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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他說什么,杜以云“啪”地拍開楚承安護(hù)著她的手,她語氣中帶著惡意,嗤笑:“侯爺原來還是個愛占便宜的。” 13、第十三章 侯爺原來還是個愛占便宜的。 不可理喻。一時之間,楚承安腦海里只有這四個字。 他是那種品行的人?他身邊不缺女人,什么王府侯府伯府的女兒都想往他身邊撲,難不成他需要覬覦她? 直到回到侯府,楚承安一張俊臉陰沉沉的,周鞍瞧一眼,就猜他又被那個大膽的丫鬟氣到。 但周鞍是見過侯爺如何在雨夜找那丫鬟的,所以壓根不敢說什么,只是嘀咕著,他瞧著侯爺也不是愛被人找茬的奇怪性格,怎么就三番兩次為這丫鬟動氣。 “周鞍!” “在!”周鞍猛地回過神來。 楚承安一邊解護(hù)腕,半抿著唇角:“去通知京城那些家族,尤其是杜府。” 周鞍心里猛跳,不是吧他的爺,難不成他還想搞杜以云,他不知道兀自難受的是他自己? 周鞍小心翼翼問:“侯爺是想?” 楚承安冷冷地說:“告訴他們,我的玉佩在箱底找到了,看到的那個人影是意外。” 周鞍嘀咕,讓那些世家大費(fèi)周章找玉佩,回頭又告訴他們找到了,這不是耍人玩嘛,不過,他們侯府想耍人玩,大家不僅不會拆穿他們,還樂得陪他們玩。 緊接著,又聽楚承安說:“去找百藥堂的女醫(yī)師,要技藝精湛的,同我去城西。” 周鞍知道杜以云在城西,還挨板子了,忍不住問:“杜姑娘傷得多重啊?” 楚承安沒回,只說:“讓你去就去。” 周鞍仔細(xì)想想,楚承安讓他安排的這兩件事,明明是為杜以云著想,就是語氣和吃炮仗似的,那位杜以云也是能人,受傷還能把侯爺一邊氣成這樣,一邊為她找醫(yī)師。 哎,怕是真栽了。 而杜以云在屋子里緩好一會兒,疼痛感漸消,回想楚承安沉著臉離去,她冷哼一聲,她現(xiàn)在不在那些世家做活,看他拿什么害她。 姆媽本來在睡覺,聽到動靜起來了,還問是什么事,杜以云便說沒有大事,讓姆媽安心在里屋睡覺。 她暫時不打算出去,便繡繡花樣,好歹能維持日子。 可不到一個時辰,突兀的拍門聲響起,杜以云怕吵到姆媽,迅速開了門,只看門外站著依舊沒好臉色的楚承安。 杜以云一抬眉梢,問:“你又來干什么?” 來之前,楚承安打定主意不理她,所以不答,只是側(cè)身讓出一個穿著白色衣袍的女醫(yī)師。 這女醫(yī)師在京城很有名氣,非等閑人能夠請來,以前杜如月發(fā)燒時,杜府都請不動她,如今她背著藥箱,對杜以云施施然一拱手:“杜姑娘。” 杜以云直到趴在床上,都沒弄得清楚楚承安的意圖。 她又一次問女醫(yī)師:“真的不誑我,不收我錢么?” 女醫(yī)師溫柔地笑笑:“不收。”實(shí)際上侯爺給的足夠了。 杜以云“哦”了一聲,又有些出神,直到女醫(yī)師按到她的傷口,她身子骨本來就軟,沒傷口時被這力氣按都會疼,何況是現(xiàn)在。 她“唔”了一聲,額角滲出一滴汗。 以云在腦海里和系統(tǒng)說:“嘶,酸爽!” 系統(tǒng):“你好像還挺快樂的。” 以云:“自信點(diǎn),把好像去掉,這是楚承安給我找的技師,我當(dāng)然快樂。” 