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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抓住她——是你讓他去的嗎?” 甘茶點點頭。 “威爾斯小姐是無罪的。之前被通報的那些恐怖襲擊,與其說是出于她手,不如說是因為有她在,才會是那樣能有目擊者幸存的情況。” 這是由于威爾斯所擁有的、名為【時間機器】的異能力,能夠進行時間cao作,將人的記憶與意識送往過去。 雖然在每個人身上都只能使用一次,她本人也已經(jīng)使用過了,但依靠著這樣的異能,她在每一次的事件中,都找到了適合的合作者,將他們送往過去,作為“知曉未來的男人”,改變慘烈的局面。 因為她有著這樣強大的異能,以及能夠制造出【殼】的頂尖頭腦,又拒絕將兵器投入戰(zhàn)場,在大戰(zhàn)末期與英國當局站到了對立的兩邊。 如今國際上對她的通緝,是立即逮捕、若有反抗便就地格殺,這是十分嚴厲的條款,也說明了發(fā)布通緝的機構對她的忌憚。 所以—— “到了現(xiàn)在,想要通過正當?shù)氖侄螏退辞遄锩呀?jīng)很難了。” 只要想想紀德,就能夠理解她如今的處境。 “所以我直接放她走了——” 她拉著青年的衣袖搖了搖,“和我們之前商量的不一樣,會讓你為難嗎?” 末廣搖了搖頭。 嫌犯總是有著被冤枉的可能,他曾經(jīng)從隊長那里接受過這樣的教誨,而之前的天人五衰事件,將這句話又更加深刻地印刻在了他的腦海里。 雖然他們原本的打算,是逮捕以后再進行調(diào)查與正式審判,但如今已經(jīng)知道了威爾斯無罪,她又做出了這樣的判斷,那么這也會是他的決定。 既然如此,應對各方就算不上什么為難的事。 察覺到他的想法,甘茶有些感嘆地笑了笑,向后靠在了他的懷中。 自從那時前來對她說出了、未來會全盤信任她的話,他就一直是這樣做的。 即便如今的情況已經(jīng)與當時完全不同,他也沒有過任何的改變。 她仰起頭望向自己的戀人,他總是沒有太多的表情,如今的模樣,與對她許下承諾時似乎也沒有什么差別。 發(fā)生在冬天的事件,如今似乎已經(jīng)很遙遠了,但只要稍微回想,所有的一切就無比清晰地重又出現(xiàn)在了眼前,仿佛所有的波折、痛苦、欣喜與甜蜜都還在昨天。 “我有話想要對鐵腸先生說。” 想起之前自己的決定,甘茶說道。 末廣低頭看她。 對上他的視線,她有些緊張,垂眸咬了咬唇,定了定神,才繼續(xù)說了下去: “……我有時候會想,如果當時、鐵腸先生沒有看到那朵花,我們會怎么樣。” 當時大家希望她回到極星寮的時候,寢室還是原來的模樣,因此雖然在那期間,文緒婆婆進門幫她打掃過房間、給仙人掌澆水,卻也并未挪動分毫。 如果當時繪里奈擔心自己無法攔住搜查人員,出于對資料曝光的擔憂,大家事先將她的房間清空—— 若是鐵腸先生沒能在那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心意,之后他還會去找國木田先生詢問書頁的事、還會來黑手黨找她嗎? ……他們、會錯過嗎? 一想到存在著那樣的可能,她就忍不住感到恐懼、以及對現(xiàn)實的慶幸——幸好他看到了,明白了一切,也執(zhí)著地走向了她。 可是,這似乎才是理所當然會發(fā)生的事。 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盡管世異時移,但他永遠堅定。 “一直都是鐵腸先生向我伸出手。” 甘茶眨了眨眼,掩住眸底的水汽,對神色鄭重的青年綻開笑容,“我想,我也要主動一次才行。” 她攤開手掌,將在手里握了很久的東西給他看。 鉑金的戒圈在夕陽下閃耀著潤澤的光。 外圈是素凈的銀白色,而內(nèi)圈里刻上了對他們二人來說意義重大的、小小的金色花朵,以及他們姓名的縮寫。 看著戒指,末廣一時愣住了。 少女想要盡力做出鎮(zhèn)定的樣子,但兩頰上還是飛起了紅暈。 她依然靠在他的身前,清晰地感受到了青年劇烈的心跳,而她自己也是如此。 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她已經(jīng)分不清聽見的這一聲聲究竟屬于誰了,而或許也再沒有分辨的必要。 青年灼熱的視線如有實質(zhì),她一時有些不敢與他對視,只是垂下眼睫,羞澀又大膽地輕聲問道: “鐵腸先生,你愿意娶我嗎?” 這個人、這一顆心,想要請你帶走——你愿意嗎? 海浪與風聲一瞬間遠去,世界無比安靜。 幾乎就在她話音剛落下的時刻,有些不穩(wěn)的手,就被末廣握住了。 “我——”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聲音罕見地有些斷續(xù)。 甘茶偷偷抬眼看他,青年眼眶微紅,雙眸中的情意與動容幾乎要將她淹沒。 “……我求之不得。” 半晌后,他終于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甘茶彎起眉眼。 她低下頭,認真地為他戴上了戒指,然后仰起臉對他露出甜蜜的笑容。 而在她即將放開手的那一刻,末廣止住了她的動作。 胸腔中激蕩著的幸福情緒依舊劇烈地撼動著心靈,心跳聲仍未平息。 可是他也有非常重要的話,必須要現(xiàn)在告訴她。 但在那以前,還有一件事。 “你不要擔心。” 聽見這樣的話,少女有些不解,用柔軟的疑惑眼神朝他望來。 末廣凝視著她,說出了在她拿出戒指以前,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的事: “如果那時候我沒有看到花,之后也還是會去找你的。” 他不是會去考慮這種假設的人,也不愿意去想象那樣的發(fā)展,可是既然她提起了,他就會仔細地去思考。 即使這樣的事如今已然不可能發(fā)生,對他們不會有什么影響,可是他不希望她因此感到任何一點難過。 那時候,因為她的離開,他無法確定她的心意,不知道她是否真的需要有他在身邊。 對于之后關于她、應該怎樣做,也感到了迷惘。 如果他一直未能察覺真相,或許會在事件結束以前,依然站在他認定不會有錯的、獵犬部隊與隊長的這一邊。 說不定也會阻礙偵探社之后的行動,甚至還可能像是追捕那時一樣、傷害偵探社成員—— 想到這里,他不由緊了緊攬著她腰間的手臂。 但是,就算真的存在那樣一個世界,在那里關于【殼】的事件依舊會發(fā)生,他也會知道威爾斯與她倒流時光的異能力。 “無論需要多久,我會證明她的無罪,撤銷她在國際上的通緝,然后提出請求、請她把我送回到事情還能挽回的過去。” 他承諾般地說道,“我還是會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