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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消息!小云,你也過來聽!” 葉以云有些莫名,那女生又說:“真的,和你的傅哥哥有關!” 葉以云心頭一跳,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也走過去聽。 那女生語氣夸張,說:“傅青竹今晚要去網(wǎng)吧,參加一個賭/博!” 葉以云的三觀差點原地破碎,傅青竹?網(wǎng)吧?賭/博? 她小心翼翼問:“你是不是弄錯了啊?” 女生說:“真的,網(wǎng)吧位置我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我高中的時候,也曾偷玩手機看被貼臉怪教導主任發(fā)現(xiàn)。 面對主任的鐳射電光眼,當時我故作冷靜,拿起手機,把頁面切到小猿搜題,給主任看:“老師,我在找答案。” 83、第八十三章 室友說她們今晚要去圍觀。 “葉以云,你去不去啊?”那個藝術生一邊嚼口香糖,一邊問。 葉以云呆呆地看著單詞本。 這對葉以云來說,簡直是另一個世界。 海市一中是一所很好的高中,每年高考出很多個考上全國知名大學的學生,當然,除去軍/事化管理的學校,沒有哪座高中不存在不守規(guī)則的學生,只是多少而已。 葉以云一直以為,傅青竹也是遵守校規(guī)的好好學生,而且,她一直記得,他說過,要成為合格的大人。 現(xiàn)在聽室友這么說,她難以相信,如果在半道就歪了脖子,還會變成合格的大人嗎? 室友說:“你不去,我們自己去了。” 葉以云扣下單詞本,輕呼一聲:“等等,”她猶豫,“我們夜自習怎么請假?” “請假什么?夜自習老師進來點名的時候,就讓生活委員說我們?nèi)ギ嬍耶嫯嬀托校 笔矣岩桓睅『⒁娛烂娴呐d奮模樣。 葉以云:“這也行……晚上能趕得及回來嗎?” 室友:“我們寢室阿姨是我表姨,她知道的,晚上查寢沒事,晚上肯定來不及回來了,麥當勞里湊合一宿。” 葉以云:“???” 在麥當勞待一晚上? 瞬間她又有點退縮,這完全是她過去沒經(jīng)歷過的生活,怎么聽都覺得有點荒唐,不洗澡嗎?服務員不趕人嗎?其他人會不會用奇怪的目光看自己? 她捻著單詞本的頁腳,把本來平直的紙張弄得皺巴巴的。 室友笑:“你要是不去就算了,我們就想你不是傅青竹meimei嘛,把你帶過去,給他鼓鼓勁,他應該高興吧。” 再聽到傅青竹的名字,這三個字就像落雨一樣,在葉以云心里噼里啪啦砸下,留下魚鱗般的漣漪。 葉以云知道,這是她繞不開的心障。 翹課、騙老師,還有,去網(wǎng)吧。為了傅青竹,她準備干這種事。 可是她不能置之不理,去這一時,她可能會心驚膽戰(zhàn),但如果不去,她會一輩子后悔。 尤其還有可怕的賭/博,傅青竹爸爸不就是因為賭/博走上不歸路?他怎么也能搞這東西呢? 今天的她,不是翹課,她要去做的是偉大的事,要去把一個迷途的好學生勸回來。 下了很大決心,葉以云抬頭,烏黑的眼珠子盯著室友:“我要去。” 帶著這種心情,葉以云坐上去“網(wǎng)吧”的公交車,兜兜轉轉,從高中部的郊區(qū)來到了海市最繁華的市區(qū)。 直到下公交車,葉以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心都是汗,問:“網(wǎng)吧在哪呢?” 室友指著不遠處一個商場:“在那頂樓,九層。” 不是葉以云想象中的小巷里的不正規(guī)網(wǎng)吧,直叫葉以云松口氣,而且,環(huán)視四周的環(huán)境,很繁華,就算給犯/罪分子幾百個膽子,也不可能在這地段搞事。 葉以云慢慢有自己的判斷,或許不是賭/博這么嚴重的事呢?但一說網(wǎng)吧,確實不是什么能正經(jīng)到哪里去的場所,她又提起心來。 室友看看時間:“還早呢,網(wǎng)吧還沒開門,我們?nèi)ツ抢锏柠湲攧谧!?/br> 葉以云點點頭。 在麥當勞坐到晚上快九點,還有一個鐘夜自修下學的點,她們出發(fā)去“網(wǎng)吧”。 上頂樓,要坐垂直電梯,電梯頂燈金燦燦的,葉以云盯著電梯門反光的自己,她身上背著雙肩包,小臉白白的,扎著小馬尾,黑色發(fā)絲軟,幾條頭發(fā)從耳鬢調(diào)皮地跳出。 她別了別頭發(fā),“叮咚”一聲,頂樓到了。 隨著電梯門打開,沒有想象中的嘈雜,但外頭很昏暗,電腦設備發(fā)出的藍、紅、綠色光,是葉以云對這里的第一印象。 她下意識貼墻,緊張得汗毛都要豎起,室友說:“走了啊。” 她跟在室友后面,一臉懵懵地走出去。 頂樓特別大,一整個頂樓都是這家網(wǎng)吧的,左右是緊閉的門,中間區(qū)域都是電腦,一眼望去,座上密密麻麻,都是人。 有男孩有女孩,染發(fā)的也有,但也沒有葉以云想象中,紋著青龍手臂的大哥大。 她徹底放松,看向室友,室友好像在找微信聊天,翻出來說:“他們在101包廂,走,我們?nèi)?01。” 葉以云跟在她們身后,見她們十分熟稔地推開101的門 只看101中,除了一排機子外,還有臺球桌、幾條沙發(fā)和大屏幕,像電視里的貴賓包廂,光也比外頭的柔和。 待眼睛適應光線,她看清里頭坐著七八個人,眼神略過幾個成年男性,葉以云突然頓住。 聽說和真正看到,是兩回事。 傅青竹坐在沙發(fā)上,頭往后靠,一手抱臂,另一手拿著手機。 他沒有穿校服,套著淺灰的寬松外套,露出里頭黑色T恤,下頜揚起的時候,脖頸到T恤圓領之間拉開一道充滿力量的線條。 不知道別人和他說什么,他把手機放下來,嘴里咬著一根沒點的煙,他挑起眉頭,扯著嘴角笑了笑,說話的時候,露出煙的濾嘴,白色的煙頭上下動了動。 他眉骨高俊,這個姿態(tài)、這個笑容,好像在嘲諷什么。 直到這一刻,葉以云才覺得,原來傅青竹是有兩個的。 一個是海市一中尖子班班長,穿著合身的校服,高大又英俊,走在路上,引得無數(shù)女生圍觀,這個是和她一起長大的,會買糖葫蘆給她,會騎單車載她,會替她解圍的,令她心旌蕩漾的傅青竹。 另一個,是脫離校服后,坐在昏黃的光下,與一群不知道多少歲的男人談話,氣勢上拿捏得穩(wěn)穩(wěn)的,整個人好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獵豹,韌勁不折,又俊又危險。 以云趁機和系統(tǒng)說:“嗚嗚嗚我可以繼續(xù)暗戀!” 系統(tǒng):“你就是饞他的身子!” 此時,見包廂門打開,傅青竹旁邊一個朋友提醒他:“喂,青竹,你妹來了。” 傅青竹咬著煙的濾嘴,睨著他,不耐煩地說:“要拿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