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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蘭以云,蘭以云正垂著眼眸,她面目白皙,膚若凝脂,少女是新長出的嫩蘭,雖蕙質(zhì),可惜的是,到底太年輕,不懂爭取與把握。 這枝蘭花過于高傲。 周慧無奈:“景王爺能看上你,真是你的福分,你這丫頭平日里聰明得很,怎么臨到現(xiàn)在,就想不明白呢!” 蘭以云說:“那我把這福分送給慧姨吧!” 周慧沒把她的氣話當(dāng)回事,說:“我要是年輕個二十歲,我也敢去拼一把,那可是這么難得的好機(jī)會,是個明白人,根本不需要我說這么多。” 蘭以云背著身,她聲音極為冷清,卻字字誅心:“慧姨自己也說要年輕個二十歲,就是知道,服侍男人是要青春的。” “假若我進(jìn)了王府,以色事人,今日王爺高興,我多了幾件金銀珠寶,明日王爺不高興,我就該在后宅孤獨(dú)終老,自怨自艾?” 她回過頭:“可是慧姨,我不爭不搶,不是我不懂,而是我不想,我的人生不該止步于王府,不該只有男人。” “我想有選擇的自由。” 周慧本來有些怒意,可是慢慢的,面上動容。 見周慧這般,蘭以云知道自己成功了,又說:“千香閣或許會遭受打壓,但若我一直呆在千香閣,不愁沒有生意。” 她的香藝,讓她有底氣。 周慧大嘆,心道自己怎么就做起老鴇生意,嘴上松了:“好罷,真是翅膀硬了,我不說你了,但是,如果以后閣里生意不好做,你得想辦法。” 蘭以云說:“我定不會害千香閣,只是,千香閣不好過是必然的,我想等景王府施壓到一定程度,再去見王爺。” 周慧不解:“你何必惹怒他?” “不怕惹怒他,就怕他不怒。” 時戟這輩子定還沒啃過硬骨頭,才會一再有興趣,若讓他知道,這一切其實只是算計,她就能和上次一樣,掩飾真實目的,以進(jìn)為退,再次逃脫。 唯一的風(fēng)險,就是真惹得景王爺厭惡,對千香閣的影響不小。 但她要是真屈從于景王府,千香閣少了她,恐怕也會慢慢凋零,周慧就是有考慮到這點(diǎn),才跟著說服自己。 這個辦法雖然冒險,總歸得試試。 如此一來,除了頭一天,蘭以云很快調(diào)節(jié)好心態(tài),每日該調(diào)香調(diào)香,該睡覺睡覺,日子甚至比之前滋潤。 隔了幾天,千香閣又收到來自王府的禮物,東西很重,幾個小廝一起抬進(jìn)來的。 打開箱子,蘭以云低頭觀察,是一整套的調(diào)香器皿。 包括她心心念念的機(jī)關(guān)杵。 這柄機(jī)關(guān)杵和她在王府初次見到的還不一樣,看起來是特意趕制的。 她知道,做一柄機(jī)關(guān)杵所花費(fèi)的時間,是不可能少于一個月的,也就是個把月前,景王爺已讓人準(zhǔn)備新的機(jī)關(guān)杵。 他為什么這么做?總不能是善心大發(fā),要捐給香閣吧! 理由昭然若揭。 原來在她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時,這個男人本就沒打算放過她。 蘭以云盯著這柄杵,又氣又無奈,她閉上眼,不再看這些器具,全數(shù)原封退回去。 沒過幾天,又是幾盒珍貴的香料,別說龍涎香了,就是一年只產(chǎn)出半兩的瑰香,都有一罐。 看來,是極大的手筆。 蘭以云看了眼,還是把紅綢布蓋回去,愣是沒松口。 