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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py,這便得以和平收場的。后來,警察們在更衣室的衣柜里找到了五花大綁、腿上嘩嘩流血的真·綁匪老二。鑒于林景的行為屬于合理自衛,又有眾大佬保駕護航,也就沒追究什么責任。而槍擊案的口供,則有那么點耐人尋味。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槍是一個名叫王旭的青年送的,至于開槍的是誰、為什么開槍、槍又是怎么落到林景手里的……沒人肯說。平日里口無遮攔什么梁子都敢捅的京城富二代,五十多人!沒一個肯說!關鍵是,這群人懟上個不肯說,項一鳴還真就拿他們沒辦法。做警察的大都有幾分憤世嫉俗之心,即使項一鳴已經做了那么多年警察,即使他一向愛把情緒斂著,還是不由自主地道:“都什么破事兒啊這。警察辦案呢,是人是鬼都能插一手了,回頭把案子都給廣大人民名偵探去辦好不好啊!?啊!”“少年人,要習慣啦。”韓鐸又想喝口酒,發現瓶子已經空了,他笑了笑。“話說回來,”項一鳴又道,“我總覺得,那個林景,在這件事里太奇怪了。賈元勛討厭明星,他卻公然在賈元勛的生日會上出現,還有假扮綁匪這種事,怎么聽怎么不可思議吧,綁匪難道真的認不出自己人?這種等級的偽裝……你做得到嗎?”韓鐸想了想,搖了搖頭。“你瞧,你可是堂堂一個金幕獎影帝。”“你覺得這是他們推出來的幌子?障眼法?實則另有隱情?”“毫無疑問。”項一鳴肯定地說。韓鐸招手又叫了一瓶酒,含著辛辣的酒液,他把“林景”這個名字在喉間滾了幾滾,最終咽到肚子里。*林景一趟口供錄得再輕松不過,目睹事件全過程的幾十個二代把他奉若神明,一點不敢讓他餓著累著,幾乎是到總局沾了沾腳,就被人八抬大轎地請出來了。他對這個平行世界的情況有了模糊的認識,這似乎是一個……權勢人情重于規矩的地方。說實在話,林景不喜歡。現在是綁架案發生的第二天,也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林景睡了一個囫圇覺,整整睡到晚上八點。醒來之后,便結合著記憶,開始查看原主的情況。林景死于三十四歲,重生之后變成二十二歲,時間線往前推了十二年。不過他也不指望像重生里那樣,靠先知先覺發家致富,因為這個平行世界與他原本的世界,存在很多不同之處。原主也叫林景,既然是平行世界的同一個人,自然有著相同的親人,這是他最為驚喜的地方。上輩子他是個富家公子哥,父母都是成功的商人。這輩子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但條件也很優越,竟然成了拆遷戶。家里在北京有三套房,一套大的三口人住,兩套出租,租金歸原主收,算是他的零花錢,父母在這方面相當大方。這輩子,父親是一名記者,辭職后做了自由撰稿人、攝影師,現在自己做自媒體工作室;母親更令他驚訝,她居然混了電競圈,現在是一支電競戰隊的經理。上輩子父母出身優越,繼承家業成了商人,但林景知道他們心里各自有更喜歡的事業。這輩子沒有那么好的家庭,卻做了自己喜歡的事,總體來說,林景替他們感到高興。出生在這樣一個自由開放的家庭,即沒有貧困戶的窘迫,也沒有有錢人的精英教育,偏偏還不用努力就不愁吃喝,原主的人生態度,不免帶了幾分惰性。高中成績不好,他便懶洋洋地參加了藝考,懶洋洋地上了個中不溜秋的藝術院校,在學校里隨便簽了個公司,然后靠臉出道、靠臉演戲、靠臉走紅……在林景的上個世界,這絕對是不能想象的事。但在這里,一切靠臉,真的行!林景接收到的原主記憶并不很全,而且也不像真正的記憶一樣,想回憶就回憶起了。那些記憶就像一本放在他腦子里的書,總是需要翻一翻,才能知道上面寫了什么。這能避免他出現自我認知的混淆,但很不方便,比如他需要翻很久,才能翻到原主的銀行卡密碼,那些記憶太零碎了。所以他開始查看手機,從手機里,幾乎可以獲悉一個人完整的生活習性和人際關系。正在這時,手機屏幕一閃,一個來電通知切進來,來電人焦宏文,是原主的經紀人。林景接起電話,“宏文哥。”那頭好像松了一口氣,“怎么回事,打了你好幾個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回電話?”“抱歉了,”林景還真沒注意,“昨天有點累,我今天起得晚了點,宏文哥有事嗎?”“起晚了點?起晚了點?”焦宏文陰陽怪氣地說,“你給我看看現在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半不是上午九點半啊!”林景倒不介意服個軟,“宏文哥,好不容易睡個整覺,我就多睡一會兒嘛。”焦宏文:“……算了。我是想問問你,你昨晚……沒事吧?”“咦,我能有什么事?”“我聽說昨天,賈元勛那邊出了點事。但消息封鎖很嚴,你昨晚在場,知道發生了什么嗎?”林景想了想,說:“宏文哥,你別問了,這事兒跟星藤沒關系,跟咱們更沒關系。”原主對焦宏文的話一向是有什么聽什么,少有反駁,焦宏文有點不高興,“既然沒關系,有什么不能說的?林景,昨晚你沒離場,你跟賈元勛……你不會是……”回答他的是“哐當”一聲巨響。手機掉到了地上。“喂?林景?說話!喂?”林景一下子跪在沙發邊,面色蒼白,額上青筋暴起,冷汗逐漸遍布額頭。他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往臥室里走,輕輕地用氣音回答焦宏文:“沒事,應該是大姨媽來了,我這大姨媽有點不規律。”也不管手機那頭的人能不能聽見。“喂,林景,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了?他也想知道怎么了。十年前,事業有成、意氣風發的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