系統(tǒng):“……” 男主你怎么了男主,為什么要給這人找醫(yī)師!系統(tǒng)也不懂,再加上遲遲沒有提示失敗的任務(wù),系統(tǒng)更加陷入自我懷疑。 女醫(yī)師說:“我要用點(diǎn)力氣才能把淤血推開,杜姑娘要是實(shí)在疼,別忍著,要和我說。” 杜以云雖然點(diǎn)頭,但她咬著被子一角,偏沒有喊疼,很快,眼角就一片濕潤,全是疼出來的。 推了一半,女醫(yī)師不忍心看她這般疼,道:“歇息一下。” 杜以云總算回過神來,她側(cè)側(cè)腦袋,第一句話問:“大夫,您能不能為我姆媽看病?” 緊接著說:“不管多少銀子都行。” 女醫(yī)師看她孝心如此,問清以云姆媽的病情,她說:“是我甚少見過的病,或許沒什么把握,我得去當(dāng)面看看。” 杜以云難掩高興,說:“她在出門左拐往里走的屋子,我?guī)ァ!?/br> 女醫(yī)師:“不用,你先趴著吧。” 于是女醫(yī)師為她蓋上衣服,轉(zhuǎn)身出門。這個小院子很是落魄,本是二進(jìn)院落,不知道出于什么緣故,塌掉幾間房子,還得出門走過一個走廊,往更深處去,才是里屋。 女醫(yī)師一出門就看到楚承安,楚承安問:“如何?” 女醫(yī)師以為兩人是相好:“我推淤青時,杜姑娘太緊張,后背十分緊繃,侯爺可以進(jìn)去看看,同她說話,讓她放松。” 交代完這句,她就匆匆往里屋走。 而楚承安也沒想太多,只是心里嘖一聲,杜以云真是嬌氣得緊。 他推開門,一抬眼,杜以云背對著他,入目的先是杜以云微微側(cè)過來的面龐,她長睫低垂,再是一方瑩潤的肩膀,衣裳半攏未合,優(yōu)美的曲線蜿蜒到衣下。 緊接著,只看她捏著衣襟往下一剝,露出大半白潤的肩膀,肩胛微微拱起,猶如蝴蝶振翅欲飛,美如玉琢。 可這般柔潤的肌膚,卻出現(xiàn)大片紫黑的淤青,直直刺進(jìn)楚承安雙目。 他驀地回過神,眨了眨眼,心道非禮勿視才撇開目光,心猛地跳了跳。 然而杜以云已將自己整個后背露出來,她沒回頭,而是往前趴,聲音又低又溫和:“揉罷,我沒事了。” 楚承安猝然又看向她,她雖然背對著他,但他不難想象她趴著微微合上眼睛,睫毛輕翹,嘴唇微張…… 他的呼吸沉了又沉,太陽xue鼓噪著,腦海里一片混亂,但手指卻莫名發(fā)燙起來,好似在回味隔著衣服觸摸到的柔軟細(xì)腰。 而這回,是沒有衣服。 杜以云沒覺得奇怪,還以為背后的人在用藥油潤手,只問:“大夫,我姆媽的病情待如何?” 原來竟然是把楚承安當(dāng)成去而復(fù)返的女醫(yī)師。 這一瞬,楚承安如墜冰窖,臉色僵硬,他屏住呼吸,悄無聲息地后退,合上門。 他剛剛到底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 這不就應(yīng)杜以云那句“愛占便宜”,甚至是更早以前的一句話,登徒子。 他不是,他從沒對別的女子有這樣輕浮的念頭,可偏偏……楚承安抬手按了按額頭。 而此時,系統(tǒng)則提醒以云:“人走了,你不用演了。” 以云嘻嘻一笑:“杜以云不知道是他嘛。” 系統(tǒng)納悶,開始鉆牛角尖:“男主好像真的不是那么討厭你……” 同樣鉆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