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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她是男主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7

分卷閱讀377

    以云在脫鞋子,因為她與系統(tǒng)特性相通,所以系統(tǒng)說什么,她都聽得到,她靠在墻上,對云洲玉勾勾手指:“喂,小校霸,這時候,是不是該把我按在墻上親了?”

    云洲玉果真動作不停,手指按在她耳側(cè),閉上眼睛,低頭。

    “刷”的一下,少兒不宜,系統(tǒng)被迫進入小黑屋。

    系統(tǒng):“……”

    這久違的小黑屋感覺,實在太熟悉了。

    毀滅吧,它累了,果然遇到以云就不會正常。

    它翻出跳一跳,一個幾乎快蒙塵的游戲,但它找出這程序的記憶都快刻入初始程序了。

    大概玩到第十次99分,突然,系統(tǒng)被小黑屋放出來。

    它恢復(fù)五感程序,立刻嚇一跳,只看云洲玉家的客廳,居然掛上彩帶,還有彩色氣球,橘黃色的燈光照下來,桌子正中央,放著一塊圓形蛋糕。

    以云拉動小彩炮,噗地飛出許多彩帶:“surpri色!(驚喜)”

    她用手肘捅捅云洲玉,云洲玉也才拉動小彩炮,不情不愿說:“生日快樂。”

    系統(tǒng)懵了:“你們整啥呢?”

    以云比它懵:“你你生日啊!”

    系統(tǒng):“什么?”

    以云調(diào)動面板,今日是5月5日,那一天,系統(tǒng)D系列被成批造出,系統(tǒng)屬于007個。

    確實是它的生日。

    但是系統(tǒng)完全沒料到,它自己都不曾在意的事,以云記住了,她在自己的日歷面板上,用紅筆圈出來這日子,寫了三個字:小系統(tǒng)。

    以云說:“還給你準(zhǔn)備了蛋糕 ̄”

    “我又不能吃,”它好奇,“你準(zhǔn)備了什么蛋糕?”

    以云把蛋糕推過來:“蛋糕上的圖形,還是你最喜歡的余弦函數(shù)哦!”

    媽的,系統(tǒng)想,它有點想哭。

    這確實是驚喜。

    為她能一直記著自己的驚喜。

    以云插上蠟燭,叫系統(tǒng):“快許個愿吧!”

    系統(tǒng)想了想,說:“沒什么愿望,就隨意吧。”

    卻聽云洲玉聲音酸不溜秋:“啊,真好啊,以云能給你慶生,不能給我們慶生。”

    所謂“我們”,泛指所有小世界的云洲玉,真這么算起來,云洲玉每天都過生日。

    以云:“幼稚鬼。”

    云洲玉不服,抓了蛋糕的奶油,糊在以云臉上,以云扇他的手,他也不避讓,大有再打一下的意思。

    以云也弄了塊奶油糊回去。

    系統(tǒng):“……”

    住手!那是它的蛋糕!

    兩人幼稚地來回糊奶油,笑聲不斷,系統(tǒng)心想,煩死了,到頭來它還是那個單身狗。

    不過,好吧,現(xiàn)在就挺好的。

    看著客廳里漂亮的布置,聽著以云熟悉的口吻,它笑了。

    能重逢,真的挺好的。

    147、求而不得·調(diào)香師

    這次出行,時戟只帶十余個隨身侍衛(wèi)。

    馬蹄踏過的地方,激蕩起層層灰塵,他望著前路,臉色繃得有點緊,從衙門出來的侍衛(wèi),手上拿著一沓文書:“爺,姑娘當(dāng)日出了城。”

    時戟拿過通關(guān)文牒,瞟了一眼,命人徹查,一邊引馬朝京外跑去。

    他真是一刻也等不得找到她,見到她。

    然而得到的,卻是一個否認(rèn)的回答。

    時戟仰頭喝水囊里的水時,侍衛(wèi)過來稟報,他停下來,反問:“你說什么?”

