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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然望著蘭斯,半晌才扯一扯唇:“別開玩笑了,我才不想要。”“那我們來證明一下?”蘭斯視線平直地回視他。“怎么證明?”江灼微微猶豫。蘭斯手扶住他后頸,將他拉下,唇貼著他耳廓,低低說了一段話。江灼越聽,撐著蘭斯腹肌的手指越無所適從,全身微微泛熱,意識到自己微妙的不對勁后,他咬了咬牙。最后硬著頭皮同意,確認道:“如果我沒有,你就再也不干涉我了?”蘭斯淡然點頭:“反之亦然,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諾。”“……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江灼想了想小聲答應,從蘭斯身上下來。之后蘭斯說到做到,沒有再繼續(xù)動他,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江灼閉上眼,心底默念:忍過這一周,忍過這一周。忍過這一周,蘭斯就再也管不到他了。江灼習慣性轉身背對蘭斯,臉頰蹭了蹭柔軟的枕頭,蜷起來睡覺。然而,剛閉眼不到幾分鐘,便感到身旁的青年靠近他的后背,手搭上他的腰間,唇瓣似有若無地在他后頸擦過。如被一小片羽毛,尖端的毛絨掠過。江灼沒有防備,猛然縮了一縮。他皺眉道:“不是說好了這幾天不做的嗎?”蘭斯輕輕地嗯了一聲,又親了親他耳垂,“我說的只是不做。”江灼頓時一臉問號。他開始認真回想剛剛蘭斯和他說的交易。——如果這一周不做,他也不想的話,那蘭斯以后就不許再管他這管他那,也不能再隨時隨地強迫他做。但如果他屈服主動開口,那以后就只能任蘭斯宰割,蘭斯說什么他就要做什么,還得……想到剛剛那個姿勢,江灼緊繃地抿了抿唇,如果輸了,還得以那樣的姿勢主動……所以。他但凡有點自制力,都不可能會主動開口。想到這里,江灼感覺自己敏感的后頸,又被對方柔軟的臉頰蹭了蹭。那觸感太酥軟,他不由心神一顫。江灼當機立斷地挪遠一些道:“別再碰我了,我要睡覺。”但沒想到蘭斯竟然淡淡然道:“你睡覺,和我碰你,有什么關系嗎?”江灼一愣,脫口而出:“怎么沒關系?你會干擾到我睡覺。”“怎么干擾。只是碰一碰,又沒有做過分的事情。”蘭斯從身后環(huán)住他腰的雙手,手指又輕觸了觸薄薄衣物下的肌膚。江灼愈發(fā)咬唇,繼續(xù)執(zhí)著地挪開,“走開,我會覺得不舒服。”“不舒服……”蘭斯若有所思,遷就地朝他靠了靠,手指忽地往下,碰了碰,“是這種不舒服?”江灼頓時無聲炸毛:“!”他現(xiàn)在算是看透了,蘭斯那個交易,根本就是故意整他的。說什么這一周可以不做,但沒說杜絕這一周所有的肌膚接觸。江灼咬一咬小虎牙,剛想說不公平,便聽蘭斯輕描淡寫的語氣道:“不是說不想要么?”江灼悶悶:“是不想要。”“那現(xiàn)在這個壞反應是怎么了?”說著,蘭斯又狀似云淡風輕地碰了碰他。黑暗里,江灼瞬間耳垂?jié)q紅。他憤憤道:“誰被這么撩撥會心如止水啊。”蘭斯聞言頓了頓,“所以,你的意思是,誰這么碰你,你都會這樣?”江灼沒好氣地壓低聲道:“不然呢。”這個回答,令蘭斯瞇了瞇冰涼的鳳眸。“你確定么。”半晌,蘭斯才道。江灼直覺說這話的蘭斯有些迫人的危險,盡管那語氣淡涼如常。他不由猶豫了下。“如果是別人這么碰你……”蘭斯的嗓音又響起在耳畔。江灼莫名順著他的話開始設想。其實他以前就非常厭惡別人的觸碰,性格乖僻又不合群,每天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把所有得罪他的人用拳頭整得服服帖帖。之后即使綁定了這個破系統(tǒng),但一開始去的無非都是一些單機小副本。他也幾乎不和別人有肢體上的接觸。哪里會想到后來,不僅有肢體接觸,還……想到這里,江灼不由握了握手指,他實在是無法想象他居然一路遇到了這么多變態(tài)。每一個都把他的世界觀逼到支離破碎而后重塑。但即使這樣,對辭硯,或者他的靈魂意識,哪怕他沒有認出來,骨子里也不會有那種厭惡。至于別人……江灼皺緊了眉頭,試著想象,但根本無法想象下去,他只是稍微假設一下,都覺得無比反胃。“寶貝,想好了嗎?”蘭斯低磁喑啞的聲線適時地傳進耳膜。江灼聞言不自覺繃緊神經(jīng),不擅長說謊地低悶道:“我不喜歡。”“嗯?”被攏在青年懷里的江灼,幾不可聞又不甘心道:“我不喜歡別人碰,行了吧。”蘭斯聽后安靜片刻。他讓人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燭光已經(jīng)熄滅,濃稠黑暗里,幾乎連少年的輪廓也看不大清。蘭斯卻心情極好地抿住優(yōu)美的唇角,手指力道難得溫柔地摩拏了一下少年軟嫩的下巴。江灼無情拍開他手:“不過你也不能管我那么多。”“嗯。”蘭斯眸底嚕笑,輕應,“那么現(xiàn)在,”他話還未完,江灼便道:“現(xiàn)在睡覺。”——他才不想如他愿。“好。”蘭斯在他又轉身背對之前,攬住他的腰,擒住他下巴,扣開江灼的唇齒,舌侵入進去。直到兩人都氣息不穩(wěn)后才停下,撤出來。黑暗里,他一雙狹長深眸凝視著一無所知的少年,惡趣味道:“那么這一周,我們不做,交易繼續(xù)。”江灼不解,但也應下。反正他也不是每天都想著的人,他有很多事要做。而且成功了還可以讓蘭斯不再限制他,兩全其美。可發(fā)展總是大大出乎江灼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