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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黑漂亮的眼眸,唇角醞釀出一絲淺笑:“那我不殺他們,找機會我們出去。江灼看著脫離了乖巧假象的少年,心情微微復(fù)雜道:“嗯。”而在那之后,第二天,裴籟又把他叫去實驗室。江灼一推門便看見早已等候在里面的裴籟。今天的裴籟穿著學院風的灰色薄毛衣,在腰際處微微收起,勾勒出他腰身略窄的線條。還有青年那一雙引人注目的長腿,襯得他全身比例愈加完美。江灼都忍不住駐足欣賞了一下。但也僅是欣賞。他心底仍舊在等待辭硯靈魂意識在這個副本世界化成的碎片。江灼收回目光,保持距離問道:“博士,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裴籟抿唇,深眸輕斂,暫時放棄糾正對方在稱呼上的問題。他淡淡開口:“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了。”江灼點頭,“然后呢?”“配合我們?nèi)ゾ热恕!?/br>江灼沒有立即回答。裴籟又補充道:“現(xiàn)在收到訊息,有大批的醫(yī)護人員被困在了鄰市,這里需要他們。”江灼聞言抿一抿薄軟唇瓣,平靜詢問:“是要帶著他一起去嗎?需要他的能力?”裴籟輕一頷首,表示肯定,“如果他的能力為國家所用,才不會被絞殺。”江灼頓住,思索著。當前這個時期,大批的異能者還未涌現(xiàn),喪尸大軍幾乎統(tǒng)治了B市以外的整個世界。顧允竹作為能cao控喪尸的發(fā)源體,當下根本是以一敵萬的存在。尤其是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他想的那么純良弱勢后,他便不怎么再擔心顧允竹的安全。只是如果國家要處理他,勢必會引起喪尸與軍隊之間的混戰(zhàn),軍隊的死傷一定會很慘重。所以得盡量避免。并且,如果答應(yīng)去幫忙救人,那就有機會出去,出去后,憑著顧允竹的能力,他們應(yīng)該能毫發(fā)無損、也不必傷害他人地離開吧。思及此,江灼點頭答應(yīng)。而裴籟一直看著對方微咬唇,澄凈的黑眸明顯若有所思,最后點點頭的模樣,修長手指尖不自覺動了一動。他語氣輕淡如同一個談妥了生意的商人,“嗯。”不自覺地,修長冷淡的青年抬起手指,屈起抵住自己的下唇。心底涌出一種詭異的沖動。他想碰一碰對方的臉,看上去白凈柔軟,觸感一定會很不錯。而且,對方明明穿得是最簡單也最無趣的家居T恤,卻也能這么招人,平直的肩,鎖骨在衣服領(lǐng)口處若隱若現(xiàn)。裴籟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上次在房間里看見的,那件純白潔凈的貼身物。白皙喉結(jié)幾不可見地稍作一個滾動。怎么才能得到呢。裴籟神色未動,大腦卻開始高速運轉(zhuǎn)起來,沉靜地思索著最好的方案。之后,一無所知的江灼回房,告訴了顧允竹這一消息。說出自己的打算后,顧允竹輕笑著雙手纏住他的腰,將他往床上攬,無可無不可道:“嗯,江灼哥哥,你想救他們,那就救。”江灼點頭,然而被猝然地拉到床上抱住的時候,他不由皺緊眉頭,心底疑惑。為什么他總覺得對方的情感表達方式有些奇怪?是不是太親密了一點?畢竟在他眼里對方還是個小孩子,江灼感到尺度過了后,便稍不自在地掙開,轉(zhuǎn)移對方注意力道:“那這些行李衣服大概就帶不了了。”因為一帶就會露餡。顧允竹聞言,眸底一暗,輕柔道:“不要緊,之后會有新的。”外面那么多已經(jīng)淪陷、任人宰割的商場顧允竹咬了咬嫣紅到極致的唇瓣。而且,其實他更想看江灼哥哥,每天不穿衣服的模樣。到時候他找一個封閉又舒適的屋子,將江灼哥哥關(guān)在里面,不允許他穿任何東西,在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的屋子里,走來走去。那樣的畫面,光是想想,都幾乎令他渾身發(fā)熱。顧允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仿佛極度深暗興奮起來。而這些,因為被少年隱藏得太好,江灼毫無察覺。過了一夜。江灼推著顧允竹,跟著那群全副武裝的研究人員,走出實驗基地。上了一輛戒備森嚴的軍用越野車。后座居然依舊有裴籟。江灼:"”而且裴籟的眼神,正安靜地示意他,坐在中間,宛如無聲的強制。江灼更是無言:"”懶得起爭端,他無奈坐上去,三個人都不是嬌小的女生,都在后座難免會時不時擦碰在一起。這輕碰在開車后更是頻繁,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江灼抿了抿唇,總感覺氣氛詭異。而后,方正威嚴的軍用越野車平穩(wěn)前行。出了B市,很快來到郊外,崎嶇不平的路面使得車子開始顛簸起來。盡管江灼極力保持平衡,但仍舊免不了左右擦撞到兩人。每當這時,顧允竹便接住他的腰,還會偷偷地蹭一蹭,而裴籟則會把他輕而穩(wěn)地扶住,甚至仿佛有鉗制住的意圖。由于沒有開窗,窗戶是擋光的黑色,軍用車的后座和前座之間,又有一道板相隔,所以這里更像是個不算寬敞的密閉空間。被兩人近乎擠壓得固定在中間,江灼心底愈加不自在,只感覺氛圍越發(fā)奇怪。不知過了多久,江灼一路上都在暗自用力控制身體平衡,后背都出了一層薄汗,才終于到達目的地。那是一片寂靜的廢墟之地,醫(yī)院的招牌砸在柏油路面上。倒塌的建筑,被毀壞的街道,和爆炸過后冒著黑煙的車輛殘骸,看得出這里遭受過嚴重的侵害。裴籟率先下車,江灼跟著他,而后小心地將顧允竹背下來放在輪椅上。一片灰敗廢墟中,清冷俊逸的美少年安然地坐著輪椅,眉目不驚,煞是好看。江灼推著他,跟隨裴籟和那些持槍的軍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