到底養你干什么?”“……”小畜生正說著,消停了好一會兒系統忽然冒出來:“滴,發布信任務【聽沈燕然講睡前故事】,限時3小時。”……什么鬼玩意。簡池一下子想起來自己還有個百寶箱,他說:“你先把箱子給我,我開箱。”系統有點失落,但還是盡職盡責:“好滴,您的百寶箱已經掉落,請查收!”話音落后,簡池的意識海里面就出現了一個金黃色的小箱子,金燦燦的,看著很是富貴。簡池按開,就聽到叮咚的一聲:“恭喜您,獲取道具:敞言丸。”簡池皺眉,顯然不滿意:“這什么玩意?”“宿主,這個玩意簡直就像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啊,這個敞言丸吃下去后,你有24小時都可以隨便說話,沒有任何阻礙。”簡池不吃虧:“那么,在那24小時里,我所說的話,是永久的嗎?”“……”系統顯然沒有想到簡池居然這么心細如絲,誠懇道:“不是。”簡池十分嫌棄這玩意,一想到還有個糟心的任務,他就更嫌棄了,早晚黑了這個系統。系統:“嚶。”旁邊的沈燕然已經給簡池抹完藥了:“今天你睡床上吧。”簡池拿出小本本寫:“你呢?”“管好你自己。”沈燕然的衣著整齊,顯然是不準備睡。簡池想說你不睡我也睡不著,但是他不可能把這句話寫給沈燕然看,而且現在的他還有任務在身。怎么樣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