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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起來,腳腕上的兩只手卻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他,令他只能保持如此沒有安全感的姿勢。秦岸和慕泠一邊禁錮著阮念棠的腳踝,一邊四指并攏在他的腹股溝處來回摩挲,花唇被連帶著拉扯得上下抖動,偶爾能窺見陷在其中的那一節黑色布料。蘇文琛手法優秀,很快就將阮念棠擼射了,jingye流到內褲上,黑白分明的色彩對比讓人看得眼熱。“阮阮跪著吧,后面也要按摩。”哭泣和暈機讓阮念棠變得體力不支,被他們七手八腳地攙扶著才勉強跪穩。“阮阮趴在我腿上吧,”蘇文琛坐到按摩椅上,托著阮念棠的肚子,“馬上肯定又沒力氣了。”“嗯。”阮念棠聽話地趴好,紅著臉等待接下來的玩弄。肖言春按了按他的后腰,“屁股再翹一點。”阮念棠乖乖翹起屁股,背溝的凹陷更加深邃,臀部上方還顯出兩枚可愛的腰窩。“像是某種容器,”陶煦眼睛直勾勾看著他的后背,“要是有酒就好了。”秦岸眼神昏暗不明,“我去拿。”很快他就拿來一瓶紅酒,邊開瓶塞邊道:“沒時間醒酒了,直接喝吧。”“能在棠棠身上喝酒,不醒也很美味啊。”肖言春一刻不停地揉著阮念棠鼓脹的胸。秦岸斜起瓶身,紅色水流細細地澆下來,背溝很快就盛滿了,秦岸及時停下,還是有少許的酒液從股溝里流下來,滴滴答答的聲音仿佛打在了每個人的神經之上。陶煦率先喝了第一口,他低頭貼在阮念棠的股溝上方,小口吸啜著美酒,酒液很快就被吸食干凈,陶煦有點意猶未盡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塊皮膚。“啊啊!舌頭別……好癢……”阮念棠身子簌簌地抖起來,要不是蘇文琛撐著他早就趴下來了。肖言春和慕泠也接連喝了一口,秦岸仿佛一個服務生,恪盡職守地為客人倒酒。“要我替你嗎?”肖言春好心地問蘇文琛。“不用,我可以用杯子喝。”蘇文琛說完就見肖言春露出譏笑的眼神,似乎在嘲笑他的選擇太愚蠢。蘇文琛沒說話,徑自接過慕泠遞來的高腳杯,讓秦岸給他倒上,端著酒杯來到阮念棠胸下,扯開歪歪扭扭的奶罩,捏著奶頭擠壓。“阮阮這樣像不像小奶牛?”蘇文琛的五指極富技巧地碾著奶頭,有節奏地一緊一松進行擠壓,時不時拉扯一下,不久奶水就射出來,起初只是稀稀拉拉的一點,越到后面流得越順暢越均勻。“不……不像!我才不是奶牛哼嗯……”阮念棠低頭看著猩紅的酒液里混進乳白的奶汁,一道道乳白色漸漸暈開,消失在猩紅之中。肖言春有些失語,半晌才訥訥道:“你他套路太深了。”蘇文琛得意地勾起嘴角笑了笑,“我打算開個教學班,你要不要報名?”秦岸倒是學得很快,也拿著杯子接在另一邊奶頭下,仿照著蘇文琛的動作擠奶,兩人就像兩個勤勞的奶農。只有陶煦不屑地想,這招老子早就干過了,只可惜當初便宜了慕泠!平白無故收到瞪視的慕泠緩緩皺起眉,我又招誰惹誰了?蘇攻是個技術流哈哈哈明天見(=^o^=)23一通半真半假的精油按摩過后,阮念棠被秦岸托著腰從后面cao了進去,從始至終都沒有拿出花唇里的細繩,于是roubangcao進去的同時也把窄窄的布料給帶進xue里了,惹得阮念棠更覺羞恥。“繩子也、也進來了嗚嗚!把繩子拿出去——啊!”阮念棠無力地趴在蘇文琛的懷里,rufang被他和肖言春各自揉著一側,陶煦把玩著一粒奶頭,時而擠壓時而堵塞,令奶頭持續滲奶。“秦哥哥……把繩子拿出來唔……求你了!”阮念棠沒得到回應還不放棄,楚楚可憐地哀求道:“只要roubang……不要繩子嗚嗚……”秦岸沉默地cao干,性器如打樁機一樣既狠又快地在xue里搗弄,被撐到嫩紅的xue口很快擠出一圈白沫,過于粗大的roubang抽出時使得媚rou外翻,那一圈極其紅艷的顏色落在眼里,令他更加獸欲大發,終于伸手勾起臀縫里的繩子,手指緩慢地下滑,看著那道黑色一點點從花xue里被扯出來,于是將繩子拉到一邊,勒著飽滿的臀rou,“拿出來了,你要怎么感謝我?”秦岸不知何時也變得如此厚顏無恥了,明明是他自己把繩子cao進去的,再拿出來卻好像是給了阮念棠多么大的恩惠一般。偏偏阮念棠對他們是百依百順,小聲說道:“給你cao……啊啊!”阮念棠話音剛落,秦岸就重新發動了他的公狗腰,馬力比剛才還大,抽插的頻率和力度簡直到了非人的地步,雙丸狠狠拍在他的陰阜上,那響聲之大令其他人都不禁汗顏。肖言春看著秦岸胯下由于動作太快造成的殘影,難以置信道:“你還是人嗎?”“咱們隊長的體力你還沒點數?”蘇文琛抱著阮念棠的上身都能感受到那巨大的沖擊力,低頭問:“阮阮喜歡隊長的公狗腰么?”“喜歡、但是、我害、怕……嗚嗚……”阮念棠的聲音被cao得支離破碎,只能兩個字兩個字往外蹦,“xiaoxue……xiaoxue、會被、cao壞……”“咱們阮阮天賦異稟,怎么cao都cao不壞。”“不……會壞的——啊啊!”秦岸快到臨界點,于是一手按住他的屁股,豐腴的臀rou被五指分割成數份,從指縫里凸出來,一手攥著阮念棠的手腕,讓他不會被撞得摔出去,以這種掌控性極強的姿勢開始了最后的沖刺。蘇文琛得以解放,于是單膝跪在地上,叼住一側奶頭吮吸,由于秦岸的抽插太過激烈,阮念棠的rufang上下躍動,奶頭總是從口中滑出,他只好像個嬰兒護食那樣用手穩住rufang。“叫老公。”秦岸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埋在xue里的roubang不受控制地勃動,燙得阮念棠哭聲都變了調。“老公、老公太會cao了……嗚嗚……”阮念棠不擅長說這種葷話,很是生澀地開口,舌頭都快打結了。“唔——”秦岸仰起脖頸,汗水從額頭滴落,喉結上下滑動,伴隨著一聲低吼,將jingye盡數澆灌在花xue里。“啊啊——要漏了嗚嗚!”阮念棠的身子抖得像過電,秦岸只吼了一聲,他卻斷斷續續地哼吟了半天,yin水淅淅瀝瀝地淌下來,淋得整個按摩椅都是一片狼藉。秦岸射完精卻沒有立刻退出去,因為高潮時的xiaoxue實在太舒服了——腹腔深處兜頭澆下一大股熱液,花xue簌簌地顫抖著,將他的roubang裹得嚴嚴實實,內壁的每一寸媚rou都像是長了小嘴對他又吸又嘬,若不是他的定力極佳否則又要再射一次,即使這樣他最后抽身時性器也是半勃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