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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未平復的人是她,為什么他反倒先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他現在也沒有松開哪怕半分,她能離開去哪里? 臉頰上傳來溫熱的觸感,那是他正在為她拭去淚痕。 想到那是親吻時情緒波動的眼淚,她就忍不住想要生氣。 “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啊!” 聲音細弱得幾乎不像是她自己,少女不由更生氣了。 她羞惱地想要把他的手指撥開,卻被對方游刃有余地捉住,輕輕揉了揉她的指尖后,與她十指相扣。 酥麻感從神經末端侵襲至心臟。 他并未握得太緊,看著她的眼神也帶上了笑意。比起方才被完全支配下進行的親吻,現在這個、反倒更讓人不知所措。 于是她幾乎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又往椅子里里躲了躲。 雖然沒有抽回手,可還是沒忍住瞪了他一眼。 “——” 好可愛。 水光瀲滟的藤紫色眼眸格外璀璨,青年感到自己的心臟似乎停跳了一拍,然后這樣的念頭便不可抑制地浮現在了腦海里。 不過,再不認真回答,她就真的要生氣了。 末廣想道。 “我知道書頁的事了。” 少女微微睜大了眼,他直視著她,很鄭重地說道,“還有就是——我想,你應該會想要看看這個。” 他從懷中取出封在晶體中的、盛放的金色花朵。 從遠月帶回以后,花朵就全開了。在出現枯敗之相前,他請人想辦法原樣保存了起來。 眼前的女孩動作一頓,雙眸中卻不自覺地流露出了無比柔和的意味。 他看著她的表情,微微勾起了唇角。 像是很久以前、將仙人掌的種子送給她時那樣,他注視著她的眼睛,認真地問道:“有讓你稍微高興一點嗎?” * 金色的微塵在空中緩緩浮動,日光溫和地灑滿了色調淡雅的會客廳。 兩人一同靠坐在長沙發上。 因為方才激烈的動作,挽起的長發被蹭得有些凌亂。甘茶索性摘下發飾,將煙紫色的長發如以往一般散下,淡淡的香氣便絲絲縷縷地飄散在空氣中。 末廣伸手環抱住她,少女也安靜地任由他將自己攬到懷里。 倚靠在身上的少女嬌小又柔軟,發間帶著清幽的香氣,像是一顆最甜蜜的糖果。 仿佛只要將她捧起藏進懷里,就能夠據為己有。 可是他的女孩、事實上根本沒有那么乖巧。 末廣想道,即便是看似如此柔順的現在,冷靜過后的她,心里的想法一定又復雜得令人難以參透。 ——所以我要將她抱得更緊才行。 他低聲向她解釋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從遠月回去之后,我先去找了國木田。” 金發青年原本并不肯將事情告訴他,但在他懇切道歉請托、并表示了徹底的信任以后,對方終于還是說了。 于是他便聽到了關于書與書頁的、令人震驚的理由,也明白了少女放棄解釋的原因,以及偵探社無法依靠記憶自證清白的緣由。 甘茶點點頭,輕輕地應了一聲。 “知道以后,我本來想要直接來見你的。” 末廣說,“但是我認為,先去和福澤先生見一面,或許會更好。” “嗯?” 少女動了動,他收緊手臂,于是她原本想要側頭看他的動作、最終只不過是稍微用發頂蹭了一下他的側頸。 她有些遷怒地說道,“社長才不會理你。” “國木田讓我帶上他的筆記本去找福澤先生,他說這樣就不會有問題了。” 末廣老實地回答道。 “……喔。” 甘茶若有所思。 連筆記本都愿意借給他當作信物,看來他們兩個還挺投緣。 也是。即便有追捕與自爆的事情隔在其中,他們能夠聊到一起去,倒也是意料之中——畢竟他們都是理想純凈、思維單純之人。 不過——感受著攔在腰間的手臂,她鼓了鼓臉,想道——現在她要給抱著自己不放的這個人打個問號了! “那,你找社長說了什么?” 她隨口問道。 “我對福澤先生說了,“請把甘茶小姐嫁給我”。” 棕發青年非常平淡地說出了這句話。 “………………” 良久的沉默。 末廣理所當然地看著她。 雖然相當無語,可是非常奇怪,她竟然并不是很吃驚。 ——是這家伙能做得出來的事。 而如今這樣、被完完全全抱在懷里、被他的氣息徹底包圍侵染,她幾乎已經喪失了掙扎和害羞的力氣,只是本能地反駁他荒謬的請求。 “胡說。” 她撇了撇嘴,“要是真說了這種話,社長不奪刀砍了你才怪。” 末廣:“……” 她又知道了。 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的沉默,甘茶撐著他的胸口,略微回轉過身,仰頭看他,不敢置信地問道:“你真這么說了?” “……我不可以說嗎?” 青年垂眸和她對視,表情有點委屈,心里十分不解。 他們明明心意相通,福澤先生感到不滿也就罷了,連她都覺得、他提出請求是不可以的嗎? “末廣鐵腸!” 甘茶罕見地直呼了他的全名,順便不滿地瞪他一眼,“民法修正案還沒有開始起效,我才18歲,甚至還沒有成年!” “按照舊法來算的話,你16歲就可以嫁給我了。” 末廣迅速地回答道。 “……”可惡,她才沒有在說婚齡。 不過,她為什么要和他討論這些。這不是等于默認了他的話嗎? 而且重點完全不在這里。這件事的奇異之處在于—— “你真的拿著被你們關押起來的國木田先生、被斬成兩半的筆記本,去找同樣被你們關押起來的社長,對他提出“請把小姐嫁給我”——這樣的請求嗎?” 一邊說著,甘茶一邊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這簡直是在說,如果不答應求親,未來的社長、親手培養的弟子,就會和這個本子落到一樣的下場——這不是威脅是什么? 想象了一下當時的畫面,甘茶簡直笑到渾身無力。 “社長竟然沒有把你殺掉嗎?” 終于笑夠了,她戳了他一下,壞心眼地問道,“你去找他的時候沒有帶刀?” “我帶了。”也真的忽然被奪走了,出鞘后直指他的咽喉。 分明腕上的手銬還沒有解開,不愧是政府曾經的最強劍士。 不過對方只是審視著以土下座的姿勢行了大禮的他,沒有繼續動手。 “原來如此。” 甘茶哼了一聲,“所以你才沒有被社長砍掉。” 還能在這里欺負她。 “不,我覺得福澤先生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