王府那邊動作也很快,見對方不要蜜糖,棍棒立刻下來,沒兩日,京兆尹就來千香閣調(diào)查,說是閣中走私皇香。 這事鬧得閣中眾人惶惶,還沒等事情平息,香味中毒之事接踵而至,雖然也牽扯進(jìn)其他香閣,但千香閣實數(shù)無妄之災(zāi)。 來來去去,在外人看來,千香閣流年不利,但周慧和蘭以云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周慧怕真葬送千香閣,緊張地說:“怎么樣,你的計劃呢?能行動了嗎?” 蘭以云喝了口茶,她淡淡說:“行了。” 蘭以云一直拿捏著分寸,她仔細(xì)地將報復(fù)列出來,如今,已到毀千香閣名譽(yù)的程度,她不能再拖下去。 得去見景王爺。 臨出發(fā)前一晚,她如每次調(diào)香前那樣,沐浴更衣,心懷虔誠。 第二日,秋高氣爽,天朗氣清,一輛小轎子到王府門口。 蘭以云本做好吃閉門羹的準(zhǔn)備,然而,進(jìn)去通報的王府下人沒一會兒就回來了,這次,還是當(dāng)時那個婢女領(lǐng)著她走進(jìn)王府。 同樣的路,同樣的目的。 就如景王爺在原地等她。 到了地方,婢女先行離去,周圍是落葉簌簌的聲音,蘭以云深深吸一口氣,她提起裙擺,一步步走上樓閣。 這一次,本該四面通風(fēng)的樓閣掛上重重垂幔,既能攔風(fēng),十分適合秋日,又雅致,亦不乏趣味,有點(diǎn)像迷宮。 在這般垂幔中,蘭以云看不到樓閣里有沒有人。 她一邊走,一邊抬手挽起垂幔,心里正疑惑時,忽然,一陣失重感讓她驚叫一聲,時戟竟從身后抱起她。 蘭以云下意識掙扎,時戟已經(jīng)繞過幾層垂幔,猛然將她丟到正中間的床榻上。 她一陣目眩,男人低沉的聲音從上頭傳來,哼笑:“膽子不小,還敢過來?” 蘭以云驀地仰頭。 時戟一手撐在榻上,他今日做常服,只半挽著頭發(fā),一縷黑發(fā)從他頰邊捋到腦后,懸在肩膀上,大大柔和他俊朗的面目,不再過分銳利。 這姿勢,不若他往常的肅然,落拓恣意,瞅見她的動作,他抬起劍眉,斜眼看著她,薄唇帶著淺淺的笑意。 蘭以云心里一頓,準(zhǔn)備把話全盤說出來:“王爺,民女……” 話沒說完,她悶哼一聲,時戟已然俯身輕咬著她嘴唇,力道不輕不重,深棕目中沉沉,全是壓抑不住的欲念:“待會兒再聽你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 苦苦的作者今天還是加班,臨12點(diǎn)發(fā)出去,差點(diǎn)錯過小紅花,甚至沒來得及編輯作話,明天開始不用加班了,會盡量多寫的,感謝訂閱 ̄ 70、第七十章 時戟最近有些忙。 小皇帝不小了,開始要權(quán),甚至培養(yǎng)出好幾個和他唱反調(diào)的臣子,收拾這個局面之余,他倒是沒忘千香閣。 他還真沒氣蘭以云不過來,反而有種貓抓老鼠的閑適感,貓?zhí)鹱ψ右粨],隨意把老鼠逼到墻角,一點(diǎn)點(diǎn)逗,等到她心甘情愿。 所以,當(dāng)聽到陸立軒稟報蘭以云前來王府,時戟便覺得她撐不住,屈服了。 看著桌案上的香爐,時戟回:“我知道了。” 雖然香爐沒有明確的味道,但確實燃著千香閣的安神香,就像蘭以云分明不在他身邊,他卻總覺得她無處不在。 等了這么久,總算不用到他強(qiáng)闖千香閣的程度,到底是女子,用一點(diǎn)手段,還是輕易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