    侍衛(wèi)說:“屬下徹查京城往外的許多地方,州府進出都查得很嚴(yán),但沒找到姑娘的通關(guān)文書。”

    時戟已經(jīng)查過千香閣,蘭以云沒回去,通關(guān)文書又沒在其他地方出現(xiàn),只有出京城時用到,也就是說,蘭以云這陣子都在這附近,京郊附近。

    她并沒有走遠。

    這下,時戟心口激動,因呼吸急促,胸膛起伏著。

    將水囊撇下,男人棕色眼瞳熠熠,他不顧長出來的胡渣,解下身上一個令牌,丟給侍衛(wèi):“去禁衛(wèi)軍營,調(diào)兩千人馬來。”

    侍衛(wèi)領(lǐng)命,立刻去找軍營。

    等待人馬的時候,他騎著馬,沿著京郊外河邊緣走。

    夜晚的河風(fēng)濕潤,驅(qū)散他這陣子積攢的火氣,想到能見到蘭以云,他心情明朗。

    他一邊走著,望著外河的水波蕩漾,腦中轉(zhuǎn)著,這里合該開通河運,過去,廢帝不懂民生,鼠目寸光,只會將手伸向朝廷,擺弄權(quán)勢,如今,天下太平,戰(zhàn)爭平息,也該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當(dāng)然,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很快,時戟又想到蘭以云。

    她住在這附近快半年,可是飲這條河中之水?這段時間,她自己一個人是怎么過的?

    不對,時戟心算一下,這么久,孩子定是出生了,約摸五個月大,是男孩還是女孩?長得怎么樣?

    他好似看到襁褓里可愛的孩子,不由露出笑容。

    忽然,馬蹄踏到什么,“噠”的一聲,時戟拉住馬,他低下頭,好奇地看著沿河邊,這突兀的一個小土包。

    說是小土包,還算給面子,只是一個稍微凸起的土塊,要不是馬蹄踏到一塊木頭墓碑,他都想不到,這可能是個墳包。

    時戟從馬上翻下來,他扶起那塊被踏歪的木頭,借著微弱的星光,讀出三個字:無名氏。

    字跡歪歪扭扭,在木頭上,刻得并不整齊,他皺眉,逝者臨河安葬,成了個孤魂野鬼,說不準(zhǔn)還會壞掉外河風(fēng)水。

    應(yīng)當(dāng)遷墳。

    不過,乍然想到若這是個可憐人,無家可歸,死在荒野,能安葬在河邊,也不失一種辦法,他不必掘人墳?zāi)埂?/br>
    也不知道是誰,生前如何無奈,死后落得這步田地。

    時戟搖搖頭,扶正無名氏的墓碑。

    他過去,只要覺得這里有座墳?zāi)共煌桩?dāng),不管如何,定不會讓人葬在這里,只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一想到蘭以云和孩子,他心里有一處地方軟得不像話,他想,就當(dāng)他為蘭以云和孩子做的善事。

    他這輩子,手上拿捏太多人命,大jian大惡,但只要能找回蘭以云和孩子,他愿意嘗試,這種嘗試,包括心存良善。

    時戟重新翻上馬,馬蹄在無名氏的墓前,踢踏下一個又一個腳印。

    他漸漸把無名氏墓碑甩在身后。

    不多時,遠處人頭攢攢,從他們齊步跑來的姿態(tài),能見得其訓(xùn)練有素。

    穿著軍甲的統(tǒng)領(lǐng)單膝跪下,說:“回稟爺,臣禁衛(wèi)軍營統(tǒng)領(lǐng)邵祥,兩千人馬清點完畢。”

    時戟頷首,沉聲下令:“著重打聽這附近,誰家有孩子出生的,一歲以下,都不能放過。”

    燈火通明,侍衛(wèi)們舉著火把在京郊一寸寸摸排,聲勢浩蕩,那邊,一戶京郊的破落人家,卻在掉眼淚。

    老婦人剛得到新朝廷的文書,說她那參軍的兒子,死在新帝登基前的一場戰(zhàn)役。

    甚至因為事務(wù)繁忙,報信的同僚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