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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長齊就學別人約會,哎喲,拜托先弄清楚對象愛吃什么行不行,給養(yǎng)生的人點一大杯巧克力是怎么回事唷。”他故意說得很大聲,搞得陳攸燈很尷尬,他回頭看陳墨,陳墨倒是沒有什么難堪的反應(yīng),溫和地反問陳攸燈:“以后你不愛吃什么,親自告訴我,好嗎?”陳攸燈怕他不答應(yīng),陳墨的處境會更難做,唯有點點頭道:“好的。”另一邊隋芥臉都綠了。霍天儀淡定地吃自己的海鮮芝士焗飯。陳墨笑了,陳攸燈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開心。吃完中午飯之后陳攸燈想飛速回去睡午覺,陳墨問他要不要去cao場散散步,他搖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了,我有點困,嗯……下次吧。今天謝謝你陪我吃飯。”陳墨抬手摸摸他的頭,陳攸燈僵直了身子,努力忍住往旁邊躲的欲望。他實在是很少跟人這樣親密接觸。“慢慢來,我相信我們以后可以消除隔閡的。”“嗯。”陳攸燈也由衷地應(yīng)道。相處久了,應(yīng)該就不會像現(xiàn)在那么不自在了吧?畢竟方幼真有一點說的是對的,他不能只有隋芥一個好朋友。——————放假前一天的最后一節(jié)自習,所有人都顯得心不在焉。陳攸燈盯著紙面上的最后一道數(shù)學大題,腦子里嗡嗡直響。他,高一,終于,要單獨和除了隋芥以外的人出去玩了。陳攸燈向來不會主動和別人建立關(guān)系,因此雖然和班里很多人都相處融洽,卻沒有什么知心好友。如果要在班里繞一圈,問“陳攸燈是什么樣的人”——得到最多的回答大概就是“有禮貌、樂于助人,很安靜”。因此,雖然會參加班級聚會,但是陳攸燈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同學單獨出去玩過,當然除了隋芥,也沒有人邀請過他。這個認知讓陳攸燈很緊張,他不斷地想著明天該穿什么衣服,又在腦子里回顧了一遍明天的安排。傍晚他和隋芥一起坐公交車回家,隋芥一杯奶綠他一杯芝麻糊吸著,隋芥居然破天荒地問他:“明天下午我們班聚會完了,我去你家找你寫作業(yè)好嗎?”天知道上一次他們倆一起寫作業(yè)都初中的事了,在學校里的時候都是在班里上自習,陳攸燈大為新鮮,但是想到和陳墨的約不知道要到幾點,便道:“后天吧,明天我不知道要到幾點。”隋芥竟然也沒有反駁,只輕描淡寫地問他:“好吧,你們倆明天要去哪呢?”梔海市能逛的地方也就那么幾塊商業(yè)區(qū),陳攸燈說:“尚廣吧。”隋芥:“嗯嗯,有什么行程打算啊?”陳攸燈隨口道:“先去碧華吃午飯……”接著他便防備起來,問道:“關(guān)你什么事?”隋芥蔫了。陳攸燈:“你們班明天不是也要聚會嗎?既然聚會就好好玩啊,理我去哪干嘛。”隋芥:“隨便問問嘛……”陳攸燈:“我也隨便答完了,閉嘴。”隋芥:“……”隔天還不是勞動節(jié),但是全中國勞動人民都沉浸在放假喜悅中,陳攸燈早上九點出門,堵到中午才到尚廣,下車的時候都沒脾氣了。早上從小區(qū)出來,他也沒看到隋芥,不知道是已經(jīng)去了還是還沒起床。尚廣是在梔海老城區(qū)和新城區(qū)連接處建起來的一塊商業(yè)區(qū),白天人流繁雜。陳攸燈到碧華門口的時候,接到了陳墨的電話,說他已經(jīng)在里面坐著了,讓陳攸燈直接進去。這讓陳攸燈大松一口氣,他看見門口等位那里一長串的隊伍就發(fā)怵。這次陳墨不再給陳攸燈點港奶、巧克力一類的東西了,這讓他大為寬慰,也自在了很多。絨皮皮小海獺也在慢慢習慣和陳墨的海象玩,八哥最近跟那只白白的布偶貓打得火熱,哼!它和阿笠(海象的名字)也玩得可開心了!飯后他們倆在餐廳里坐著,等電影開場。說了一會兒學校的話題之后他們倆就靜默下來,趕緊不約而同地把視線投向了正在玩耍的絨皮皮和阿笠。“它們相處得還挺融洽的。”陳墨笑道。“是啊。”陳攸燈附和。接著他們就看到阿笠試圖將拿著小石子在自己身上敲敲打打的絨皮皮叼到身前時,絨皮皮以為阿笠要咬它,凄厲地嗚嚶了一聲,趕緊游走了。陳攸燈:“……”絨皮皮,在八哥嘴里的時候膽子倒是不小啊?“絨皮皮很怕生的。”陳攸燈努力為絨皮皮找回顏面,安慰阿笠道,“它能跟你玩都說明它跟你很熟了。”絨皮皮配合地點點毛茸茸的腦袋,上去抱住阿笠的頭。電影講的是外星異形侵占地球,引爆紐約的故事,陳攸燈從小到大看的特效片里十有八||九都是紐約遭殃,閉著眼都能把它的劇情給猜出來,偏生陳墨看得非常專注,陳攸燈也只好強迫自己看下去。后來實在是眼皮打架,便強硬地拉過絨皮皮的毛掌來揉捏以抵消睡意,過了一會兒卻還是睡了過去……陳攸燈是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的。他醒來的時候都沒意識到自己睡著了,睜開眼時放映廳里白熾燈都已經(jīng)開了,嚇得他以為自己在陳墨面前暴露了他對電影沒興趣的事實,結(jié)果就聽到頭頂一聲熟悉的怒吼:“cao||你媽,拂臟東西臉能湊那么近?”陳攸燈一抬頭,隋芥正扯著陳墨的衣領(lǐng)高高地舉起拳頭,還沒落下去是因為他那邊還有好幾個哨兵和高大的普通人拉著。“隋芥你怎么回事兒,冷靜點!”“兄弟你等會……”那一瞬間,陳攸燈都傻了,腦袋里有無數(shù)疑問紛紛冒出:隋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他在干什么傻事?“隋芥!”陳攸燈聲音一出來,眾人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了,隋芥怒氣沖沖地將陳墨的衣領(lǐng)子往下一扯,狠狠地推開他。同為哨兵,而且還是已經(jīng)覺醒的哨兵,陳墨自然沒有落下風,他原地站定了,開始冷靜地整理自己被隋芥扯開的衣領(lǐng)。隋芥瞪了陳墨一眼,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衣冠禽獸……”“你怎么會在這里?”陳攸燈皺眉問道。隋芥對他的疑問不答,反而指向陳墨,暴怒道:“陳攸燈!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跟這家伙出來玩,不要跟他湊在一起!你知道剛剛他想干什么嗎?”陳墨&眾人:“……”哨兵A:“哎,老隋,大家都看得見呢,人家離那么幾十厘米遠幫忙挑頭上的爆米花碎……”哨兵B:“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