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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她一個字都不敢提,一路上憋得慌。 回到家她馬上就憋不住了! “你說現在要怎么辦?” 唐鋒一點也不著急,怎么辦?難道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唐母讓他們把一大堆嬰兒用品帶回來,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愜意過,把嬰兒床從一堆東西里拖出來,拆了包裝開始組裝。 意思很明顯,都催生孩子了,自然是要先復婚。 不過,嘴上卻虛偽地安慰,“急什么?備孕又不是懷孕。” 梁夏急得跺腳,他是不是故意裝傻?氣呼呼地坐到沙發上,瞪眼看他組裝嬰兒床。 “你裝這個干什么?孩子都沒有!” 可真有閑心! “生一個不就有了。” 她張嘴要頂回去,手機突然響了。到嘴邊的話被打斷,接著想起自己昨天沒回去也沒跟李姿說,會不會是李姿來電話? 掏出手機一看,是梁父來電話,頓時有點心虛也有點頭大。 唐母她搞不定,梁父她也搞不定! 電話一接通,梁父爽朗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夏呀,不是說要唐鋒一起回來嗎?我一直等著呢。” “爸……我最近去學做奶茶和壽司了,今天課程才結束。” 唐鋒忽然插了一句,“明天回去看你爸。” 梁夏忙對著電話道:“明天,我們明天回去。” 梁父很高興,“好好好,剛剛親家母打電話來說你們在備孕,你回來,我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好生個大胖小子。” 梁夏:“……” 33、你別惹我 見梁夏掛了電話一臉郁悶,唐鋒就知道談話內容多半對自己有利,心里不免更加輕快。 “爸說什么了?” 梁夏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氣呼呼的,“那是我爸,跟你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我們馬上就要復婚了,我現在算是你未婚夫吧?” 事物都是發展的,前夫也能轉變成未婚夫,一點也不矛盾。反正離婚的事他一個字也不會透露給唐母,她也不會。對梁父也是一樣。 既然都不說,又想不著痕跡地遮掩過去,除了復婚還能怎么樣? 難道想不復婚生孩子?就是他們愿意,兩家老人也不同意。 梁夏也知道現在情況很棘手,誰能想到緩一緩揭開真相會變成這樣。唐母這一下叫她措手不及,竟然告訴梁父他們在備孕! 老人家哪有不喜歡小孩的?就是她自己,要是養了小貓小狗也想看著它們生小小貓和小小狗。 就是她現在改口說沒在備孕,他們也會催他們備孕! 根本就是死結! 她煩躁地抓抓頭發,“都怪你!都說了沒懷孕,非要逼著我檢查,這下好了!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陰謀得逞,等我爸知道你不育之后,肯定支持我離婚!” 備孕一年半載沒動靜,總要有個說法吧?到時候她來個狠的,直接斷了梁父的念想。 唐鋒不樂意了,說誰不育呢? “要不要我證明一下實力?” 見他作勢要站起身,她忙往樓梯跑,“我就是打個比方,今晚我睡客房,你別再夢游了!晚安。” 說著話已經一溜煙跑上樓,把客房的門反鎖。后背抵著門,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唐鋒上樓的聲音才吁了口氣,進浴室沖澡。 沖了個澡,心里的煩悶似乎也一并沖淡了不少。自己兩天夜不歸宿,要給李姿捎個消息才行,吹干頭發后趴在床上給李姿發消息。 梁夏:我在唐鋒這,你別擔心。 李姿看著消息嘴角直抽,哎呦,大小姐終于想起來報平安了? 李姿:唐鋒早跟我說了,要不然我都要報警了。 梁夏:我也不是故意的,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天經歷了什么!說起來都是淚。 李姿:經歷了什么?九九八十一難? 梁夏:差不多了!唐鋒非要逼我去醫院檢查懷孕,在醫院大姨媽突然駕到,我什么都沒準備,你能想象當時多尷尬嗎?還把車子弄得血淋淋的! 李姿發了個挖鼻孔的表情過來,可真能!她就說是唐鋒詐她,差一點就讓他得逞了。 梁夏:你以為這樣就完了?老陳不小心把驗孕棒小票落在車上,被我婆婆看到了! 李姿:喲,這么說你們馬上要奉子復婚? 梁夏:復什么婚,我婆婆壓根不知道我們離婚,還當我們在備孕。買了一堆的嬰兒用品讓我們帶回來,現在已經開始物色保姆月嫂和幼兒園。 李姿:哈哈哈哈哈,這還是奉子復婚。 梁夏:還有更慘烈的!我婆婆還跟我爸分享了這個好消息!現在連我爸都以為我們在備孕,叫我們明天回去吃飯!接連兩場鴻門宴,我完了! 李姿的眉頭高高挑起,她終于知道唐鋒的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跟誰學的了。唐家老太太會不會一個激動,在朋友圈分享這個好消息? 梁夏:李子,你說我現在該怎么辦? 李姿:親親,這邊建議你復婚哦。 這不明擺著嗎?她的小胳膊擰得過大腿嗎?還是梁父、唐母和唐鋒三條腿,直接投降吧。 梁夏:你是不是被唐鋒給收買了?怎么站隊他那邊?友盡! 沒等到李姿的回復,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兩秒不到,唐鋒推門而入。驚得她一下坐起來。 上次他還扯了個夢游敷衍人,這次干脆直接闖進來,也太猖狂了! 還有更猖狂的,唐鋒二話不說抬手啪的一聲關了燈,房間頓時陷入漆黑,緊接著他毫不客氣地上了床。 伸手一撈,把人摟進懷里,下一秒吻就落了下來。 他眼前也是一片黑,親吻胡亂地落在額頭、臉頰,鼻尖,最后修正到紅唇上,把她模糊的抗議全部吞進肚子里。 梁夏被他困在懷里,鼻尖是他沐浴后的清新味道,淡淡的很舒服。身體漸漸放松,心跳逐漸同步,很快就沉迷其間。 唐鋒很想繼續深入,可惜她現在不方便。 拉著她的手貼上自己,附在她耳畔啞著聲道:“改天我要證明一下能力。” 她抽回手抗議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別耍流氓,回房間去睡!” “我不耍流氓,讓我留下?” “你留下就是耍流氓!” “你都這樣了我還能怎么耍流氓?昨晚不是睡得好好的?” 梁夏臉一紅,說的什么話,好像她占了便宜不認賬一樣! 一晚是睡,兩晚也是睡,自己現在也確實不能做什么,分一半床給他也行。賭氣地道了聲晚安,翻身背對他閉上了眼。 消停了兩分鐘,身后的人又靠了上來,如同用奶油黏在一起的夾心餅干,沒有一點空隙,規規矩矩挨著一動也不動。 她卻仿佛被什么燙到一樣,猛地往前躲,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