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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小洞也是又酸又疼,于是雖然很不好意思,還是坐到了蘇文琛的腿上。“阮阮屁股真軟。”蘇文琛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還是被秦岸聽見了,不滿地說:“讓他好好吃飯。”肖言春也吃完了,坐到阮念棠的椅子上,殷勤得說:“我來喂你。”雖然阮念棠很想說他可以自己吃,但一想到是肖言春要給他喂飯誒!這誰抵得住啊!于是便心甘情愿做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廢柴,讓肖言春一口一口喂他。中途秦岸離開了一會兒,沒過三分鐘又回來了,手里拿一管藥膏。“我昨天已經夠溫柔了,真沒讓他受傷!”陶煦看見秦岸手里的藥膏,心里又煩躁起來,今天一上午他們三個問了他無數次有沒有弄疼小助理?小助理有沒有受傷?煩都要煩死了。秦岸沒理他,肖言春倒是忙里偷閑回了他一句:“哥哥們這是在給你收拾爛攤子呢。”“謝謝啊!”陶煦語氣夸張地說。“我吃飽了。”其實阮念棠已經吃撐了,要不是擔心胃被撐壞,他是真的不想喊停。“那上藥吧。”秦岸示意蘇文琛側過身子,蘇文琛默契地將阮念棠的腿拉開。阮念棠只穿了一件背心,里頭什么也沒穿,秦岸蹲在他身前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下身的情況,花xue不似平常的淺粉色,而是泛著yin糜的潮紅色澤,xue口只是有些腫,看來陶煦的確有收斂,而后面……秦岸神色一滯,伸手使勁掰開阮念棠的臀rou求證自己的猜測,果然,那個xue口也是腫的!“你還cao他后面了?”秦岸語氣低沉,表情凝重。此言一出,肖言春和蘇文琛的表情均是一凜,他們都以為陶煦是不會對阮念棠后面出手的!甚至還稍微有點慶幸第一個是他!肖言春眼神有些陰狠地瞪著他,“你他媽到底是不是直男?”陶煦被罵得一愣,無辜且迷茫地說:“以前我以為我是,現在好像不太是……”“算了,”蘇文琛心情已經平靜了,勸道:“cao就cao了,雖然我也很想吃到阮阮的第一口,但也無所謂,熟透了的阮阮肯定更好吃。”阮念棠被這瞬息萬變的局勢搞蒙了,最后聽進去的只有蘇文琛的話,心里頓時甜滋滋的。肖言春想想也是,便不再糾結無此,“給他上藥吧,快點恢復才好喂飽我們。”秦岸在手指頭上擠出一坨藥膏,輕輕往那紅腫的xue口上抹,不得不說,阮念棠的xiaoxue腫了也一點兒都不影響美觀,反而顯得肥嫩,更有種引人蹂躪的誘惑感。幸好秦岸定力極高,涂藥的動作可謂是沉著冷靜,手指頭在yinchun間的溝壑里游刃有余的穿梭著,將粘稠的藥膏涂抹均勻,還要打圈按摩以助吸收,至于這藥是不是必須這樣涂,那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噫……”阮念棠終于忍不住叫出來,真的太舒服了……盡管知道這是嚴肅正經的上藥,他不該顯得這么輕浮,但還是忍不住啊!“棠棠上藥也這么敏感?”肖言春摸摸他的臉。“啊……秦哥哥的手指插、插進來了!”若不是被蘇文琛緊緊抱著,阮念棠已經蹦起來了。“里面也要抹。”秦岸一邊解釋,一邊又挖了一塊藥膏插進去,手指在他xue里轉著圈,讓藥膏均勻涂抹到甬道四周。“不、不要摳了!”阮念棠覺得身體里有東西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哼嗯……要出來了!”阮念棠花xue的風光都被他已經勃起的性器擋住了,從蘇文琛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見,便饒有興趣地看他深陷情欲的臉,“是阮阮的yin水要流出來了嗎?可別把隊長辛辛苦苦涂的藥膏給沖走了。”“不不是yin水……”阮念棠快哭了,“秦哥哥別挖了!啊——”一道濃稠的jingye順著秦岸的手指淌下來,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嗚嗚……”阮念棠羞憤欲死,他居然在他們三人面前流精了,關鍵流的還是別人的!除了看不見的蘇文琛,秦岸和肖言春都黑了臉,肖言春最先反應過來,眼神如毒箭一般射向陶煦,“你沒幫他清理嗎?”“昨天太晚了嘛,時間來不及。”陶煦心虛起來,“再說了,我射得深這能怪我么!”“以后別在餐廳做這種事。”一道冷冷的聲線打斷了餐桌上的硝煙,慕泠避之不及地轉身走了。※現在可以公開的情報※姓名:陶煦身高:199厘米運動項目:籃球所屬運動隊:Mors位置:控球后衛肖言春&秦岸&蘇文琛:你怎么做的事(?`?′)陶煦:這不怪我!(′。_。`)慕泠:你們聊,我先撤了??*?:≡( ε:)軟糖:今天也是腦殘粉的一天(???)?07“你們都回去休息吧,”秦岸從蘇文琛腿上抱起阮念棠,“我帶他去清理。”秦岸不理會他們的抗議,抱著阮念棠大步走進衛生間,阮念棠被他一個兩米一的人抱著,看地面都覺得自己要恐高了。秦岸把他放在洗手池上,提著他的腳踝將他的腳搭在臺子上,手掌放在他腳邊上丈量一下,“你腳好小。”“是你手掌太大了。”阮念棠看著他寬大的手掌,指頭有自己的兩倍粗了,上面還有繭子,插進xue里的時候存在感太強了。“你把xiaoxue扒開,我幫你導jingye。”“嗯……”阮念棠捏著因為涂了藥膏變得更滑的rou唇,小心翼翼地往兩邊拉開。“看到小洞了。”秦岸目不轉睛地說。“……以前沒有的!”阮念棠怕他嫌棄自己變松了,急忙解釋:“以前都看不見洞的,這是因為昨天剛做過……阿煦他太、太大了才會這樣的!”“我知道,”秦岸將手指緩緩插進去,“我給你涂的藥還有收縮緊致的功效,沒事。”“……嗯。”阮念棠大敞著腿,忍受秦岸的手指在他飽受蹂躪的xue里戳刺,他的手指很長,可以伸到甬道深處,挖了一會兒就讓里頭的jingye都流了出來,一灘濃厚的jingye聚在他屁股下,與純黑的洗手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沒,沒有了……啊~”秦岸并沒有因為jingye已經全部流出而收手,反而更加猛烈地摳挖抽插他的花xue,用手指把他jian得噴出大量的yin汁,令他屈起的兩腿如同鳥翼一般來回扇動。秦岸冷靜地看著手掌上透明的汁水,“這下干凈了。”說完正要幫他清理后xue,阮念棠哆哆嗦嗦地開口:“后、后面沒有……阿煦沒射進來……”“哦。”秦岸說不清心里是欣慰還是失望,好像二者都有一點?“再給你上一遍藥,這回不要再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