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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手機,打開微博,發現除了早先的她和周哲的熱搜,俞學而的名字也在熱搜上。 點進去一看,各個娛樂圈爆料的發博時間,是十二點半,截圖是俞學而發的微博,吃瓜群眾表示,一瓜又一瓜,簡直不讓新媒體小編休息,只看賬號【Y】發的微博是:雖然是大眾臉,但是有頭有臉,不會做這種事。 俞學而迄今的微博,只叫過蘇以云大眾臉,那也就是說,俞學而不信蘇以云會當第三者。 這是在聲援蘇以云。 雖然說得很有他的風格,蘇以云忍不住微微咧起嘴角,都不去計較大眾臉了。 她想起開微博的目的,順著微博底下的艾特,點進他的微博,發現一個剛發的視頻,已經有幾百評論和轉發,點開一看,赫然就是剛拍的視頻。 視頻里,素顏的她看起來狀態還可以,挺直腰背,神色嚴肅地說:“我沒有做第三者……” 目前雖然幾百評論,不過也幾分鐘,蘇以云有預感,會輕松突破幾萬評論,熱評第一,是個叫“云雨cp大旗我來扛”的粉絲:我磕的cp是真的! 底下一堆嗷嗷叫的。 試問,還有什么比俞學而會用自己的賬號,發全網獨一份的蘇以云澄清視頻,更能證明云雨cp的真實性? 今夜,是云雨cp的狂歡。 蘇以云默默鎖屏。 她感覺臉上有點熱,輕輕呼出口氣,糟糕,這就是被安排好、完全不用費力、當咸魚的快樂嗎? 她沒說話,俞學而也沒說話,兩人也不刷手機,就這樣沉默幾秒,蘇以云主動開口,指著電視,提議:“你也不想睡覺的話,我們看電視?” 俞學而看了眼腕表,說:“可以。” 蘇以云問:“你想看什么類型的?” 她不清楚俞學而的文娛習慣,第一感覺,他應該是會一邊搗鼓機器,一邊看康德的,在陽光傾灑中,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戴著金絲框眼鏡,翻過厚重的大部頭,有種貴族感。 卻聽俞學而說:“什么都行。” 蘇以云想了解他平時看什么,問:“那你舉個例子。” 俞學而:“春晚?!?/br> 蘇以云:“……”什么,打擾了,破滅吧。 她打開霓虹國的一個綜藝,剛好她需要放松精神,說:“那就看點搞笑的吧。” 霓虹國的有些綜藝,比起華國,沒有劇本,沒有前情提要,對藝人的要求很高,藝人很豁得出去,當然,搞笑效果也是出其不意的。 看到一處好笑的,蘇以云偷偷觀察俞學而。 他鼻梁上架著金絲框眼鏡,臉上的表情是很放松的,雖然大部分時候不笑。 果然,普通人類和天才的悲歡,并不相通。 蘇以云問:“不好笑嗎,換個看看?” 俞學而猶豫一會兒,想到老齊說的少開口,放棄點評,說:“我來挑吧。” 他伸手跟她拿遙控,她隨手遞給他,俞學而按了幾個鍵,搜出一檔叫的綜藝。 正巧,蘇以云低頭去摸茶幾第二層,那里有她屯的一大袋零食,她拿出一包百醇注心餅干。 然后她抬頭,愣住。 ,是她幾年前參加過的綜藝,而且,俞學而點開的,正是她參與的那期。 蘇以云說:“不看這個吧……” 俞學而語氣尋常:“先看,不好看再換?!?/br> 蘇以云:“……” 她好尬,俞學而當面看她的綜藝,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被爸媽叫到客廳,給客人來個“文藝匯演”,就像中學寫的文章,在班里被人大聲誦讀,就像在某錄音軟件唱的歌,被外放出來…… 社會性死亡。 她忍了忍,俞學而已經在認真看了,她只好打開百醇,“咯吱咯吱”地吃著,才能讓自己沒那么窒息。 參加這檔綜藝時,她才二十歲,從現在的眼光看過去,其實是有點木的。 蘇以云承認,好吧,她真不是這塊料,除了臉。 巧合的是,綜藝到了一個環節,出現一包百醇餅干,百醇餅干是注心的,一根大約十多厘米長,節目要求兩個嘉賓由兩端,共同吃一根百醇餅干,誰先避開誰就輸,要是雙方都不避開,可是會接吻的。 這是當時很流行的整蠱辦法,由蘇以云和一起出道的另一個女孩吃。 在主持人戲謔的“開始”中,電視里的蘇以云在小口小口啃著百醇,那個女孩很大方,一下就啃到她這邊。 二十歲的蘇以云過于羞赧,立刻放棄,被判失敗。 電視里的噓聲很大,蘇以云眼角余光,忽然察覺俞學而向她轉過來的動作。 她也看過去,對上他的目光,兩人一起看到她自己手里的百醇。 餅干是紅酒巧克力味,她懷疑是真的放了酒,不然,她怎么會突然問出一句話:“你要吃嗎?” 問完她才覺得不妥當,怎么覺得自己是在邀請俞學而,學綜藝里那樣吃百醇呢…… 俞學而忽然傾身。 蘇以云嚇一跳,往沙發后壓,還有半根百醇沒吃完,她保持著吃餅干的動作,眨了眨眼。 此時,是四點半,天色處于將亮未亮狀態,暗沉的霧藍色中,破曉即將打破這夜的黑暗,屋子里開著燈,電視里的嬉鬧聲很嘈雜…… 俞學而的眼睛,若深潭,幽不見底,輕易叫人沉淪進其中。 他說:“想親我就直說,不用委婉。” 蘇以云臉色倏地爆紅,她搖頭再搖頭:“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br> 俞學而回過身,重新看綜藝。 蘇以云緩緩放松肩膀,這才覺得,她頭皮發麻,呼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屏住的,心跳忽然跳得極快,不是“咚咚”,是“砰砰”,就快到喉嚨口。 她甚至懷疑,她的心跳聲會被俞學而聽到。 她連磕三根百醇餅干,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人真的一點都不委婉,她心想。 吃完兩袋百醇,垃圾桶在俞學而那邊,她把紙袋裝到餅干盒子里,想著等俞學而走了再收拾,沒想到俞學而向她伸手:“給我?!?/br> 他一直盯著電視,頭也沒轉,是怎么看到她的小動作的,蘇以云表示存疑。 既然俞學而主動要丟,她把餅干盒子遞過去。 俞學而長手一伸,盒子丟進垃圾桶里。 他回過頭,若有所思地告訴蘇以云:“餅干吃完,就沒有索吻的借口。” 蘇以云一懵,她底氣不太足,小聲解釋:“……信我,那是個誤會。” “哦,”俞學而眼睛瞥眼綜藝,鴉羽般的睫毛蓋住他的眼睛,又突然回過來看蘇以云,冷靜地說:“但我想吻你?!?/br> 蘇以云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一時間,周圍好像被按住暫停鍵,綜藝的喧嘩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