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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生長著。 這里不是適合跟蹤的地方,科涅克進入擂缽街以后,警方的人就失去了他的蹤跡。 “之前說過,黑衣組織的其他成員,在群馬縣接觸過港口黑手黨的重力使。” 安室透解釋道:“所以我們懷疑,他每晚去擂缽街,會不會是為了和他們接頭?” “不。” 回答的人反而是織田作之助:“他不是港口黑手黨的客人?!?/br> 曾經為了調查坂口安吾的住處,與黑手黨管理的旅館打過不少交道的紅發男人平淡地說道:“如果與港黑有交易,為了保證雙方的安全,他應該會被要求住在黑手黨的旅館里。” 那些旅館一般都有兩打以上的持槍警衛駐守,并且服務極為周到。 “但這家并不是?!边@家旅館甚至連早餐都不提供。 工藤新一心中疑竇叢生。這個人——是不是對于黑手黨太過了解了一點? 他正思考著,甚至與黑手黨干部熟識的少女開口了,語氣里帶著幾分譏誚: “他是為了給想討好的人尋找祭品呢。” 少女的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纖細白皙的手指點在了一張照片上。 黑衣的科涅克坐在便利店廉價的塑料桌椅邊,面前擺著沒怎么動過的、簡陋的早餐。他側著頭,嘴唇微微張開,仿佛是在與隔了一個座位的、畫面外的某人說話。 照片的角落里,露出帶著細微褶皺的西裝衣角。 第23章 縮水的高中生偵探左手捏著下巴,面上透出思索之色,視線定定地凝聚在少女指尖下的照片上。 從那片衣角的大小,可以推知整套衣物的尺寸,穿著它的人大概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 上面有不少褶皺,說明出門以前西裝并沒有好好地熨燙過。他可能是個不太會照顧自己的單身漢,或者雖然有妻子,但家庭關系算不上良好。 經濟狀況可能也頗為一般——這一點,從西裝的布料、以及便利店的廉價早餐上便能得知。 看上去像是個普通的落魄上班族??颇藶槭裁匆M盡心思地和這樣的人見面,并且似乎還要討好他? ……或許,這只是他的偽裝? “不是的,他們還沒有這么聰明。” 少女收回了手,攏了攏因為傾身向前而散落在頰邊的長發。 她的聲音很輕,垂眸間神色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連帶著話語中的情緒也如同蒙上了薄紗一般朦朧而曖昧。 但緊接著她便抬起了眼,看向了新一。 那視線仿佛夜間穿透云霧的星光,溫和、安定、難以撼動。目光所及之處,令人錯覺似乎自己也被染上了一層浪漫的藤紫色。 “工藤君——我注意到,只要涉及組織,你就會變得格外警惕。看來他們的確給你造成了很多困擾。” 那何止是困擾。 新一想起慘遭利用、然后又被滅口的宮野明美,想起隱姓埋名的灰原和赤井秀一——組織奪去了多少人的生命,毀滅了多少原本幸福的人生。 就連他自己,也不得不暫別過去的生活,隱瞞身份躲避他們的追殺和報復。 “但推理不應該受到過多的個人情感的影響。” 甘茶平靜地看著對面坐著的人——他臉上顯露出了起伏不定的心緒。她很安靜地繼續道: “這次的這個人,確實只是個小人物?!?/br> 新一的回憶被打斷了。 聽見少女篤定的話語,他立即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案情上,疑惑地重復道:“小人物?” 甘茶點點頭:“在一些地方,小人物更加有用呢。我就直說了吧,我知道他是誰。” “——海上交通局的一名文員,藤村涉?!?/br> 對上新一與安室透不解的目光,她攤攤手,解釋道:“情報的量不同呢?!?/br> 即使他們是不錯的偵探,在完全陌生的環境里,沒有足夠的信息支持,也無法發揮出所有的才能。 可她不一樣。兩年以前,在處理港黑的走私船委托時,她曾經相當頻繁地接觸過這個部門的人。為了保證任務順利進行,偵探社的事務員們幫她搜集了許多相關資料,此后也一直關注著這個部門的人事變動。 當年的這些情報,拜她良好的記憶力所賜,至今還沒有被拋之腦后。 甘茶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支鉛筆,點了點地圖上距離約有七百米的兩座建筑: “這里,是海上交通局的公務員集體宿舍,而這邊就是他們的辦公樓。而這家便利店,正好是通勤路上的必經之地?!?/br> 海上交通局住在宿舍的單身漢們,大多也會選擇在這里解決三餐。她和織田作也在這家店里買過金槍魚三明治,不得不說相當物美價廉。 所以,在看見科涅克在七點半這樣的通勤時間進入便利店,她就對他的目的有了些許猜測。 而鎖定藤村涉,也是有理由的。 甘茶接著說道:“大概是在五年前,藤村涉的女兒生病住院了。之后他就和妻子分居,賣掉了公寓,搬進了集體宿舍?!?/br> “他女兒患的病,似乎會帶來非常嚴重的器官衰竭?!?/br> 對于藤村涉,她印象很深。 和她有多好的記憶力無關。任誰在頭一次見面的時候,被人那樣冒犯,都要忍不住記住對方的。 當時,藤村用幾乎像是黏糊糊的口香糖一樣的眼神,盯著她的頭發不放。在被織田作擋住以后,這名略微佝僂著背的文員才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臉上堆滿了半是恭敬、半是貪婪的怪異微笑,對她說: “我女兒以前也有你這么好看的頭發呢,只是后來治病的時候被剃掉了。真是太可惜了,對吧?” “兩年以前,他還沒有落魄至此。” 甘茶看著照片,臉上露出了一點微妙的表情: “像這種一套西裝穿上五天,然后掛起來兩天,指望上面的褶皺自己平整下來,接著再穿五天的行為——以前還不是這樣的呢。” 稍微有一些醫生潔癖的與謝野嫌惡地“呃”了一聲。 “這種事情你都能看出來?” 安室透稀奇地看著她。 那當然是因為異能力啦。 甘茶微笑著,并未作答。雖然不介意在人前使用異能,但她的坦誠也不是開放給所有人的。 ——否則異能特務科資料上關于她能力的描述,不會至今都還只是模糊不清的“生命活動可視化”。 “藤村涉真的很愛他的女兒,賣掉公寓也是為了支付診療費用。” 甘茶嘆了口氣,說:“他現在看起來如此狼狽,應該是藤村小姐的病情又惡化了吧——或許已經到了需要同時更換部分器官的地步?!?/br> “——所以祭品的意思是?!”工藤新一驚詫地睜大了眼。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br> 少女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