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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木門,溫暖熱鬧的空氣與少年男女的歡笑聲撲面而來。 餐廳中,身穿家居服的繪里奈坐在熱情的住宿生們正中央。聽見大門處的動靜,她有些緊張地朝門口看來, 面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笑容。 “甘茶醬——!你終于回來了,今天一整天和一色前輩、都去哪了?” 一眨眼間,眾人便擁了過來,詢問她的去向, 幫她把雨具在規(guī)定的地方放好,又七嘴八舌地告訴她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收留了被無良父親控制的逃家少女, 大家的菜式被神之舌無情地否決了但還是很高興、這就是幸平說的所謂失敗的經(jīng)驗吧…… 落在后方的薙切繪里奈驚訝地看著這幅景象。 “那個、” 半晌,她抓著裙角開了口,“愛麗絲他們、已經(jīng)告訴我了。” 在被吸引了注意力的、眾人的目光中,尤其是那雙藤紫色眼眸的注視下, 她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是你告訴他們、可以直接來極星寮,也事先聯(lián)絡(luò)了文緒婆婆——多謝。” “不是什么大事。” 甘茶點點頭,目光掃過她手中握著的撲克牌,眸中流露出些許笑意,“看起來你精神還不錯,這就好。” 繪里奈意外地看向她。 大概是由于剛剛離開屋外潮濕寒冷的雨夜,紫發(fā)少女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眉眼間看不出任何特別的情緒, 只是語氣中含了幾分關(guān)切,她一邊向著樓梯走去,一邊又問了幾個關(guān)于能否適應(yīng)的、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 她的反應(yīng)過于平靜,仿佛這兩日的劇變根本不存在一樣。 這樣的念頭剛剛浮現(xiàn),金發(fā)少女又有些自嘲地想道——即使被過去纏繞無法自拔,但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僅僅是如今的程度,對身處橫濱、見慣風(fēng)雨的海老澤甘茶來說,其實算不了什么大事。 可是,眼下她平和的話語與眼神,就已經(jīng)十分違和了——她們的相處,什么時候這么和平過? 令人不快的異樣感在心頭滋生。這種不同尋常的態(tài)度之中,似乎潛藏了什么她格外熟悉的東西—— 手指不自覺地緊了緊。感到自己捏皺了手中紙牌的時候,繪里奈不由一驚,連忙放輕了動作。 “……你不問問嗎,” 最終,她喊住了正在上樓的甘茶,“總帥的事情?” 紫發(fā)少女于階梯上回身,靜靜地看了她一眼。 明亮的燈光映著她的臉龐,少女的表情分明無比清晰,就連睫毛的一點顫動都格外明顯——可隔著幾級臺階、與她對望的薙切繪里奈,一時竟難以分辨她眼眸中的含義。 “你想讓我問嗎?” 她平淡地問道。 “……” 察覺她的退卻,甘茶淡淡笑了笑。 “所以,沒有問的必要。” 她垂下眼睫,眸中的情緒于是更加無從分辨。 異樣與不悅的感覺、更加深重了。 繪里奈抵觸地皺起了眉,正要說些什么,宿管大御堂文緒忽然出現(xiàn)在了二樓的走道上。 “甘茶,浴室給你準(zhǔn)備好了。” 她中氣十足地招呼道,“外面很冷吧?快過來洗個澡暖和一下身子。” “唔,我來啦。” 甘茶回過頭,笑著應(yīng)了一聲,抬步走了上去。 繪里奈站在樓梯下方,看著上面精神矍鑠的老婦人輕輕地摸了摸沾著水汽的煙紫色長發(fā),不由分說地將少女趕進了浴室里。 身后傳來男生鬧騰的聲音。 “啊,婆婆,你今天怎么回事?” 少年們張牙舞爪地起哄道,“平時可沒有這么溫柔啊,下次也對我們好一點吧?” “你們這幾個不省心的臭小子知道什么!” 大御堂文緒叉著腰瞪著他們,“再喊一句我就扒了你們的皮!” “誒——” 原本笑著站在一旁的創(chuàng)真抬起了頭,思索著望向了少女消失的方向。 * “海老澤。” 身畔的陰影里忽然傳來這樣的一聲,剛剛走出浴室的甘茶頓時止住了動作。 “……幸平君。” 看著搬了把椅子坐在門邊、一臉“我有話要說”的創(chuàng)真,甘茶深吸一口氣,微笑道: “守在女生的浴室門口、是很糟糕的行為,你明白這點嗎?” “那種事用不著在意吧。”創(chuàng)真滿不在乎地說。 “……給我在意一點!” 被不滿地瞪了一眼,創(chuàng)真大大咧咧地笑著,跳下椅子,跟在了抱著換洗衣物離開的少女身旁。 “你還沒回來的時候,總帥……啊不,前總帥來過。” “是來找我們的。”剛剛出浴的少女臉頰上還泛著熱氣蒸出的紅暈,創(chuàng)真?zhèn)冗^頭看她,說道,“聽說你出了門還沒回來,他說“不愧是她,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而文緒婆婆的反應(yīng),好像也是知道點什么事的樣子。創(chuàng)真這樣想著,直白地問道: “你去做什么了?” 甘茶挑起了眉,不答反問: “總帥和你說了什么?” “說了薙切和她父親的事情,又說只有我們同一世代的人才能夠把她救出來……大概就是這樣的話吧。” 紅發(fā)少年雙手枕著腦袋,隨意道,“我說,那種事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她說我的料理難吃,我可沒法忍受。” 甘茶微微勾起了唇角。 ——果然沒有說呢,神之舌的事情。 當(dāng)時,若不是知道這個計劃不可能瞞過偵探社,總帥大概也不會向社長和盤托出吧? 而聽見后半句的時候,少女不禁莞爾。 她點了點頭:“是幸平君的作風(fēng)。” “我去做的事情,過段時間大家就知道了。” 這是在回答創(chuàng)真之前提出的問題。一切尚未達成的時候,她并不愿就此多說,只是簡單道: “如果成功的話,他們想要排除異己、大概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一色前輩和你一起嗎?”創(chuàng)真看著她。 “不,一色前輩忙的是另一件事。” 兩人低聲交談著,慢慢走在宿舍三層、寂靜而空曠的走廊里。 而一墻之隔的某間寢室中,繪里奈停住了正欲出門的腳步,握著門把手、遲疑地聽著過道里的腳步與對話。 “……算了,事情做成之前、你大概是不會說了。” 一貫朝氣蓬勃的少年罕見地嘆了口氣。 和遠月之中的大部分學(xué)生不同,她所在意的東西從來都不只有料理。少女從未掩飾過這一點,他也不覺得那是什么問題。 可是到了現(xiàn)在,他站在一旁,無比清晰地看見她的目光越過他自信、感興趣、并且切實存在的料理世界,投向了外界的某處—— 那個地方,或許有她橫濱的家人,甚至一色前輩也能夠參與,但他對此卻一無所知。 “我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