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這可是官宣啊[娛樂圈]、從命如流、我夫君是劊子手、千里同風、橫濱料理事件簿、和精神病網(wǎng)友面基之后,我嫁入豪門了、[綜]英雄齊木的災難、末世打怪攻略、我成了所有貓的團寵、先婚后愛的百種套路
“天下龍脈出昆侖。”柳倉說,“韓家傳承千年,自古代以來,就常駐昆侖山,守護龍脈。他們家族不修玄學術法,卻能運用龍脈的力量,非常強大。后來不知因何,龍脈漸生頹相,韓家為保龍脈生機,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們,盜了華國境內(nèi)所有的帝王墓葬,將歷代帝王的尸體,從墓室也好、博物館也好……搬運了出來,放置于昆侖山山腹,擺成一座大陣。那個地方,被他們自稱‘昆侖龍墓’”饒是柳沉舟,也并沒聽說過這段歷史,他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帝、帝王的尸體?”“古代帝王號稱真龍?zhí)熳樱麄兩砩蠀R集著人民的愿力,即使死后也久久不散。這座帝尸陣方一擺成,昆侖山便靈氣沖天,隱現(xiàn)龍騰幻象。”柳沉舟不敢置信道:“用人民的愿力擺陣,救龍脈?何其天才!他們成功了吧!”“成功了,但也失敗了。”柳倉搖了搖頭,“所有帝王尸體擺在一起,人民的愿力太過龐大,要注入龍脈之中,必須尋找一個緩沖。”“他們在家族中挑出了一個小男孩,是整個韓家最天賦異稟、最受喜愛的孩子,讓他成為大陣的陣心、愿力的媒介。”“我敢保證,這個方法對孩子不會有任何損害。甚至,經(jīng)受過一遍愿力沖刷的小男孩,可以直接煉化精氣神,一步邁入先天境。”“他們把這個接受人民愿力,傳承帝王之氣的孩子,稱為‘天子’。”“所有人都歡欣鼓舞,都對這個孩子充滿期待,都盼望著龍脈恢復生機,再度庇佑我華夏大地。然而……”“然而,那個萬眾歸心的天子,那個年僅8歲的孩子,叛變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后,再也不發(fā)4了躺平任上,請憐惜38、自磕自糖...柳倉說完這話,沒有繼續(xù),他看向林景。林景摩挲著茶杯杯壁,斂眸深思。出乎意料的是,他對柳倉問出的第一個問題是:“您說的二十年前,是準確數(shù)字?二十年前是八歲,那么今年是二十八歲嗎?”柳倉一愣,不知道林景關注這個干什么,“是啊。”林景說:“盜取帝王尸骸擺陣,難道不會驚擾亡人,造成大量的惡業(yè)嗎?韓家信誓旦旦地認為整件事不會對小男孩產(chǎn)生損害,卻從沒想過盜墓也算作惡,沒想過上天會把惡業(yè)記在他的頭上?”他想到了韓鐸。二十八歲,姓韓,來歷神秘。他又不傻,當然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韓鐸頭上。更別說后者一身惡業(yè),板上釘釘跟玄學界有關。柳倉這下完全搞不懂林景的腦回路了,但還是老實答道:“你說得不錯,盜遍歷代帝王墓葬,的確十惡不赦。但擺陣救龍脈,不亦是功在千秋,善業(yè)無數(shù)嗎?”“二十年前的韓家,還在玄學協(xié)會中掌握大權,這個主意雖然是他們提出的,但過程是整個玄學正道共同完成的。擺陣前就已經(jīng)說好,所有的惡業(yè),我們分擔,所有的善業(yè),我們平攤。”“大陣擺成后,需要制儀開啟。制儀那日,幾乎所有正道人士都去了,那場驚天動地的儀式,全程分列陣、化法、引渡、開陣。合眾人之力化萬法之法、度萬靈之愿,必須集合異常龐大的力量,才能達到救龍脈的目的。所以那場儀式,我們每個人都有份參與。”“‘天子’作為大陣的陣心、愿力的媒介,需要完成開陣的最后一步。雖然他那時才八歲,但靈魂純澈,天賦異稟,這個步驟對他來說,很簡單。”“可是……”柳倉說,“儀式進行到最后一步時,那個孩子,沉默了。”“他沒有履行自己的責任,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他就是站在那里,沉默著,不管韓家長輩和其他人如何吶喊,都沒有反應。”“我們無可奈何,因為那個時候,沒有任何人能擅離原地,否則大陣就真的失敗了。”“過了不知多久,異變突生,大地開始震動,山體開始崩塌,儀式真的進行不下去了。我們急忙離開那里,眼睜睜地看著整個龍墓坍塌陷落。如果你現(xiàn)在去找,還能找到二十年前昆侖山地震的新聞。”“那個孩子呢?”“他留在了里面,不知是死是活,至今沒有消息。”林景說:“如果僅僅是這樣……為什么要用‘叛變’兩個字形容他?也許……他只是被這么大的動靜嚇傻了,不知作何反應。”柳倉長嘆一聲,“因為伴隨事故失蹤的,不只是那個孩子而已。如果僅是儀式失敗,如果那孩子真的什么都沒做,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龍脈,也隨之消失了。”林景心中一跳,“什么?”“那場事故過后,韓家人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溝通不了龍脈,借用不了龍脈的力量。整個昆侖山死氣沉沉,變成名副其實的‘龍墓’。而天下龍脈的分支,也出現(xiàn)了不同異狀。”“韓家自此退出玄學協(xié)會、退隱玄學界、避居昆侖山。他們自稱昆侖守墓人,守著那座死氣沉沉的龍墓,韜光養(yǎng)晦了二十年。”饒是林景,也被這番圖景牽動了心神。與此同時,他第一時間想到,如果龍脈消失真的是因為“天子”,那么巨大的惡業(yè)降到他頭上,真是一點也不奇怪。“您知道那小男孩,叫什么名字嗎?”“當時只叫代號,還真沒人提過他的名字。”柳倉搖了搖頭,又說:“韓家退隱前,在玄學協(xié)會一手遮天,整個玄學界的格局都很穩(wěn)。可是他們退隱后,留出巨大的權柄供人爭奪,一時間各大教派陷入內(nèi)斗,爭得你死我活。圈子里的風氣觀念,就是這時被破壞的。”“一部分新派主張積極入世,利用自己所學,壯大玄學勢力。另一部分舊派思想保守,還像從前一樣低調(diào)行事。原本兩派沒有矛盾,但新派入世后,行事肆無忌憚,任意玩弄命運、不顧善惡。舊派看不過眼,一番爭斗失敗后,只能退出玄學圈子。”林景問道:“我猜,您是支持舊派觀念的?”柳倉猶豫了一下,說:“新派打著‘善惡終有報’的旗號,張揚行事,卻從沒見著惡報,便自以為是正義的。我不贊同這個,事實上,玄學界正在發(fā)生一件很恐怖的事,可是所有人都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