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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好了。”談愿因此心里蕩漾了幾秒。安慰道,“一定在這里等我啊。”說完,他跑了出去,故技重施地把自己的號停在樹林里,接著秒登了NPC號,附身洋子NPC。附身之后他才發現……洋子是個穿和服的少女NPC,粉色和服穿在身上,腿都張不開,談愿只得使用傳送大法,直接飛到了小屋門口。他推開門,彎下腰:“您好,我是洋子。”窗邊的少年面容蒼白,眼神乖戾,冷淡道:“進來。”“我是為您解毒而來的。”他說。“藥呢?”談愿念著臺詞:“我就是解藥……”……?洋子是……解藥?尼娜嫌惡道:“我不吃人rou。”談愿繼續念著詭異的臺詞,磕磕巴巴地說:“不是的,這份解藥是‘少女之吻’……?”“你確定?”就這迷惑的臺詞和表現,要不是尼娜在她頭頂見到[洋子][NPC]字樣,他絕對直接殺掉。想到這里,他又看了眼隊友狀態欄——談愿居然掉線了。“是的。”談愿硬著頭皮說。“所以,”尼娜低下頭,“吻我才能解毒?”被這樣的眼神一看,談愿不知為何心跳猛地空了一拍,臉也發熱了。太羞恥了……“……是的。”洋子的個子很嬌小,他勉強踮起腳尖,仰著臉,去吻尼娜的嘴唇,他甚至能感覺尼娜呼吸的熱氣,整個人頓時恍惚起來。我是誰,我在干什么?“等一等。”尼娜突然后退了一步,皺著眉說,“你能不能換一張臉。”談愿:?“你太丑了,NPC是可以換臉的吧。”羞赧頓時煙消云散,談愿僵硬微笑著詢問:“……您喜歡什么樣子的臉呢?”“NPC的臉不都是那幾款默認系統標準捏臉嗎?換一張別的。”得寸進尺……wrndy。談愿打開面板,隨便地在捏臉界面找了張標準臉換上,大聲說:“這總可以了吧!”尼娜看著他的新臉孔,不知為何像是怔住了,一時沒有回答。他心想,不管了!他刻意地避開了尼娜一雙顧盼神飛的雙眸,踮起腳吻了尼娜的雙唇,血液的氣息在柔軟的唇間彌漫著,他直到聽見任務完成的叮當響聲,立刻后退了好幾步,彎下腰說:“再見!”NPC洋子消失了。談愿秒速上線,推開了木屋大門,裝模作樣地喊:“你怎么樣了?我找到NPC之后突然掉線,電信寬帶一點也不好用……”尼娜卻突然暴跳如雷:“滾出去!”“為什么啊,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對著尼娜這一張漂亮臉蛋,他沒有貿然滾蛋,反而好聲好氣哄著。尼娜的火氣是轟轟隆隆的,猶如著火的一輛列車,聲勢浩大。他做好了十足準備,追上尼娜,哄他,做唯一的消防隊員。奇怪的是,這一次尼娜僅僅只是盯著他的臉,什么也沒有回答——突兀地熄火了。他奇怪地摸了摸臉頰,沒沾上東西啊。尼娜忽然說:“……我下線了。”“不繼續做任務嗎?”“不了。”尼娜生硬地回答,視線也跟著轉開了。第19章拉黑……尼娜似乎有點兒奇怪。與此同時談愿的注意力迅速被右下角的時鐘吸引,十點半了,雷打不動21:05分上線的潘多拉,今晚沒有出現。發出去的消息猶如石沉大海,一整個晚上都沒能收到回復;屬馬公司也沒有來找他麻煩。鑒于之前的類似情況,他順理成章地找了尼娜:“潘多拉今晚不上線嗎?”尼娜的回復很迅速,就一個字:“嗯。”duo:他也有事?尼娜:嗯duo:?你們是室友尼娜:不是duo:哦duo:還沒睡?尼娜:._.duo:干嘛尼娜:你不是A市人?duo:**尼娜:?duo:避免暴露隱私打了馬賽克duo:你不是不喜歡涉及現實信息嗎,不要整天打自己的臉尼娜:?你再說一遍duo:我錯了對不起qaqduo:我的意思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打了碼尼娜:呵呵duo:因為太困了鍵盤自己關聯了一些詞尼娜:哦duo:._.尼娜:……去睡覺吧duo:謝謝老板談愿約了鄭葉下午打球,順便去他家吃個飯,一大早就出門了。談愿與鄭葉是一對發小,從小讀一個學校還同班,好得能穿一條褲子,甚至父母也同時工作調動到了A市。父親去世之后,鄭家父母對他也十分照顧。“打算考哪個學校?”鄭父在廚房做飯,問起兩個孩子的學業,“你倆成績差不離,說不定又是一個學校。”“T大吧。”因為母親臥病,談愿不打算出A市了,怪麻煩的。鄭葉進了廚房,他不耐煩聽這個,趕緊攬著談愿往外走,一面走一面喊:“這個學校我踮腳差不多能夠上。”“你多踮踮腳,拉筋長個子。”談愿打趣。“呸,你少說兩句,”鄭葉遞給談愿一本情詩集,“你看看怎么樣,這關過不去我沒法安心高考。”談愿繃著臉想笑。情詩集是鄭葉寫的,他從小到大讀作文提高班,在提高班遇到一個“頭發如海藻濃密,光腳穿白裙球鞋”的清冷女孩,從此染上寫詩的愛好,一邊談戀愛一邊被甩一邊寫情詩,目前已有著作三十余首,象征著他死去的愛情。談愿對現代詩一竅不通,稍微翻了幾首,便點頭說很好,挺不錯的:“寫得很好。”“我好忐忑。”鄭葉坐立不安,好像座墊下有人撓癢。對于發小的戀情,談愿象征性地了解過幾次,畢竟鄭葉的戀愛是階段性的,長久不了,有時候鄭葉向談愿求助,盡管他沒有任何情感經歷,也會說一些看上去很有道理的建議,可以說是紙上談兵的王者了。“她喜歡詩嗎?”他問。“不確定。”“說實話,女孩子未必會喜歡你以情史為靈感寫的詩吧,要不還是送花聊天培養感情,傳統一點。”鄭葉聞言神色一凜,做賊似的跑去鎖了房門。談愿:?“不是女孩子,”鄭葉壓低了聲音,“男的。”談愿大吃一驚:“……這次是‘短發如海藻般濃密,光腳穿白褲球鞋’的清冷男孩?”“日你大爺,少吐槽我,”鄭葉理直氣壯說,“就是男的啊,沒騙你。”談愿倒也不歧視同性戀,并且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