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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果凍,我不介意再來一次。】歐爾麥特的周邊展坐電車的話只用幾十分鐘就到了,綠谷出久雖然昨天去過一次,但是今天依舊是熱情滿滿,可能是終于找到可以分享的人了,全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在齊木耳邊叨叨叨。【托你的福,綠谷同學,】齊木在接受了一路綠谷的摧殘后,臉色rou眼可見的黑了兩度,【我現在快要成為歐爾麥特最大的黑粉了。】“……然后歐爾麥特就說——啊,到了!就是這里!”綠谷興沖沖地比劃著,然后眼睛一亮,指著前面黑壓壓一片人說,“是檢票口!”【騙·人·的·吧!】齊木那向來面癱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等等啊,我們真的要進去嗎,話說原來日本真的有這么多人嗎,這也太夸張了啊!】在齊木眼前的是兩條長龍,一直從上個路口拐過,也不知繞了幾次才繞到這里。“沒關系的,只要一開場,檢票就會很快的!”綠谷好像是被齊木身上散發的濃郁黑氣給嚇到了,他手忙腳亂地解釋,“工作人員里有個很適合的個性!”好在綠谷說的確實是對的,看著前面滿滿都是人,但是真正開始檢票后,沒一會兒就輪到了綠谷和齊木。【原來如此,是分|身的個性嗎……】齊木看著給自己檢票的工作人員,和周圍幾十個一模一樣的人,【真是方便的個性呢。】其實要說的話齊木自己也是可以有分|身的,但是大都是奇奇怪怪的殘次品,甚至分|身到最后和本體已經成了兩個物種。【別說是幫忙了,那樣的分|身放出去只會引起麻煩吧。】進了展會后,才發現里面空間很大,甚至再容納多一倍的人都不成問題。里面分了幾個不同的區,有舞臺劇表演、歷年戰斗服展示、著名戰役視頻展示、周邊手辦展示等等。‘綠谷,那個臺子是干什么的?’齊木指著會場中央一個突兀的站臺,面無表情地問。【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不是什么令人愉悅的東西……】“哦哦!那個啊!”綠谷從進來后就一直處于亢奮狀態,“是待會幸運觀眾比賽的場地!贏了的獎品里有我一直想要的珍藏版歐爾麥親自設計的簽名海報!!全國只有十份哦!!!”【好,出現了,歐廚。】【你的表情很可怕啊,綠谷同學。】齊木頓了頓,不著痕跡的和綠谷拉開距離。‘那我先去視頻那邊看看,我們等會聯系。’齊木沖綠谷示意了一下。“嗯嗯,那我先去……”綠谷臉上帶著夢幻的微笑,輕飄飄地向著手辦區走過去。【等等啊,綠谷同學,你整個人飛起來了,腳已經離地了啊,真的沒有問題嗎?】無言地看著綠谷遠去的背影,齊木毅然決然地轉身。【多么可怕啊,綠谷同學!】說是要去視頻區,其實齊木的真正目的,是視頻區旁邊的——公共休息區!嘛,本來齊木就對歐爾麥特沒什么興趣,甚至感覺對著個男人的視頻戰斗服手辦興奮不已什么的給里給氣的。于是齊木果斷決定在休息區待到綠谷的郵件發來。【真不愧是歐爾麥特!不管多少敵人,不管是怎樣的劣勢!最后勝利的絕對是歐爾麥特!!】哦呼。齊木心情復雜地看著正站在通往休息區必經之路上的榴蓮頭。【出現了,麻煩人物2號。】爆豪勝己,綠谷出久的幼馴染,齊木楠雄的小學兼初中同學。雖然平時看上去一副惡人臉,但是意外的是個脾氣暴躁的好孩子。【嘛,被纏上了的話就麻煩了。】齊木隱身,小心地從爆豪的背后路過。“……?”爆豪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剛剛一瞬間,好像那個惡俗粉頭發在這里?……是錯覺吧。】不,不是錯覺。真是太敏銳了,爆豪同學。被爆豪‘盯住’的齊木僵了僵,然后快速走到休息區一個角落坐下,是離視頻區最遠的位置。取消了隱身,周圍沒有人發現角落突然多了一個人,或者說發現了,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遠遠地,齊木看到爆豪又重新專注于視頻,心聲也沒再提到自己,這才稍稍松了口氣。【話說,果然還是不知道心靈感應的條件,應該不是實力吧,雖然很多很強的家伙都聽不到心聲,但是爆豪也算是這個年紀中數一數二的了……心靈感應卻一直有效,反觀綠谷,無個性,身體力量也是差到不行,但是卻聽不到他的心音……】所以說條件不是物理意義上的嗎,那是心靈上的?【喂喂,這樣想的話,那個爆豪難道還是個心靈脆弱的小孩子嗎?……等等啊,說不定呢……】齊木端著咖啡的手一頓,眼睛微睜,一般也有很多這種設定吧,看上去暴躁兇惡,但其實是個敏感脆弱的人,這種反差。【真是惹人憐愛呢,爆豪同學。】眼里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齊木有種惡趣味得到滿足了的感覺。說起來,一開始齊木是拒絕和爆豪綠谷扯上關系的,畢竟一個高調到全校出名,另一個也是個麻煩吸引器,而且兩人雖說是幼馴染,關系卻差到可怕。【聽傳聞,幼兒園的時候兩人還是很要好的,但自從綠谷沒有覺醒個性,而爆豪的個性越來越強了之后,兩人關系就開始惡化了。】齊木陷入思索。【真是復雜的感情啊。】在齊木轉學到和爆豪綠谷一個班之后,其實有想過改變他們的關系,畢竟爆豪是幾乎每天都會來找綠谷打卡,而綠谷恰好又坐在齊木的后面,導致齊木經常被迫卷入二者的糾紛當中。【嘛,因為他們,我在班上的存在感都高了不少,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后來有一個月,齊木給爆豪下暗示“綠谷出久就是一個普通同學”,以為總算是能讓自己清靜了,但是后來他就發現……綠谷出久一開始發現爆豪不再找自己麻煩的時候感動的要死,以為爆豪終于承認自己了。可是兩個星期之后,爆豪依舊是對待路人的態度,綠谷就開始急了起來,甚至主動去找爆豪勝己問他發生了什么,結果被爆豪一句“關你什么事”給堵了回來之后,每天,齊木都能感受到后桌幾乎實體化的怨念和耳邊沒有停歇過的碎碎念。【真是噩夢般的兩個星期呢。】齊木回想著那個時候的絕望,不自覺地就變成了死魚眼。【所以說,我以為是校園欺凌事件,結果兩個人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綠谷同學,其實是斯德哥爾摩患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