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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精致古樸大方的錦盒。“打開。”“這是!‘玄風令’!”溫如瑾垂眸:“讓追月帶一對侍衛,攜帶‘玄風令’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二閣三門四家五劍六派的掌門前來絕情谷,本座,有要事相商。”彩云震驚地看著那個波瀾不驚,仿佛外界所有事情都無法入他心神的男人。“絕情谷的新布防機關陷阱,在我書房的桌上,你自己去取,今晚便動手改造。”山雨欲來,風滿樓。--------------------------------------直到彩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溫如瑾才不緊不慢地在這蟲鳴聲聲中,掀開了自己遮擋住腿部的衣擺。那雙腿赫然更加駭人!原本還是中規中矩地緩緩地修復,如今仿佛能夠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大腿處開始有一圈光暈正瘋狂地掙扎著要往下蔓延。凡是光暈蔓延過的地方,通通肌rou復蘇飽滿,皮膚光滑細膩,這是怎么樣的一種可怕的修復能力。但是這圈光暈也在面臨著勢均力敵的抵擋。光暈往上是完美的腿部,光暈往下是畸形的皮膚和骨骼,而因為被阻擋,這圈光暈現如今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溫如瑾漠然地看著自己的大腿一會兒恢復得完美,一會兒又變得枯瘦扭曲……要是不把彩云弄走,她看到他的腿如此奇幻,估計會嚇懵逼。他無奈地朝天嘆息一聲:“你們斗法,倒是拿我來折騰。”是的,有這種直接從根源上改變NPC設定的力量的,只有服務器,但是服務器是不可能允許不符合運行程序的BUG存在的。而另一個有這種力量的,那就是這個世界的自我意識,畢竟另個角度來說,世界意識就是世界的主宰,它確實應該有這樣的力量。世界意識想要溫如瑾恢復,而服務器不允許,這是它們之間對這個世界主權的控制。就是苦了溫如瑾,因為它們的初次斗法,拿他的腿來當戰場。好了不說了,腿疼。溫如瑾一開始是打算以符合世界運行規則的手法來給自己療傷,作為一個NPC,他在療傷期間,腿部的數據便開始緩慢地發生了某些變化,和正常人類一樣,慢慢來,他總會好的。不過現在看來,形式很嚴峻,這個世界的位面意識已經迫不及待要溫如瑾動手了。“我會行動的,何必這般著急著催我。”這雙腿,真的,越來越丑了,經不得摧殘啊,放過他好不好,他還只是個寶寶。--------------------------------------絕情谷背后的瀑布忽然從中間向兩側緩緩斷開,一條深邃的隧道便出現在眾人眼前。追月咬牙,終究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彩云一眼:“等我回來。”彩云尚且來不及回答,追月便拉緊韁繩,馬兒嘶鳴,前蹄高高揚起,他大力抽馬,以精湛的騎術一躍而上,跳上了瀑布后的隧道便頭也不回快馬揚鞭而去,身后的十幾個侍衛紛紛跟上。追月眼神堅毅,薄唇緊抿,神駒的速度被他發揮到了極限。彩云動了動喉嚨,多看了一眼便毅然轉身離去,谷口多得是那群蒼蠅一般擾人的瘋子,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來不及兒女情長。與此同時,一直監控著所有情況的游戲公司總部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主管,這個需要上報嗎?”“什么事情?”“絕情谷派出了一對侍衛秘密出谷,但是不知道他們是去做什么了。”主管想了一下:“BOSS的弟弟齊少已經準備采取強攻的策略了,絕情谷谷主這個NPC那么聰明,應該是想到了什么,去求救了吧,不要緊的,反正這些NPC也不會是有頂級武器加成的玩家們的對手,再說了,還有我們在輸入有利于玩家們的代碼打掩護。”小職員有些不忍:“可是這樣的話,我們的NPC就會死傷很多,對游戲本身的運營也不好啊。”“你知道什么?新世界開啟之后,這個舊世界,早晚都是要被淘汰掉的。安心做你的工作吧!”和這些監測部門的員工們的想法一致,齊少糾結了江湖百分十八十以上的玩家,隱藏在絕情谷外,正準備強攻。“少了一個追月NPC,這些侍衛,不足為據!”“我們現在強攻嗎?”“不,聽我指令,”齊少笑得志在必得,“待會兒你們假裝一無所知的樣子,繼續和之前那樣‘自相殘殺’,麻痹這些NPC,等我觀察到他們最松懈的點,一聲令下,便發起強攻。”“這一次,我就不信我們這么多滿級玩家、神級裝備集中在一起,還干不掉一個NPC!”一切就如同齊少所預料的那樣,彩云NPC依舊是故技重施,要求他們互相殘殺,最后剩下的那一個人可以入谷。玩家們心里冷酷地笑著——先陪你玩玩,等下jian了殺、殺了jian、鞭尸無數,看看你還有什么可得意的!于是這群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玩家們便開始了自己不走心的表演。隨便你戳我一下,我哀嚎著倒下,我打你一拳,你尖叫著昏迷。彩云面無表情地看著,感覺他們似乎把她的智商摁在地上,摩擦來,摩擦去!何必這樣傲慢,誰是螳螂,誰是黃雀尚未定論。索性高傲的玩家們并不打算表演多久,在齊少的一聲令下,所有玩家統一動手,大招技能不要命地朝谷口的侍衛們攻去,好一陣七彩亂飛。然而他們快,彩云更快:“弓箭手準備!”她目光冷酷,揚起的手臂毫不猶豫地落下,宛如擁有著千鈞之重。不過短短第一陣劍雨,就刷下了大批的玩家,鮮血漫過整個山谷口。--------------------------------------谷口外的廝殺與溫如瑾無關,侍衛們整片大陸地奔波也與他無關。他就一人,獨自坐在自己特質的輪椅上,漠然地看著那圈已經蔓延到了腳腕的光暈,只差一點點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