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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了考核,從各處歸來,在極星寮重聚,以一場派對開啟了高中最后一年的暑假。 然而,十杰評議會的成員們,即使是在假期中,也需要處理各種各樣的事務。 會參預定、課題研究、校園宣傳……而重中之重的,就是秋季選拔的準備。 比賽主題、會場布置、來賓邀請……事情千頭萬緒,運營選拔賽并非易事。 幸好三年生的十杰們多數都有著一年以上的經驗,帶著二年級的后輩,還算順利地完成了秋選的前期工作,等待八月底返校的初賽。 期間,由于異能特務科的重要委托,在七月中旬,甘茶暫時將手頭的工作交代給了作為協(xié)力者培養(yǎng)的、非十杰的后輩,回到了偵探社。 那是關于“收藏家”澀澤龍彥的委托。 這是一名擁有著名為【龍彥之間】能力的異能者。當他釋放霧氣的時候,范圍內的異能會與持有者剝離、并攻擊異能者。 若異能者死亡,異能便會化為晶體,進入他的收藏室中。 由于本身異能的稀有與強大,雖然在六年前的龍頭戰(zhàn)爭中被曾經的雙黑擊敗,本該死去的澀澤龍彥、還是被政府私下里放走了。 多年以來,他暗中活動于世界各國,導致了多起被稱為“異能者連續(xù)自殺事件”的慘劇。 “有人在國內發(fā)現了他的蹤跡。” 偵探社的會議室中,國木田站在作為唯一光源的投影屏前,解說著收到的委托,“根據推測,他的下一個目的地,很可能正是橫濱。” 他的表情十分嚴肅,看上去像是進入了多年前的教師角色。 掃視室內的時候,似乎將包括社長在內的大家,都當做了自己的學生。 “織田作,動作快點,把太宰面前那個詭異的瓶子收走。要是讓這個白癡真的吞了泡騰片下去、今天的會議又要玩完了!” “賢治,你為什么要抱著敦的手臂喊“哞子”,那是誰——哦,是你的牛。他是虎,不是牛,牛沒有這么長的毛,這點事還用得著我來說嗎?” “與謝野醫(yī)生,挑選鏈鋸的事情、可以會后再做——” 金發(fā)男子臉上、那種因會議室內我行我素的眾人而絕望的神情越來越明顯,甘茶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很給面子地認真了起來。 她望向了屏幕上投影出的、多名死者的資料,然后便蹙起了眉。 “澀澤龍彥下手的目標,是經過挑選的。” 對上同伴們詢問的眼神,她解釋道, “因為,如果是我這樣的異能者,就算被自己的異能攻擊而死,也不可能會顯示出相應的征兆、不是嗎?” “——沒有人會死于“看見生命軌跡”的能力,所以我不可能被判定為自殺。” 聽見少女用自己舉例的時候,對面正笑吟吟地看著她的太宰、動作忽然一滯。 昏暗的室內,少女的肌膚瑩瑩有光,仿佛一輪小小的明月。 ——但月光也會有熄滅的一天嗎? 唇角微笑的弧度突然拉平了。青年垂下長長的睫毛,掩去了顏色陡然深沉的眼眸。 注視著熒幕的少女,并未注意到他細微的反應,只是繼續(xù)道: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澀澤龍彥下手的對象,全都是擁有超攻擊性異能的異能者。” “我認為,很有可能是魔人提供了信息、并引導他這樣做的——為了能夠使自己持有的-5765發(fā)揮最大作用。” 她看向身旁停下了吃零食動作的名偵探:“亂步,你說呢?” “我說——那些事都無所謂。” 亂步往后一靠,有些不高興地看著自己的手指,“你別管了,等一下就立刻回遠月去。” “?” 甘茶愣住了。 從來沒有聽亂步說過類似于這種的、讓自己離開的話,一時間,少女連思考都停止了,表情空白了一瞬。 對上她的眼神,亂步睜大了眼。 向來不屑于解釋原因的名偵探探身向前,聲音急促: “——會被異能力攻擊的話,你是最危險的那個不是嗎?” “……” 終于反應了過來,甘茶鼓起臉,有點委屈地控訴道,“真是的,嚇我一跳。” “但也沒有那么著急吧?好歹我也修習了槍術,自保的話還是能做到的。” “你自保的能力,也需要依托異能。” 織田作之助平靜道。 “況且,異能生命體,說不定也會攻擊主人以外的人。” 太宰抬起頭,用似乎與平時無異的眼神、含笑看向她,“萬一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亂步說的對。” 端坐于長桌盡頭的福澤一錘定音,于是還沒有在橫濱呆上半天,甘茶當天又回到了遠月。 但事情已經交代了出去,后輩似乎也干勁十足,少女便將空出的時間花在了愛麗絲與葉山亮的實驗室里,也和創(chuàng)真與繪里奈好好地食戟了幾場。 然而,直至暑假結束,澀澤龍彥都沒有出現。太宰設計的、引蛇出洞的計劃不知為何并未奏效,而亂步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這讓名偵探十分不快。因此,他特意翻出了東京警方請求支援的案件,借著出差的名義,來找她玩了幾天。 即便對魔人與澀澤龍彥的計劃懷抱疑慮,日常世界的生活依舊平和地繼續(xù)著。 94期生的秋季選拔進行得十分順利,極星寮甚至有一名后輩闖入了九月末的決賽。 “海老澤前輩!” 比賽開始前,站在選手通道出口的少年,在眾目睽睽之下,叫住了正準備走向觀賽席的甘茶。 那正是名為照本的、銳氣十足的一年生,極星寮的新成員。 “前輩會為我加油嗎?” 同樣有著毛毛刺刺的桀驁發(fā)型的少年抬起頭,直視著階梯上的紫發(fā)少女。 甘茶回過身,有些意外地看向這名、實際上沒有說過太多話的后輩。 和一色前輩比起來,他們幾人都算不上是特別平易近人的前輩——因為忙碌,也因為極星寮現在的成員指數型增長。 而兼顧兩邊的她、更是如此。 原本在遠月停留的時間就算不上太長,被熟悉的朋友們分割以后,就更沒有時間勻給旁人了。 在她的記憶中,似乎只在住宿研修的時候,以及開學和期末的派對中,和這位后輩有過些許交談。 但少年的眼中,竟明亮地跳躍著令她似曾相識的、熱烈的光。 甘茶恍然,心中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正當她想要委婉回絕的時候,一旁忽然伸出了一只綁著手巾的結實手臂,摁在了少年的頭上。 創(chuàng)真揚起嘴角,手上卻毫不留情地揉著后輩的腦袋,力道之大,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