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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來?” 正說著,有人問慧和:“和尚,你知道慧和大師現(xiàn)在在哪里嗎?” 以云捂嘴笑。 慧和剛要說,船忽然一震。 “不好!”船夫喊了一聲,忙把船槳丟下,可是來不及,船槳被涌起的河水吞沒,整艘船顛簸不已,平民在尖叫。 這條河,近來也因某場戰(zhàn)役發(fā)生變化。 船家自扇嘴巴,跪下絕望說:“我這嘴,就不該多言,河神大人繞過我們吧!” 他腳下不穩(wěn),差點撞到那個貴氣相的男子,那男子皺眉,男子身邊的護衛(wèi)想拔刀,以云速度極快,抓住他的手,把他的刀按回去。 護衛(wèi)道:“大膽!” 以云冷聲喝止:“你才大膽,船上顛簸,你若拔刀,傷了人如何?” 那男子回望過來,露出思索的神情。 在一片嘈亂中,她聲音分外冷靜,冷冷瞪他們一眼,忙扶好船家。 緊接著,以云高聲安撫其他人:“慧和大師就在船上,大家稍安勿躁!” 眾人一聽,皆是吃驚。 便看那面相俊美的和尚,盤腿坐在船上,不管船如何顛簸,他巍然不動,捻著佛珠,低聲誦經(jīng)。 溫和的聲音伴隨著佛經(jīng),漸漸的,消除他們心中的恐懼。 不多時,這種異動漸漸消失。 慧和睜開眼,目中無悲無喜。 幾個人直呼活菩薩,最先叫慧和“和尚”的百姓,恨不得跪下叩頭,以示感激。 不過船槳丟了,船家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渾身乏力,為了將船靠岸,慧和脫去外衣,赤著胳膊下水,聽船家的指示推船。 沒一會兒,又有一人下水。 慧和一看,竟是以云跟著下水推船,他皺眉:“水下涼,你快上去。” 以云搖搖頭:“我力氣挺大的,能者多勞,應該下來幫忙。” 她倒沒有糊弄慧和,有她跟著一起推,船的速度更快。 只是,她突然嗤嗤笑起來,慧和問:“怎么了?” 以云撩河中水潑向慧和,說:“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鴛鴦浴啊?” 慧和:“……” 怎能如此說。 他覺得河水拍在他臉上,有點冰。 146、禿驢篇(下) 六 上岸后,以云自己的衣服泡了水,濕漉漉的,裹出她身材的曲線。 突然,她被一件衣服兜住。 她從衣服里冒出頭,便見慧和把干燥的外衣給她,自己赤著胳膊。 以云瞟他的身段,皮膚如一塊美玉打磨,線條結(jié)實,精瘦不過分壯,她尋思著,他才像個需要遮身材的人。 畢竟下船的婦人,偷偷遮著眼睛,卻打量他。 慧和對那些目光無所察覺,卻輕輕咳嗽一聲,側(cè)過身,提醒以云別亂看。 以云:“……” 她就非要看,別人看得她看不得? 兩人無聲地較勁著,在以云灼灼目光下,慧和硬著頭皮,與船家叮囑完,認輸一般,回過頭迎著她的視線:“可以走了。” 較勁獲勝,以云得意地笑出來。 卻這時,之前那要拔刀的護衛(wèi)攔住兩人:“慧和大師、這位姑娘,請留步,我家爺有請。” 原來,這位果真是喬裝成平民的貴人,趙國鎮(zhèn)南王世子,名諱林瓊。 這天下局勢如何,以云并不關(guān)心,她只留意到,林瓊為逐鹿天下,有意把慧和納入麾下。 一開始,林瓊的表現(xiàn)沒那么明顯,只是請兩人上王府,好吃好喝地供著,后來,林瓊讓慧和參與決策。 慧和本不愿,但以云見著王府的枕頭與床,就走不動路了。 要知道,長期在外行走,最懷念的就是癱床上的時光。 她不肯走,慧和說了句“叨擾”,也跟著一起住下,只是盡量避免參與事務。 好在他本來也不閑。 在他們落榻越地這段日子,勘查這一帶存在的怨氣,都不算大,但凡人遇到,只能看運道,就像在河上,要不是慧和正好在,否則,只能葬身河中。 林瓊穿著月白直裰,一身貴氣凜然,不像之前在船上的冷淡,他看起來是很好相處,笑著問慧和:“大師近來住得可還習慣?” 慧和說:“承蒙世子照顧,因察覺怨氣,貧僧正要出去。” 林瓊只好側(cè)身讓路:“大師請。” 慧和向來和和氣氣,雖林瓊不曾擺出這層身份,他也不逾矩。 因此,他能客氣地拒絕林瓊的示好,免得沾一身灰。 以云手上摘著幾束草,一邊把玩一邊說:“想讓你成為手下?你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你給他打工?他給你打工還差不……” 慧和捂住她的嘴巴。 “噓。”慧和神色難得嚴肅。 他不太懂“打工”的意思,也能從語境猜出一二,以云這么說,只怕隔墻有耳,給她遭來禍端。 以云睫毛撲簌地動了動,眼眸明亮,然后,偷偷翹起嘴唇。 她的嘴唇很軟,淺淺的鼻息掃在他手指上,似乎是在笑,那溫度是羽毛的柔和,卻讓他像被刺到。 慧和忙不迭把手縮回去,豎著的手掌放在身前,掩飾他指尖片刻的顫抖,沉沉出一口氣,才說:“不可妄語。” 以云湊近他,笑瞇瞇的,說:“大師,你剛剛慌了啊?” 慧和閉上眼睛,默念佛經(jīng)。 以云嘖了一聲:“不應該啊,你怎么會怵林瓊呢?” 慧和心中的冷靜被打斷,他回:“貧僧沒有怵世子。” “既然不是怕林瓊,”以云一敲手掌,“那我明白了,你剛剛,是因為突然碰我嘴唇,所以慌了吧?” 慧和:“……” 對能夠言語上占兩三分便宜的事,以云樂此不疲。 見慧和提起一口氣,準備說教,她連忙收手:“你心要放寬點啊,我就是開個玩笑嘛,你是大師,大師肚里能撐船 ̄” 若有誰見到即將聞名于世的慧和大師,居然被一個小姑娘說心不寬、氣量小,并且他已然習慣,那些人定會掉眼珠子。 此時,她抓住他的手腕,往他手指套個草編的指環(huán)。 慧和被她這動作打岔,看著指間樸素的指環(huán),問:“這是什么?” 以云也露出自己的手指,上面有一個同樣的草指環(huán),她笑著說:“戒指啊!” 慧和垂下眼睛,拇指摩挲著粗糙的草指環(huán)。 以云說:“你戴著,我就不妄語。” 他果然沒摘下。 其實,林瓊對他而言不算什么,若林瓊執(zhí)意要他為鎮(zhèn)南王府做事,慧和也不怕得罪他們,只是,事放到以云身上,他總更為小心謹慎。 這種謹慎,不是很明顯,如春風細雨,潤物無聲,但遭不住幾十雙眼睛一直盯著。 很快,林瓊那邊就知道些什么。 從慧和突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