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吧，她也不是天天來。別看她長得好看，力氣可大了，就她這一天，兩三千都沒問題。我們工地一來新磚就找她，無論多大的量，一天之內指定給你做的工工整整。”那工人一下子就忘了剛才問題，笑呵呵道。“不過吧，她吃的多，大家都覺得這姑娘力氣大不是沒道理，一頓四五個人都不一定吃的過她。”

    “人可好了，當初我不小心掉進打底的洞里，里面都是鋼筋，就被那鋼筋給插那里，要不是她，我當時得直接被插肚子里進去了。”

    “還有當時貼瓷磚的，十幾樓呢，那小工在上面沒站穩掉下來，還是顏姐給接住了。我們這工地啊，高危工作，意外多。能平平安安做下來，都是難得的。我們包工頭都會給她多算錢，就當做是鎮宅的了。”

    定海神針，鎮宅的。長得多好看的姑娘，咋就混的這么不著調呢？這些是形容姑娘的詞嗎？溫云霆有些哭笑不得，卻多少放心了下來。起碼這些話證明，顏樂樂做這些并非不是自愿的，她的力氣大，人也好，無論在哪兒混，都差不了。

    但是，他還是覺得工地性價比太低，如果她要賺錢，他可以讓她做其他的。他們之間，應該有更加牢不可破的聯系。

    29.  極限運動   被壓制

    中午是溫云霆買的午飯, 顏樂樂做了一天，溫云霆就在旁邊看了一天。

    他倒是沒去幫忙，也是看出來了, 他去幫忙，說不定顏樂樂做的更慢。就一天時間, 一車四五千塊磚頭, 倒下來后被整齊的分類碼在二樓, 三樓。因為剛開盤沒多久，所以現在還比較低，等以后高點, 估計就沒這么快了。

    不過他們這個包工頭算是一個團隊的, 因此長期一起做。顏樂樂做久了, 自然也被固定在里面。

    做好后出來, 溫云霆看她熟練的脫掉外套, 安全帽，手套，跟人告別。而她的手，沒有一絲過度勞累的痕跡，臉上更是連汗都沒有。溫云霆甚至在想, 如果她不是不想讓人害怕的話，她說不定能更快。

    到底是什么樣的特殊人，能做到這地步？網上雖然有各種奇人異事的傳說，甚至有綜藝專門拍鬼故事。據說有不少事是真的跟人對的上號，有人信的可以找到漫天新聞。而不信的, 也能處處反駁皆有理，總之是個玄學。

    只是，溫云霆想起六年前那一晚上, 又想起她種種特異。感覺就是差了那關鍵一步導致所有線索聯系不起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他一定能找到問題所在的。

    晚飯的時候，溫云霆開始問她：“過幾天我有一檔綜藝，極限野外生存，一季十萬。去嗎？”

    顏樂樂疑惑看他，“你還會參加這種節目？”她是看過幾檔極限生存的綜藝的，因為沒什么明星冒險，不過極限運動一向最能牽動人的心，雖然大牌明星不多，但也一直有固定受眾。甚至有不少以極限運動直播出名的主播。綜藝多少有點不同，但大部分都要簽生死協議的。

    至于顏樂樂為什么懂——因為多年以前，顏樂樂為了賺錢，參加過幾次素人極限運動，并且獲得了獎金，未出生前能準備好房子并且裝修好，全托了那次綜藝。不過那次出了點兒事故，所以并沒有播出。事故暫且不說，被總局壓下的原因是，太過于危險，怕不懂事的小孩模仿。

    只是不是她看不起他，實在是人類太脆弱了，她不否認有足夠優秀的人，但溫云霆體力明顯不及格。

    “額，我們可以一起參加。”溫云霆試圖讓顏樂樂明白，他們是搭檔。他現在對顏樂樂信心空前膨脹，以前也確實不會接，但有她在啊，溫云霆也想試試探索生命的極限。而且，極限綜藝一直是有底線的，藝人會有風險但絕對不會太大。畢竟考慮到播出尺度，做這個的多的是人掌握不住尺度導致被封無法播出。

    “要參加多久？我怕下一次工地找我找不到。而且，你確定能播出去？”顏樂樂勉強應下了，她極限綜藝不止拍過一次，拍過兩三次，但沒有一次播出過。有經驗，錢也多，之前拍完一次能到手五六十萬。后來她意外發現，她拍的幾檔綜藝根本不能播出時，她就不再去了。

    有時候不是她不想曝光，而是有些事情，容不得曝光太多。這個國家很安穩，也愿意為他們這些非人類謀得福利。甚至一步步的開放尺度，就是他們將來能自由的出現在陽光之下。六年前還只是小打小鬧，六年后的今天，已經有妖族或真或假用各種名義出現在網絡上。

    顏樂樂正是懂得，才會默認退讓。

    “你放心，可以的。不是第一期，導演有經驗。”溫云霆點頭。

    晚上回家后，他接到了來自導演的電話。

    “云霆，你說的這個顏樂樂，六年前參加過極限綜藝。當時上頭讓我們想盡辦法合理的給她送錢，只要她不惹事就行。那時候我就是導演。”沒錯，導演正是六年前的宗導演，本名宗慧，在導演內也算不溫不火，但她身份比較特殊。她是妖管局的人，負責安置各種妖族的工作。

    “她，到底什么身份？”溫云霆一驚，連忙問道。

    “這個不好說，我把以前視頻發給你看看。她很強，你別惹她。程明鏡那么難搞我們都有辦法捧他，但只有顏樂樂，她實力深不可測。”

    “來不及了，她五個孩子是我的。”

    “什么？你的？”那邊幾乎破音，頗有些慌亂，“那，那你沒事吧？”

    “六年前，我住院住了幾天。”

    “哦，是，因為這個啊。”宗慧聲音古怪起來，“既然如此，你可以替她背書。她這么多年也沒惹事，又跟你有孩子。其實我覺得妖管局對她挺不公平，因為她實力強，就想辦法各方面的壓制她。”

    “對了，你小心點。我們這幾年研究發現，顏樂樂對自己有點認知上的錯誤，她好像并不明白自己的破壞力有多大。如果她能一直保持這樣，我們也會覺得不錯，畢竟她身上的……總之，就這樣。”她含糊了幾句，最后也沒等溫云霆開口，就掛了電話。

    沒幾分鐘，溫云霆就收到了視頻文件。

    30.  暴露   刺激

    顏樂樂在門口走了幾步, 往前，又往后退。

    大概躊躇太久，小五從口袋里鉆出來, 無奈道：“媽，要不我進去看看？”

    “你在猶豫什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