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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陳喜發(fā)夫妻倆和兩個女兒住的。略微裝修了一下,不算多好,但是收拾的還算干凈。主臥是陳喜發(fā)夫妻的房間,次臥則是一對雙胞胎女兒的房間。張羨魚挨間看了看,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便又上三樓看了看。說是三樓,其實只是個放雜物的儲物間,只有半層,人走上去還得彎著腰,里頭全是灰塵。張羨魚看完正要下去,余光里卻看見一道影子閃過,頓時警惕的轉(zhuǎn)過頭,“誰?”他一出聲,大家的目光就都轉(zhuǎn)了過去,看著儲水桶的方向。三樓低矮,藏得住的地方不多,也就這儲水桶一個。儲水桶后面顫巍巍的露出一顆黑漆漆的頭來。張羨魚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陳喜發(fā)就先怒了,他怒火沖天的上前將藏在后面的人影揪出來,“啪”的就在小孩兒屁.股上打了一下,“你在這上面干嘛?”被他拎在手里的小孩兒臟兮兮的,也瘦,陳喜發(fā)幾巴掌打在她身上她也不吭聲,就睜著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人。“陳大哥,小孩子也沒干什么壞事,再打就打壞了。”陳洋看不過去,上前攔住他。陳喜發(fā)被拉住,到底沒有繼續(xù),將大女兒往胳肢窩一夾,帶他們下去。到一樓堂屋后,陳喜發(fā)才把人放下來,黑著臉教訓(xùn)小孩兒:“你meimei呢?又野到哪里去了?”“去找奶了。”小孩兒有些畏縮的低下頭說。陳喜發(fā)手一抖,拎起小孩兒又拍了幾巴掌,“不是叫你看著她嗎?!”他說完就急急忙忙往屋后面跑,張羨魚幾人不明所以,也跟著去后面。樓房后面是一塊菜地,有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就背對他們坐在菜地邊上,聽見聲響也沒有回過頭來。倒是她膝蓋上趴著個小女孩,聽見聲音抬起臉,笑瞇瞇的看向幾人,還響亮的叫了一聲爸。陳喜發(fā)沒應(yīng)她,站在后門口叫了一聲媽。那老人家才轉(zhuǎn)過頭來,露出一雙瞎了的眼睛。“我媽年紀(jì)大了,眼睛出了點毛病就瞎了,看起來有些怕人。”陳喜發(fā)局促的搓了搓手,上前將老人家扶著回屋。那小女孩就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很活潑的樣子。她跟三樓碰見的那小孩兒長得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是三樓的小孩兒神情畏縮,看著并不討人喜歡。她卻笑嘻嘻的,身上也干干凈凈,十分活潑可愛。陳洋掏了顆棒棒糖遞給她,問她叫什名字。“陳招娣。”陳招娣撕開糖紙含在嘴里,笑瞇瞇的回答他。“你是不是還有個jiejie?”陳洋又問。“嗯,她叫陳盼娣。”小姑娘蹦蹦跳跳走在前面,嘴巴里含著糖說話就不太利索,還在大著舌頭叫她jiejie。陳洋說這兩姐妹性格差的可真大。張羨魚看著招娣歡快的身影,搖了搖頭沒說什么跟了上去。陳喜發(fā)安置好了老母親,就來招呼他們。妻子胡鳳蘭則在廚房里做了一桌菜,幾個人坐著又說了一會兒,正好飯菜熟了,就上桌吃飯。吃飯的時候又沒見兩個小的。張羨魚多問了一句,陳喜發(fā)說在廚房吃了,小孩子鬧騰,就不上桌吃了。他妻子在廚房照顧老母親吃飯,桌上就坐著他們四個人,張羨魚也就沒再多說話。只是席間喝酒的時候,陳喜發(fā)惦記著陳洋和張羨魚是道士,又想讓他們幫忙算算命。中年漢子笑的很憨厚,“麻煩兩位師父了,”“這個我不擅長。”陳洋不好意思的攤手,“師父沒教這個。”倒是張羨魚認真盯著他面相看了一會兒,說你命中無子。