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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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h) 宴宴眼底有著最純真的不解,類似于孩童般的目光,像一個細小尚未發(fā)育完整的胚胎。 他摸了摸她的頭。 將人拉了起來,位置轉換。 宴宴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狂妄的潮濕,身體軟的不像話。 殷離將人弄趴跪著,站了起來。 巨大的陰影投射在眼前的小可憐身上,宴宴陡然生出一陣怪異的恐懼,應激性的想要后退。 豐滿的臀rou被殷離抓在手中,拖著人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靠攏。 一股淡淡的腥味在鼻尖泛開,殷離的性器很大,盤桓的溝壑顯得整個東西都很丑。 宴宴對它有一種本能的害怕。 她仰著頭看著殷離,漆黑的瞳仁里騰升著朦朧的霧氣,像隔了一層雨霧。 欲望越發(fā)高漲。 他的手掐著宴宴的下巴,開合的小嘴窄小的像另一個yindao。 他拿起性器,想要往里面往里戳。 宴宴驚懼的瞪大了眼睛,茫然無措的看著那個玩意塞進嘴里,然后卡住。 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有幾滴還無意識的滴在那個粗物上。 殷離好言好語的勸著。 半是安撫半是威脅的逼迫著小姑娘妥協(xié)。 宴宴委屈的按照他的說法行事。 舌尖舔舐著頂端的凹陷和凸起,在溝壑間打轉,生澀又緩慢。 殷離搗鼓半天也只是進了一小半。 又被細細小小的舔弄著,更是難耐,偏偏身下的人還一臉委屈,讓他沒辦法大開大合。 到有些進退兩難。 轉念想到,宴宴的逃跑,那點心疼憐惜消耗殆盡。 殷離抵著宴宴的腦袋,一個深喉,那股溫熱的包裹和收縮,讓他毛孔都舒張開來。 宴宴被頂?shù)难蹨I汪汪。 殷離抓著她的頭來回拉扯。 她覺得自己像個可以被隨意支配的玩偶,沒有自由,沒有意志,沒有靈魂,沒有想法。 替別人泄欲自己還賤的樂在其中,她厭惡自己,前所未有的。 眼神麻木游離起來。 不多時停頓的須臾,殷離不再聳動。 宴宴的口腔像是被什么灼傷了一般,包裹著巖漿,讓人作嘔。 殷離抬著她嬌俏的下巴,強迫宴宴吞了下去。 一臉的惡劣和得意。 宴宴眼底破碎的月亮可以拼出滿天的星星,卻再也撿不起來。 墜落,隕落。 她麻木的由著他擺弄著自己的身體。 感知著那個曾在口腔逗留的狗東西,猛烈的插進自己的身體。 殷離掐著她的腰,賣力的干弄著,打著轉的輾轉。 頂?shù)醚缪缫魂嚿胍鳌?/br> 九淺一深的cao干著,yin水順著腿縫滴落,殷離拿著她手摸向他們的交合處。 宴宴觸碰到那塊炙熱的邊界。 被灼傷似的想要縮回手,殷離不讓,惡劣的挑逗著她。 他放下她的手,摸著宴宴纖廋的脊背,像玻璃碎片般易折,來回撫弄著。 殷離眼神近乎癡迷,大掌來到宴宴天鵝似的脖頸間。 緩緩的伸出手撫弄著,宴宴的脖子纖細修長,白的動人。 干凈的透明,能夠窺視到青紫色的細小血管。 有一種凌虐的脆弱美。 殷離掐著她的脖子,往下扣,近乎執(zhí)拗的問她:“還跑嗎?” 宴宴下身一陣軟爛,幾經(jīng)攀升卻始終臨著邊界。殷離掐著她面色漲紅,難受不已。 宴宴第一次覺得自己活的如此狼狽。 殷離這個人沒有心,惡劣到了極致。宴宴碰上他,是上輩子造的孽,這輩子來還的。 宴宴想到了奶奶和爸爸mama,她想起奶奶說的那片鈴蘭地想起江深說的演唱會。 她長這么大還沒有看過演唱會呢。 那些臺上的人,受著萬眾矚目的光,站在世界中心一樣的感覺是什么樣子? 還有阿香,莫山對她是真的好。 阿香和她一樣在淤泥里長出來,她沒來得及開花就被碾碎了,阿香不一樣,阿香可以開很久的花。 宴宴思緒有些紊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眼角的淚都快結成一個小湖泊了。 她第一次面臨著死亡,沒有想象中的害怕。殷離問她還跑嗎?宴宴只想笑,誰不跑啊?遇上這種事。 她頭一回覺得殷離是個傻逼。 這個詞是莫飛教的。 她一聽就記住了。 殷離等不來回答,有些頹唐的松開手,茫然的看著宴宴。 第一次思考著自己是不是錯了。 那股淡淡的懷疑被沉溺的欲望壓制著,殷離忽略掉這種泛濫的情緒。 頂著宴宴的花xue,猛烈的撞擊著,他熟悉宴宴的身體。 找到那個敏感的地方,緩慢的磨著。 聽到細碎的呻吟,往更深處研磨,肥厚的yinchun被攪得越發(fā)軟爛,顏色深了不少。 殷離拍打著宴宴豐滿的臀部,又軟又嫩,很快就留下一抹紅痕。 xiaoxue夾得更緊了。 殷離伏身吻著她流暢的背部,順著蹁躚的骨,滑動著舌尖,舔舐著她每一寸肌膚。 安撫著宴宴扭動的身體。 殷離頂著的那處猛然的收攏,花xue也跟著蜷縮著,夾得他險些射了出來。 宴宴整個人人都塌陷下去,軟成一攤水,無力的趴在地毯上。 殷離將人翻了個身,坐在他身上,撐著宴宴的腰頂弄著。 他繼續(xù)抽搐的頂動著花xue間的小豆子,勾得人一陣扭動,那處地方也越發(fā)軟化。 一碰就留了不少水。 殷離拿著宴宴的手去摸兩個交合處濕漉漉一片,低沉的笑了,胸腔都在震動。 宴宴無力的趴在他身上,清晰的感知著這股晃蕩。 她累的說不出話來,也來不及思考什么。 下身敏感是觸發(fā),讓她起伏不定,像飄在云端。 殷離見人難耐的扭動著又沒有絲毫作用,拍拍她的屁股。 “想要就自己動。” 宴宴權當沒有聽到。 認命似的趴著,一動不動,只有下身偶爾難耐的蹭一蹭。 殷離跟她耗著,性器在邊界磨,故意繞開那塊地方。 宴宴實在耐不住那股感受。 起了身,無師自通般的動了起來。 她細細碎碎的嗚咽像小獸的悲鳴,殷離被這不尷不尬的勁兒搗得沒了脾氣。 接過她向下的力度往上頂著。 來來回回的cao干,呻吟聲越發(fā)急促密集。 殷離像匹野獸攪動著宴宴的花xue,猛烈的大開大合在攀升的過程中射了出來。 兩個人同時抽搐了片刻。 殷離射了進去。 這一次他鐵定了心的想要和宴宴有個孩子。 (緣更,今天有感覺多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