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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黨。 但在她心中,港黑的嫌疑要輕得多。畢竟藤村涉為黑衣組織安排的是光明世界的通路,與港口黑手黨無關——但仍然存在他作為違逆港黑意愿之人的協力者、受到牽連的可能。 只要確認藤村涉的死因與港黑無關,她就要通知那邊的人了。 電車在面前緩緩停下。 兩人起身走進車廂。此時并非高峰期,他們很快便在乘客并不算多的車內找到了位置坐下,繼續之前的話題。 “所以你才沒有讓他跟上來。” 織田作之助所說的,是臨走前被少女以“這邊的事情我們出面就好,請你關注安室先生那頭的聯絡”這樣的理由支開的工藤新一。 “嗯。”甘茶應了一聲,同意了他的說法。 “今天會和港黑那邊的協助者見面嗎?”織田作之助問道。 少女搖搖頭:“不知道呢,我還沒有發出消息。但港黑的效率一向不低,我擔心他們撞個正著。” “當年協助我們的人,是那位帶領黑蜥蜴的、名叫廣津柳浪的老先生吧?他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交流起來并不困難。如果是他的話,就算讓工藤君見到也沒什么。” “但是,這次來的會是哪一位,誰也不知道。” 少女撐著下巴,面上露出一點苦惱的模樣:“我希望是中也先生——都已經湊巧和他遇見過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也該放棄把他和我們偵探社隔離開的方針了吧?要我說,這種事情完全沒有必要,真不明白他為什么如此多疑。” “——總之,只要不是那一位就好。” 甘茶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那位自稱“禍犬”的黑衣異能者,芥川龍之介。” 對于這個人簡單粗暴斬斷一切的作風,她雖然沒見過,但也有所耳聞——總覺得那是不太好合作的類型。 “不過我想,港黑首領應該也不會把通緝令上的面孔,送到警方面前吧?雖然是東京警方來著……” 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接著像是要說服自己一樣,用力地點了點頭。 織田作之助默不作聲。 對于太宰這位弟子的作風,他倒是有所體會。 他們曾經交過手,那是兩年以前的事情了。當時,被他從紀德手下救下的芥川,在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便憤怒地、毫無預兆地向他發起了攻擊。 ——不過,最終還是他稍占上風。 “沒有關系。” 織田作之助沉穩地安慰了一句。 少女敏銳地察覺到了過去的故事,雙眼在他身上定了一秒,然后便彎了起來。 “好呀。”于是她很放心地這樣說道。 “不過,我記得——委托人有說過,不方便與黑手黨合作吧?” 提到警方,織田作之助便想到了這件事。他問道:“這樣沒問題嗎?” “他要表達的,可不是那個意思。” 少女提醒道:“他當時說的是——“作為公安的他”、“明面上”,不能與黑手黨合作。” 甘茶豎起一根手指,愉快地說:“但是,由偵探社私底下來進行,就沒有任何程序上的問題了。” 織田作之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安室先生不會有意見的。” 少女的雙眼中掠過一絲成熟的了然之色:“作為一名臥底公安,不可能持有那種不知變通的絕對正義。” * 安室透舉著手|槍,眉頭緊鎖,對著面前的人冷聲道:“你想做什么?” 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青年面上依舊帶著優雅的微笑,聲音柔和地安撫道:“不用那樣警惕,安室先生。” 挑破了安室透的身份以后,安全起見,他也從善如流地改換了稱呼。 “對于擁有堅定信念的人,我向來懷抱敬意。” 在安室透忌憚的注視下,他不緊不慢地說道:“就算理念不同,我也十分欣賞您為心中信念奉獻自身的行為——并且很愿意為您獻上一點綿薄之力。” “若是我對您抱有惡意的話,現在您也不可能站在這里與我談話了,不是嗎?” 瘦弱的黑發青年攤開手,面上的表情極為真誠。 “你是說會協助我?” “這還真是讓人難以相信。”安室透面上帶著和煦的微笑,話語間卻暗藏刀鋒。 他舉起槍的手并未放下:“你目前做著的事情,可是給我們帶來了不少困擾呢。” “這個嘛……我畢竟還是要靠著買賣情報生活的,這一點還請您理解。” 對方謙遜地笑了笑,又道:“而我所說的協助,是這樣的意思——我這里,一定也有您感興趣的情報。” “比如說?”安室透挑眉。 “比如說——” “那位先生的真實身份,組織二把手朗姆究竟是什么人,以及——” 青年神秘地笑了笑:“您的宿敵,FBI臥底,赤井秀一的藏身之處。” 安室透的神色產生了些許變化。 那是混合著驚訝的、仿佛得到了意外之喜般的表情。望著費奧多爾的灰紫色雙眸中透出了幾分質詢的意味。 與他對面而立的費奧多爾不禁眉間一動。 對方的表情轉換有些許的停頓。即使訓練有素的公安將它控制在毫秒之間,可他仍舊注意到了。 赤井秀一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嗎?誰告訴他的? 啊,對,這也是當然的,他和那位工藤君都去過偵探社。是他們持有【超推理】異能力的名偵探,江戶川亂步吧。 說起來——那種東西真的是異能嗎? 費奧多爾輕輕地笑了起來。 可是,就算安室透知道了這些,也沒有什么關系。因為—— 既然選擇在對方面前做出這副模樣,就要給出相應的回答。 安室透裝作被打動的模樣,望著黑發青年,故作鎮定地問道:“但是——這些情報,你不可能白白告訴我吧?” “你想要什么?” “確實如此——這也算得上是生意呢。” 青年向他投來令人十分不適的、贊許般的溫和目光。 “我想要——偵探社成員能力的情報。”費奧多爾微笑著說,“他們是凝聚力很強的組織,即使是我,作為外人,也有許多事情難以窺見。” “但是對于作為合作者、在組織內也擔任情報專家的您來說,這一點,應該不是太難的事情。” 安室透不解地皺起了眉。 如今他也明白了,琴酒必然是在這人的引導之下,才會把他叫來的。不愿意與女性相處這一點必然也是假的——可是,費盡心思叫來了他,卻是為了完全無關的事情? 這些情報,真的如同他所說的那樣難以獲得嗎? 對于偵探社成員的異能力,官方必然都有資料記載。雖說他本人拿到的海老澤甘茶的資料里,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