陳喜發(fā)笑呵呵的臉色沒繃住,當(dāng)場就沉下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翹了翹嘴唇,干笑著說:“這運道都能改,有子無子也不好說死吧?還麻煩小師父幫忙想一想辦法。”張羨魚看著他,忽然道:“你不是已經(jīng)改過一次了嗎?”“……”這次陳喜發(fā)說不出話來了,干笑了幾聲才舉起酒杯,“算了,這次請兩位來也不是為了這個事,我們喝酒,繼續(xù)喝酒。”……吃過午飯,三人就在五隊周邊閑逛,因為白天沒看出什么來,張羨魚就說入夜了再看看。還有半個白天,三人就在村子馬路上消食,順便帶著藺無水看看農(nóng)村風(fēng)光。當(dāng)然欣賞農(nóng)村風(fēng)光那是藺總隨便找的一個借口,他其實就只是想跟著張羨魚一道而已。不管做什么,跟張羨魚一道他就覺得心里舒服。張羨魚不清楚他的小心思,還在跟陳洋說話。當(dāng)然大部分時候是陳洋說,張羨魚聽。陳洋:“你怎么做個任務(wù)還開著豪車來?這一趟的辛苦費還不夠車子養(yǎng)護花的錢多吧?”他剛才可看見了,好好的一輛車,現(xiàn)在整個灰撲撲的,要不是車頭的標(biāo)志,根本看不清這車啥樣。張羨魚瞅藺無水一眼,無奈道:“不是我的車,我朋友想跟著來看看農(nóng)村風(fēng)光。”陳洋就看了一眼從頭到尾沒怎么說過話的藺無水,對方襯衫西褲馬甲,外面套一件長款風(fēng)衣,俊美的臉冷著,一看就是有錢且不好相處主兒。識趣的沒再把話題往他身上拐,陳洋說起了這次的正事,問張羨魚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張羨魚想了想說:“這一家人都挺奇怪的。”陳洋莫名,“哪里奇怪了?”張羨魚回頭看了一眼,二樓陽臺上正有個小小的身影看著他們這邊,見他回頭就立馬躲回了房間,隔得遠也看不清楚是招娣還是盼娣。揚揚下巴,張羨魚道:“你沒覺得陳喜發(fā)對兩個女兒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陳洋認真想了想,還是沒覺得哪里奇怪了。張羨魚只能直白的給他解釋,“剛才我們在三樓看見盼娣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然后才上前把人拎起來。”“我沒注意。”陳洋回憶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注意這點。“還有盼娣說meimei去找奶奶的時候,陳喜發(fā)的表現(xiàn)也有些奇怪。他很害怕也很著急。”所以他才急急忙忙去了后面找人。倒是找到人后卻又不敢上前,等小女兒離開了,他才上前去扶人。“正常的父女不是這樣的。”他這么一說陳洋也覺得奇怪了,“為什么呢?”為什么呢?張羨魚也想知道,他淡淡道:“今天晚上看看吧。”三人一邊說著越走越遠,走到五隊橋頭才又折回來往回走,路上正巧碰見幾個結(jié)伴去茶館的婦女。藺無水開著車來的,自然引人注目一些,因此這幾個婦女都知道他們是陳喜發(fā)家請來的。對方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沒忍住道:“嬸子勸你們一句,少跟陳喜發(fā)家來往,他們家缺德事做多了,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呢。”張羨魚神情一動,“陳喜發(fā)家做過什么事?”“就他那兩個女……”另一個剛開口就被人拉住了,看了看同伴的臉色訕訕住了嘴。先前的婦女又說了一句,“反正少往他們家去就是了。”說完幾個婦女就快步走了,好像多說兩句就會惹麻煩一樣。“兩個女兒?”陳洋還在懵逼,“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