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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橫濱的美食界來說,這可真是好消息。 甘茶眼睛一亮。 “司還是我的股東哦。” 龍膽掛在少女的肩膀上,毫不見外地和一桌陌生的偵探社成員們打了個招呼,笑嘻嘻地解釋道, “因為我的錢、都花在到處購買珍稀食材上了嘛。” “這次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直接把未來的店面買下來。不僅拉了司的贊助,還跟銀行抵押了我的公寓。抵押手續麻煩死了,所以我——” “所以你就全部推給我了。” 從上學的時候起、就被其他人份額內的文件和手續壓垮的前任第一席,羨慕地看了一眼只要處理必要事務的現第一席,忍不住嘆了口氣。 敦感同身受地看了他一眼,又以譴責的目光、看了看把報告推給了自己、正愉快地哼著歌的太宰,在身邊給青年讓了個位置出來。 眾人說了會兒話,綁著頭巾的店主妻子親自送上了給新來的兩位客人的咖啡,又將一個紙盒放在了少女的面前。 “甘茶,有你的包裹。” 她摸了摸少女的長發,笑著說道。 看清包裹上的印記,敦有點驚訝。 “這上面還有軍警特殊通道的標記呢。” 他睜大了眼,猜測道,“是什么?難道是那邊送來的、機密文件和資料嗎?” “……” 太宰揚起眉,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著上面熟悉的筆跡,少女抿著唇,像是想笑、卻又很煩惱地嘆了口氣,動手拆開了包裹。 展示在眾人眼前的,赫然是一個用透明的證物袋包裝好的、很難形容的人狼木雕。 雕像的做工非常粗糙,收尾處還能看見毛毛刺刺的刻刀痕跡,可無論是脖頸上賁張的血管,還是面部圓睜的獸瞳,都格外栩栩如生。 像是狂奔時勁風吹拂下的毛發向后飄起,血盆大口中呲出的尖齒看起來無比鋒利,枯瘦凹陷的狼臉透著絕望與瘋狂的恐怖意味。 偵探社的西之膽小鬼·中島敦、東之膽小鬼·谷崎潤一郎,以及遠月之膽小鬼前輩·司锳士同時噫了一聲,驚嚇地向后退去。 “這是什么啊?詛咒道具嗎?”司锳士結結巴巴地問道。 “這么說,倒是挺像的呢。” 太宰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說道。 但是除此之外,木雕的軀體部分,又顯出了幾分滑稽。 下半身的褲子還是雕刻而成的,破破爛爛、十分寫實;但本該赤|裸的上身卻被嚴嚴實實地穿好了布制的上衣,扣子規矩地扣到了脖頸處。 “……還特地粘起來了呢。” 少女撥了撥衣服的下擺,表情十分無語。 ——大概是某個傻瓜覺得很不雅觀,所以讓制作者加了件衣服上來吧。 她盯著面前風格狂野的木雕看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因視覺和精神沖擊而閉上了雙眼。 “真是的。”少女抱怨道,“鐵腸先生,到底是什么品種的笨蛋啊?” 但即使這樣說,她還是鼓著臉,拿起木雕站了起來: “我去一趟三樓。” 小林龍膽眨了眨眼。 “聽說那里是你專用的料理室?我要看看!” “等、等一下,我也一起——” 司锳士忙不迭地起身跟上。 看著不過片刻就空了三個的位置,又想了想少女離去前分明帶笑的眼神,敦若有所思。 “就算是這樣的禮物、甘茶小姐也打算好好收起來呢。”他說道。 “因為跟之前的禮物比起來,這個不算什么啦。” 直美笑道,“比如說——” 樓上的三人,此刻也正說起了這個話題。 “小螞蟻?” 龍膽的臉上是興致勃勃的表情。 ——對她這種珍稀食材料理人來說,螞蟻可是特別的好東西。 既能給料理增添天然清爽的酸味,卻又不像柑橘類水果一樣,會濃烈地掩蓋住其他調料的味道。 “已經都放走啦!不會給你拿來做料理的。” 甘茶環視了一圈風格簡練現代的料理室,又頭疼地看了看手中奇怪的木雕。 怎么都找不到一個能夠相配的位置,她只好還是隨意地擺在書架上、自己的料理筆記旁邊。 聽見龍膽的問話,她嘟著嘴,如此回答道。 之前有一次,她對那個人的愛好表示了一點好奇,隔日就收到了對方送來的、裝備齊全的螞蟻養殖箱。 鐵腸先生還非常認真地告訴她,螞蟻很有意思,他可以觀察八個小時。 她有時候也確實忍不住要懷疑,獵犬強化身體的過程、是不是有點問題。 比如說某人獻祭了自己的味覺和腦子,換來了獵犬最強的體質什么的。 最后當然是氣呼呼地打了個電話給他,讓他將螞蟻放走、或是自己再觀察八個小時都隨意——只要不為難她就好。 而青年在來找她的時候,順手帶來了晨間例行巡視的途中、看到的第一朵早櫻。 少女手中的動作一頓,嘆息著、輕輕地笑了起來。 樓下,敦有些揶揄地、偷偷八卦道: “所以、那位軍警先生,是甘茶小姐的戀人嗎?” “——不、沒到那程度!” 谷崎潤一郎慌張地踩了他一腳。瞥了眼在那頭和店主交談的太宰,他低聲道, “而且、這在偵探社是禁忌話題……”沒看見連包裹都是寄到旋渦來的嗎! “尤其是亂步先生——他總覺得那位先生要搶走甘茶小姐、所以不太喜歡那個人呢。” “……是搶玩具的小孩子嗎……” 敦尷尬地笑了笑。 ——雖然對前輩不太尊敬,但總覺得這也是很合適的描述。 鏡花捧著冰淇淋華夫餅,睜著大大的藍色眼睛,安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銀發少年不由得想起了前兩天、對芥川銀一見鐘情的田山先生。 有那種違背本性與立場、渴望見上一面的熱情,但也有像是少女這樣,即便相隔萬里也沒有關系的、淡淡的情愫—— “甘茶小姐,其實很高興吧。” 敦輕聲說道。 另一邊,吧臺前的太宰垂下眼睫,輕笑了一聲。 軍警的那位先生,確實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 送那些毫無章法的禮物、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只不過是無論在哪里,即使是在做與她無關的事情的時候,也會忽然地想起她罷了。 而少女最珍視的,正是這樣的心意。 不過—— “這點事而已,誰又做不到?” 黑發青年撥弄著咖啡杯的杯柄,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