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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騎在馬上,睜著眼,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落。“好久沒有了……”安牧沒想到自己居然只是打了個招呼,雷切爾居然就哭了。他有些無措,“你……怎么了?”雷切爾一邊哭一邊說,“神父,你好久沒有對我態度這么好了。”安牧:“……”他低聲說,“那還不是因為你!”雷切爾縮了縮脖子,說,“我知道的。都是我的錯,神父你能原諒我真是太好了。神父,謝謝你……”安牧扭開頭,“我……沒事了。以后只要你不強迫我,我……我們就一起吧。”艾德里安說的沒錯,他們都是這么完美的人,不管是外貌還是身世。但是卻不得不和自己綁在一起,更可怕的是,還都喜歡他……其實,哪怕是為了拯救這個世界,他也該屈服。反正,最后結果來看,似乎是他占便宜。雷切爾眼亮了,只是眼淚還是不停滾出來,一顆連著一顆,“神父!”安牧說,“我先去找圣子殿下!”然后他匆匆跳下馬車,朝著前面找去。雷切爾連忙喊,“神父!圣子在隊伍后面!”安牧恍然,然后朝后跑去。雷切爾則捧著小心臟,暈乎乎暈乎乎。神父接受他了……真好……以后就可以和神父hhh,還可以和別人一起hhh神父……咳咳!等等!為什么想到了這種地方!于是圣子和魔王子殿下,大概就是當面互相謙讓吹捧,背后互罵小賤人的感情,哈哈哈哈哈~話說評論這種東西真是積不得,我一天回復五六頁真是要死了……有種要吐血身亡的感覺。不過我回復的是什么?都是你們的愛啊!所以,大概是痛并快樂著吧……希望日后我的海棠不會再出問題,好讓我能即使回復,阿門……☆、第二十九章:暗襲克里斯蒂安騎在馬上。他孤身一人跟在隊伍后面,低垂著頭,看起來分外孤寂。圣子哀傷的畫面狠狠擊中了安牧的小心臟。不得不說,三女神之一的圣女傷心的情景實在是太沖擊他了!土路兩邊的大樹婆娑,投下斑駁的光影,圣潔的美人騎在馬上,低垂著頭,看不清面容,只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哀傷。安牧覺得有些心疼。雖然黑化變異了……但是曾經的圣女畢竟太完美,他舍不得看到性轉的圣女這么傷心。安牧走過去,說,“圣子殿下。”克里斯蒂安聽到聲音,抬起頭,一陣風拂過,他頰側的發絲紛飛,朦朧的掩著面容,美的不似凡人。一瞬間,安牧聽到了自己心動的聲音。嘭嘭,嘭嘭……美麗的東西總是那么霸道,可以洗去人心里的固有厭惡。克里斯蒂安有些驚喜,“安牧,你是來找我的嗎?”安牧紅著臉點點頭。“殿下,我……我覺得,您可能有些不開心。”克里斯蒂安笑了,“不,見到你,我比什么時候都開心。很高興你能來找我。安牧,請到這里來。”熟悉的謙恭禮遇用詞引起了安牧的回憶,安牧隱約想著,曾經游戲里完美的圣女殿下也總是用著這樣的敬辭。請,麻煩,可否。恭謹,克制,彬彬有禮又那么令人如沐春風。完全是最禁欲的樣子。安牧走近圣子身邊,卻被圣子直接拽住胳膊提了起來,另一只手一扶一按就把人撈到了馬上,坐在自己身前,安牧驚訝的叫出來,下意識抓緊了克里斯蒂安的衣服。圣子殿下看著抓住自己神圣白袍的手,嘴角克制不住的露出笑意。他甚至有些享受,剛才安牧在驚慌之下依賴自己的感覺。真想就這么把安牧囚禁起來……讓他時時刻刻這么不安這么恐慌的抓緊自己。自己就是他唯一的浮木。但是……克里斯蒂安嘴角的笑消失,因為怒意而微微繃起。不行。如果囚禁,這只飛鳥會死掉。甚至只能和別人一起分享……克里斯蒂安扶住安牧纖細勁瘦的腰肢,語氣溫柔,“你現在來找我,是想安慰我?”但是他心中卻翻涌著洶涌的惡念。如果不是……一定會囚禁。這么美好的人,為什么不能獨屬于自己?但是……既然必須分享,那自己也要做到在他心目中特殊!要成為最特殊的那一個……讓他永遠都不能忘記。安牧說,“唔……是的。”性轉后的圣女太過恐怖。其實安牧是不想觸霉頭的。他總覺得,這個圣女似乎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溫柔可欺……但是,既然已經決定要收集后宮了,那么,他就要負起責任來。雖然自己是被上的那個……但是,他也是個男人,關懷自己的每一個后宮是必要的責任!安牧身后緊貼著圣子,神袍隔熱功能極強,他感受不到圣子的溫度,卻仿佛能描摹出背后那勻稱而完美的身軀,這讓他有些局促,忍不住往前蹭了蹭,“圣子殿下請放心,我愿意答應你,拯救這個世界。我也……愿意試著接受你們。承蒙圣子厚愛,但是我這輩子可能都不能給你平等的感情,我……很抱歉。”克里斯蒂安手來到安牧胸前,環住了安牧的胸,他清潤溫柔的聲音似乎帶著若有若無的愁緒,“我怎么會怪你呢?說起來,是我強迫了你才對。你愿意接受這一切,我很開心。”“只是我想讓你知道……我是愛你的。不僅僅是為了世界,不僅僅是為了眾生。”一個吻,落在了安牧后腦勺,灼燙的讓他心慌。安牧身子一抖,卻不合時宜的想起了司塞科。那個渾身黑褐的惡魔。不,應該說是半惡魔。他是第一個對他說愛的人,卑微而溫柔的愛意讓安牧這個鋼鐵直男內心發燙。不知道……司塞科現在在哪里,又怎么樣了。………………遙遠的戰場邊界,一個身材高大渾身黑褐身后背負雙翼的惡魔游走在戰場邊緣。他身上衣服破破爛爛,露出內里的肌膚,修長而富有惡魔粗大特色的雙手指甲里滿是血污,鮮血凝結成了污垢鑲嵌在指縫。他身上也有血跡,但是傷痕卻很少,很顯然,那些血跡都不是他的。惡魔盲目的走著,踏過地上冰冷腐朽的尸首,臉上是無欲無求的寂寞和空虛。過了不久,他眼神微動。遠處有兩個交疊的身影。隱藏在戰場邊的樹下,在草叢中。時隱時現。惡魔飛過去,無聲無息。那是一個人類,被一個惡魔壓在地上侵犯,惡魔摁著人類的頭,腥紅的眼里是可怕的欲望,身子聳動不停,嘴里發出野獸般呼呼的叫聲。人類則是慘叫個不停,只是這叫聲里有什么別的東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