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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腦。 但其實,也不是有非常的必要。 它回到:“不了,就這樣吧,反正俄羅斯方塊不好玩。” 以云碰碰自己鼻尖,她揮揮手,對著一團白色的數據體,說:“好,一路順風。” 她的語氣一如既往的輕松。 就像最開始,她忤逆最優解算法,自作主張地實施白月光計劃,一次又一次的,系統是有被氣到,有因坑到她而高興,有因為坑她過頭而心虛,也有真情實意的擔心…… 其實,系統想,不是煽情。 只是要離別,還是想說句什么,因為這么久以來,它已經把兩人看做朋友。 系統說:“我前面……咳咳,好吧,我承認,我有些做得……不對的地方,謝謝你的體諒。” “還有,我不討厭你。” 以云聽到第二句,有點驚訝:“什么,原來你討厭我啊?我這么可愛,你怎么舍得討厭我呢?” 系統:啊啊啊這個人真的好煩啊! 緊接著,以云笑了:“我體諒你是很正常的。” 系統有點感動,卻聽她接著說:“你是我孫嘛。” 系統:“……” 雖然是事實,但是從以云口中說出來,就是讓它有點不爽,趕緊跑了。 反正天下再大,他們有再相見的時候。 當下,系統離開后,以云低下頭,看著身側的男人。 她把人軀留在穿越局,自己帶著其余能量體穿越。 那一大團能量體不好帶,所以,每到一個小世界,她把能量體寄在每個男主身體上,臨離開的時候,再帶著能量體走。 她啟用追蹤術回巡。 一時間,天地各處飄來大小相似的能量體,如游魚遇水,飛快地鉆到云洲玉身體里。 各個小世界的系統,察覺到inf叛走,接二連三發出警告,要求員工暫時留在小世界,輔佐“真女主”。 現在,面前的云洲玉,擁有絕大多數能量體。 最后一個流失在小世界的能量體,進入云洲玉的額間,他睜開眼睛,睫毛撲閃,露出黑黢黢的眼眸,以云輕輕撩開他的頭發,低下頭。 她問:“想起來了嗎?” 關于你是誰,我又是誰的問題。 雖然還差最后一些能量體沒回收,但云洲玉的記憶,已經恢復了。 他朝她勾勾手指。 以云以為他有什么要說的,低下頭,卻覺得后腦勺按上一只手,他壓著她,親在她唇上,只輾轉一秒,就移開了。 兩人都看進彼此的眼睛中。 云洲玉微微瞇著眼睛,略深的雙眼皮下,那視線一如既往,用冷淡壓抑少年感,不論歲月幾何,卻是自負又可愛。 他哼笑一聲:“喜歡嗎?” 以云剛要回“喜歡”,忽然,總覺得有坑,斟酌一下,沒開口。 果然,云洲玉手指在她后頸點點,溫和地問:“這么多個,最喜歡哪個?” 以云:“……” 她得好好想想。 其實每個都挺喜歡的,不管是姓楚姓朱,畢竟,各有各的優點,有的深情,有的雖欠打但很漂亮,有的某些功夫高,數不勝數,當然,真要論起來,應該是…… 她越仔細琢磨,云洲玉的臉色越黑。 最后,頂著他快要冒火的眼睛,她長開雙臂,半躺著摟住云洲玉的脖頸,飛快地在他下頜落下個吻,說:“最喜歡你呀。” 云洲玉挑了挑眉,輕咳一聲:“老夫老妻了,克制點。” 以云:“……” 她察覺摟著自己腰的手緊了幾分。 到底是誰沒克制,自己拈酸吃醋,吃的是自己的醋。 說來,云洲玉現在用的還是“俞學而”的外貌,但少了【人設】的禁錮,即使外表長得一致,但他內里露出來,已經完全是云洲玉。 或者說,每一個人,本身【人設】或多或少就是云洲玉的某個點。 畢竟,他們都是他。 時空縫隙能待的時間已經要完了。 云洲玉站起來,以云也跟著一起,他手指圈住以云的手腕,說:“走了。” 去把最后的能量體,取回來。 143、第一百四三章 穿越局的研發中心。 “滴——滴——警告!警告!二級警告!” 系統盡職地發出警告,二級警告指小世界遇到不可解決的危險,它憑借程序的力量已經無法運算,希望人類能早點著手處理棘手的問題。 然而二級警告一直在響,卻沒得到有效解決。 整個穿越局亂成一團。 無數個小世界投進去的inf最大能量體,集體叛逃,所有正在執行任務的員工,不得不留在小世界維持穩定。 “怎么回事,應急措施呢?” “這該死的計劃,他媽的是誰提出來的,我現在就辭職!” “這時候意氣用事有用嗎,是想讓別人抓住穿越局的把柄,大家都蹲軍事法庭?” “可不可以別吵了,先把系統投放進去,來幾個做實事的!” “投系統沒用,請停止能量體提取計劃!” 能進穿越局到這個地位的,各個都是天之驕子,一而再再而三受挫,沒人樂意,誰也不服誰,爭相吵起來。 這種混亂中,唯獨某間實驗室,只有一個人站在里頭。 老人的背影顯得有點孤獨。 機械門朝兩邊拉開,一個年輕的研究人員跑進來:“蘇教授,接下來該怎么辦?” 白發蒼蒼的老教授仰頭,看面前巨大的屏幕里,關著無數星星點點,這些都是目前可觀測的小世界,無窮無盡的小世界。 時間每過去一秒,時空每折疊一次,就會有一個小世界出現。 它們擁有巨大的能量,每一個世界都猶如一座寶藏,直到有一天,這寶藏被人強制挖出來…… “教授!” 那人見他沒吭聲,又叫一聲。 蘇教授低下頭,周圍還閃爍著警報的紅光,他卻不著急,答非所問,說:“inf和以云還會回來。” “什么,能量體會回穿越局?”研究人員一問完,很快明白,因為穿越局還保有最后的inf沒叛逃。 “我知道了,教授,只要我們手中有這點能量體,他的能量體能和他感同身受,那就從保有的能量體下手,他如果要來取,我們要挾他……” 蘇教授搖搖頭,打斷年輕人的話:“你想做這種事嗎?” 年輕人怔忪。 毫無疑問,他剛剛的提議,卑劣且無恥。 與他當年意氣風發,自學校畢業,所立的坦蕩誓言背道而馳。 年輕人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悲憤地說:“教授,我也不想的啊,可是,從小世界取能量提供前方戰場開始,這條路就回不去,就連我們辛苦研究的系統,也用在軍事上,我們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