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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二十幾個人跑出來認罪了,可他們都不是罪犯,時間沒到。”“兄弟們,我現在沖上去替保護神認罪的話有用嗎?”“看看看,又有人沖上子歸臺了!唉,就算是這樣,也根本替不了罪啊,不過大家是真的拼,聽說暗處有很多狙擊手的,隨隨便便就可能被爆頭啊。”“景武帝或許想不到這個世界會出現那么多的LTP吧?如果知道的話,再想想天祚太子地年齡,以己度人,估計景武帝也會下令誅殺全國的LTP呢!兄弟們,你們說我三觀不正也好,說我賤也好,總之我不覺得他做錯了,那些畜生不該殺嗎?就算是違法犯罪了,我也不希望他自殺啊……”“XX新聞為您播報,事至此時,已經有共計六十八名群眾試圖冒充犯罪分子沖上子歸臺認罪,其中有五十六名為絕癥患者,揚言要臨死當一把英雄。什么時候,包庇罪犯竟然成了英雄的行為!?”-----------------------------而作為遲遲未至的主角,溫如瑾還在不緊不慢地穿衣,自我裁決也應該莊重而嚴肅,就算是葬禮,也應該讓自己享受最高規格的。小姑娘抱著金毛犼上學前還甜蜜蜜地和小叔叔再見,她可能不知道,這一次的再見就是永別了。溫如瑾穿上了挺闊的特殊服飾,是hua國獨有的圣人服,即模仿古圣人的服飾并且結合了現代流行因素所設計的服裝,它既有西裝的筆挺有型,也有精致的傳統刺繡。待他穿好這身白色圣人服,梳好頭發,心腹敲了敲門:“BOSS,飛機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起飛。”溫如瑾頷首,向外走去,對于坐在g邊一直凝視著他的同塵君,他不過是微微一頓,繼而輕緩地笑了笑:“同塵,多謝你。”同塵君眸光冷冽地盯著他看,眼中殺意騰騰,卻終歸什么都沒有做,只是抿著唇,僵硬著一張臉,斜坐在窗邊一動不動。溫如瑾一腳踏出門,背后有低低的琴音響起,宛轉悠揚,如泣如訴,他回頭,看向那抱著鳳首箜篌低眉順眼的鬼修。那鬼修冷漠道:“帶上我給你的禮物。”溫如瑾絕對對方有時候真的很像一個小孩子,他拿起了一旁那個以自己為原型的,精致的縮小卡通版的羊毛氈玩具,放在了xiong前的口袋上。第133章第133章溫如瑾坐上飛機的時候,閉目養神了一會兒,拿下了口袋里的那個羊毛氈卡通人,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他不得不承認同塵君地手藝是真的好,第一次上手也不見他扎到自己的手,靈活又精巧。最妙的是,他扎的羊毛氈總是惟妙惟肖,精準地抓住了每個人的特色。金毛犼在他手下總是呲牙笑得驕傲又肆意,小侄女在他手中笑得一派天真爛漫,而他呢……手中的小玩偶身披一身白衣,神情冷漠,狀似睥睨蒼生,宛若高高在上不染纖塵的神,說是溫如瑾,不如說是當年在那個世界的和光神君。如果單純的只是個羊毛氈玩偶就好了,可惜了那人總是不死心。溫如瑾嘆息一聲,從玩偶中抽出了看不見的蛛絲一般的黑氣,而后將玩偶放回了口袋。他的獻身不只是為了這個人類社會,更是為了這個獨立位面,同塵君想要小小伎倆瞞天過海是不能夠的。更何況,向死而生是一個戰士應有的勇氣。-----------------------------直升機出現在王朝故都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全部注意,全球直播這一臺突然出現的直升機,里面坐著的人,幾乎不用猜測。自以為掌控全局的人捏緊了對講機,看著那臺無害的直升機,終究說:“稍安勿躁,不要動手,不要激怒民眾,狙擊手聽令,如果對方來者不善,馬上擊殺。”直升機緩緩降落在那經歷過六百年風雨的子歸臺上,溫如瑾從上面下來的同時,飛機起飛離開,仿佛飛機的作用就是送他一趟而已。當他的面容被三百六十度高清wu碼地在整個世界傳播,網絡上引起了軒然da波,大抵的情緒就是——“竟然是他!”遠在首都的溫老爺子被嚇到杯盞都沒能抓住,暈過去之間大喊了一句:“我兒!把他帶回來……”林長珞在臨時拘留所看著這直播,看著那人平和的面容,瞬間癱軟在地,目露哀戚,來了,他真的來了!“我來了。”他身穿這個國度最為莊嚴的圣人服,像是從繁華大景緩步走來的貴胄子弟,那挺拔的身軀又像是邁步而來的軍人。所有鏡頭都對準了他,人們有無數的問題要問他,人們有無數的崇拜要獻給他。盡管鮮花或是牢獄,掌聲或是懲罰,其實對于溫如瑾本人而言,并沒有那么值得在意的地方。遠處被攔在警戒線外的群眾們激動萬分,有瘋狂直播飛快講解蹭流量的,有痛苦萬分拍著大腿哭喊“你為什么要來!你不要來啊!”為他擔憂的,有狂熱粉絲宛如后援會一般為他搖旗吶喊的,也有人,只是向來當一個沉默的見證者。那位猜測出他心思和打算的犯罪心理學家被允許上來和溫如瑾交涉,因為溫如瑾一來就站在了子歸臺的邊緣,幾乎要隨風而起,搖搖欲墜,子歸臺高達百米,若是摔下去了,必死無疑,警方最想要的是抓獲他,懲戒他,維hu法律的權威,平息混亂,而不是讓他死在眾人面前,甚至激發民眾的矛盾。心理學家問他是如何做到全球同步殺人的,一般而言,一個連環殺人狂都會對自己的殺人行為視作是驕傲,他們不會吝嗇于向人展示自己的杰作,對于一個做好了必死準備的人來說,更沒有什么值得繼續隱瞞的。除非對方有要隱藏的其他團伙。溫如瑾輕笑著搖頭,說:“真相總是不容易被相信,作案的只有我一個人,但是很抱歉,作案的方法無法告訴你們。”看來對方是有要隱瞞的同伴了,心理學家想到,他不動聲色,繼續問:“你明明知道殺人是底線,沈強是你的第一個下手的對象,你對他尚且沒有突破這條底線,為什么其他人你就突破了底線,不管不顧了呢?”“那么請您告訴我,”男人那黑漆的雙眸宛如攬星辰入其中,亮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