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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自己回了?”女子抖了抖答:“公主,出了變故,突然出現一個男人”女子將事情前后說與了江千紫聽,最后說到那俊美的男人將皇上抱回去時,她頓了頓,到底沒敢將那冷冰冰的一眼也說出來。江千紫聽后,眉頭不由皺起,又讓少女好好將那男人的相貌描述了一番,才將少女遣退。江千紫不解思忖:能夠在宮里肆意抱起皇帝的俊美男子她印象里,從未有過這一號人物啊。難不成,就是因為那人,才讓江灼那蠢貨起了疑心?江千紫心里火急火燎,韋歷知道后,便立即派了手下去暗中調查。與此同時。路上,江灼愈來愈熱,他渾身無力地躺在青年懷里,燥熱得忍不住動了動。身上寬綽的龍袍此刻成了巨大的負擔,仿佛多穿一秒,就會多難受一秒。而江灼已經滿面緋紅而不自知,他難受得咬了咬牙,低顫著聲音問道:“你不是說那酒沒事嗎?”聞言,抱著他的人腳步都未停,徑直便進了寢宮,踱步的同時低笑道:“皇上,我說的是無毒。江灼愣愣忘了眨眼,兩秒后才意識到自己被坑騙了,當即眸底便浮上些許的惱意。他掙了掙。但完全失力的情況下,他這點掙扎,對于青年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反倒招來這邪神低而性感的一笑。緊接著,殿門在他們身后關上。察覺到氛圍的微妙,江灼原本白皙的臉頰,此時愈發泛上緋紅,一半因為藥,一半則是惱的。進了寢宮,他便不再忌憚,命令道:“給朕放開?!?/br>邪神怎么可能會放,聞言僅僅回他一聲戲謔嗤笑,將他放到龍榻上,隨即欺身壓上。雙手撐在江灼身體兩側,青年嫣色漂亮的唇瓣,漸漸地湊近了江灼的唇瓣。小皇帝的嘴唇,唇形優美,線條隱約柔和,被酒液潤澤過的唇瓣,格外水潤誘入。邪神見狀,唇角似勾掠了下。他低啞開口,眸光凝落在那細細的唇隙間。“皇上,張口?!?/br>江灼聞言,被藥性迷惑得稍微遲鈍的腦袋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什么?”他輕輕地道兩個字的功夫,便被這邪神趁虛而入,侵入了唇齒。美酒的香氣仍殘余在江灼的口腔里,舌尖上。兩人唇齒相纏間,便渡到了青年的舌尖上。不可抑制的酥麻,漸漸從相觸碰的地方升騰而起。江灼下巴抬起,雙手不自覺地撐在身后的榻面上,淡粉的手指尖更是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兩人,一個坐在榻上,一個微微俯身,靜謐而深刻地親吻在一起。不同于無形時的冰冷,化作人類后,邪神的親吻是無比溫暖的。江灼漂亮澄凈的眼眸,長長的眼睫尾,幾乎都要被吻出生理性的濕潤。他忍不住低低一聲:"唔?!?/br>少年的聲音清啞又脆弱。邪神聽后,愈加暗自意動,睜眸看去,小皇帝眼眸里此刻一片可愛的霧氣蒙蒙。邪神眼底眸光一深,吻得更加用力。如此過了許久,邪神才善罷甘休。本就被下了藥的江灼,經過這樣一頓細密的撩撥,更是無法忍耐。他咬緊了略微顫抖的雪齒,無意識地抬手扯了扯自己規整的衣襟。卻被青年按住雙手。邪神唇邊弧度惡劣,低低俯身,在小皇帝柔軟泛熱的耳骨肌膚上輕舐了舐,道:“皇上。今晚,我們來玩個好玩的?!?/br>翌日。好在宮宴后一天不需早朝,江灼筋疲力盡地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后,蒙蒙地揉了揉眼,意識回籠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心底默罵了一聲變態。然而,他在心里剛罵完,便聽身旁有人禽笑道:“皇上,這樣說我可不好?!苯扑查g睜大點眼眸,側身看去。上身未著一物的青年,胸膛白皙緊實,正懶懶托著下巴,眸底略帶戲謔笑意地看他。江灼半晌說不出話來。還是這邪神先開口:“皇上,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聽到了你的心聲?”江灼聞言不由緊繃地抿唇,定定地望著他,顯然很想知道答案。邪神見狀,慵懶勾唇:“那就過來,讓我抱著?!?/br>江灼頓時一撇嘴,起身欲起道:“那不必了。”結果,邪神又從身后將他撈過去,笑著咬他耳朵道:“不僅是心聲,皇上腦袋里想什么,若是我想,也可以聽到?!?/br>江灼聞言頓時:!那他豈不是想都不敢想了。江灼當即低道:“不要隨意窺探我的想法?!?/br>邪神吻他,沒有答應,只輕聲惡劣地開口提條件:“除非,皇上以后都像昨晚那樣伺候我?!?/br>江灼難言。他別開眼睛,惱道:“少做夢?!?/br>神明肆笑:“又口是心非,皇上明明心底也很喜歡那樣?!?/br>“朕沒有。”江灼咬牙,一字一頓。邪神扯一扯優美的唇角,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再不置一詞。白日,江灼在御書房處理公務,有了人類實體的神明便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隨手拿一卷書,漫不經心地翻閱。江灼看奏折時,是絕不允許打擾的,但對方怎么可能會乖乖答應。最后又是以江灼一而再再而三地“割地賠款”,答應這答應那,答應各種不平等條約后,神明才堪堪同意消停那么小會兒一炷香的時間,看完一播奏折后的江灼,正要休息,便有宮人在外傳報:“啟稟皇上,公主有要事求見?!?/br>江灼微頓,掃了眼藤椅上的人,道:“讓她進來。”很快,江千紫來到御書房。對上江灼,她依舊是一副溫柔的長姐模樣。但視線觸及到一旁視她于無物的白衣青年后,江千紫便瞬間怔愣了。她眸底有掩不住的驚艷,一時間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