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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云同意系統的話:“但這種‘填充’游戲又累又好玩。” 系統:“什么填充?” 以云說:“啊這,你不懂人體的結構嗎?也是填充的快樂嘛。” 系統:“……”夠了,它懂了,但是以后它要怎么面對俄羅斯方塊啊! 這日天亮的時候,杜以云衣裳半掩,指使楚承安:“去,拿鞋子來。” 楚承安撈起床下杜以云的繡花鞋子遞給她,杜以云拿到自己的鞋,劈頭蓋臉朝楚承安身上打,可惜她力氣不足,打在楚承安身上簡直就是撓癢癢。 杜以云打得手酸,楚承安卻一點都不痛。 杜以云卸了力氣:“痛嗎?” 楚承安實在不敢再惹她生氣,便回:“痛。” 杜以云又問:“知道錯了嗎?” 楚承安立刻回:“知道了。” 像是審問學生一般,杜以云問:“錯在哪?” 楚承安沉默了,杜以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兩人所做的一切都不逾矩,過了一會兒,他說:“好像也沒錯。” 還沒來得及溫存,楚承安就被趕出房子,連著一只精美的繡花鞋子一起被丟出來。 守在外面的丫鬟瞧見侯爺臉上的鞋印,連忙眼觀鼻鼻觀心。 楚承安心情倒是很不錯,他抬手擦擦自己臉上的鞋印,不由想起許久之前,他曾在小巷子看過杜以云拿鞋扇一個調戲她的流氓。 那時候的心情是如何……哦對了,還覺得她兇悍,現在看來,這哪是兇悍呢,可以的話,他倒想讓她多打幾下。 他笑著搖搖頭。 今日宮里有宴,說是常年在外調養身子的的昭陽郡主回來,要昭告京中,所以楚承安稍稍準備一下,正要出門時,杜以云卻也要出門。 她聽聞有郡主為主場的宴會,抬抬眉梢,斜覷他一眼。 卻不知這一眼滿是風情,楚承安看得瞇起眼,在侯府大門口,他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捏捏她軟滑的手,說:“你要出去做什么?” 杜以云不答,她身后的丫鬟替她說:“夫人要去采蓮子。” 杜以云瞪那丫鬟一眼,丫鬟連忙收聲。 楚承安問:“采蓮子做什么?” 杜以云說:“你管我做什么呢,反正你不回來吃飯。” 成了侯府夫人后,她懶得與京中那圈子人打交道,但也沒閑著不做事,除了繡花栽花,偶爾做了幾道菜,楚承安吃了都念念不忘。 采這蓮子,估摸是又要做什么菜。 不過他總有點不放心,便說:“可以讓下人出去買,或者讓他們采。” 杜以云駁回:“我就想去。” 楚承安哄她:“好。”他目光示意后面那幾個侍衛跟好杜以云,這才因時辰緣故,不得不坐上轎子,再三叮囑她:“不要累著自己。” 杜以云嘲笑他:“你晚上別回來,我就不累。” 楚承安忽的一笑,杜以云才發覺自己這話聽著像有話,微微紅了臉,連忙帶著丫鬟小廝一隊人離開。 楚承安笑了笑,一直看著她,直到她身影不見了,才讓人抬轎。 他肯定是要回來的,宮宴再繁盛有什么意思?他要盡早回來,好吃上她做的菜,抱上她溫暖的身子。 從出發的這一刻,楚承安就在期待回來。 卻不知道,有的人回不來了。 24、第二十四章 昭陽郡主今年十六,能得“陽”字封號,因她身份高貴,是忠國公府的嫡小姐,又是皇后的侄女,一出生就封郡主,往常她在京城,沒有其他世家女出風頭的機會。 可也不知是不是遭天妒,十多歲時生場重病,只能送出京城給出世的醫仙調養,如今身體漸愈合,才回到京城,宴會就緊鑼密鼓地辦起來,生怕別人不知她依然盛寵。 楚承安雖常年不在京城,對昭陽郡主也有所聞。 但楚承安坐在轎子里并沒有在想宴會,腦海里一直纏繞不去的是杜以云的背影。 他好奇起杜以云晚上要做什么菜,抬手撩起車簾,問走在一側的周鞍:“蓮子會和什么一起煮?” 周鞍思考,回:“銀耳?我母親經常煮蓮子銀耳湯。” 湯是敗火的,楚承安覺得或許是,但杜以云為何燉敗火的湯,難道為他身體著想?想想也知道不太可能。 周鞍好像想起什么,道了聲:“不對,中午我去廚房時,發現桌案上放著腌制好的豬蹄。” 楚承安低聲念出幾個字:“蓮子燉豬蹄?” 周鞍說:“但是,夫人想煮什么,屬下也不清楚……” 楚承安一手撐著下巴,眼睫低垂,輕輕一笑:“應該是蓮子燉豬蹄。” 他就知道,她此舉一定有什么含義,昨天夜里,杜以云就曾氣呼呼地說要燉了他的“爪子”,說他這蹄子煩得很,沒想到今天真準備起燉“爪子”,只不過燉的是豬蹄,變相罵他是豬。 她每次都這樣,罵個人要拐彎抹角、變著花樣,實際上能經她口罵出嘴的,除了“登徒子”三個字,沒有其他,擺明是個驕性子,心思倒是不少。 回想幾番,楚承安笑意不可抑制,眼角眉梢都是春風得意,周鞍立在轎外看,不由感慨,饒是當時楚承安班師回朝,載譽而歸,也不曾這么高興。 侯爺這一栽,可把整顆心都賠進去了。 很快到宮宴上。 這種皇族宴,上首的男女分席相對而坐,兩者之間并不需要隔著簾子,所以楚承安一落座,就看自己正對面是一個女子。 他頓了頓。 能坐到這個位置的非富即貴,這人約摸就是昭陽郡主。 他端著酒杯,與同僚相談,與皇帝寒暄,就是目不斜視,不再看那女子一眼。 開宴后,經皇帝皇后之口,坐在他正對面的確實是昭陽郡主。 昭陽眼兒大而靈動,臉蛋小,櫻唇桃腮,是嬌柔的美人臉,和杜以云這種清柔美人不太一樣,但非要說的話,和杜以云有一點像,這一點像,因為她模仿杜以云畫了一雙柳葉眉。 不過,精心準備的相似,楚承安卻沒留意。 他心里掐著時辰,算那道蓮子豬蹄湯什么時候能做好,越想越饞,坐在這里每刻都有點度日如年。 皇后看在眼里,側過頭給皇帝使了個眼色,皇帝樂呵呵地放下酒杯,轉眼對昭陽郡主說:“昭陽,你五六年不曾回京,京中多了不少變化,有什么不了解的,盡管問。” 昭陽應了聲“是”,她眨著大大的眼睛,直接朝自己對面問:“你就是武安侯楚承安嗎?” 楚承安回過神,頷首。 昭陽顯然是被慣壞的性子,對皇帝皇后還保持著尊重,但對其他公侯伯爵是半點看不上的。 她像個小孩,臉上帶著好奇又困惑的神情:“聽說你能一拳打死一個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