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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于八方插旗,輔以咒語,任由外界風吹震地,界內也可無憂。 只是這么多年來,不止仙人隱沒,就連花精們也飄零無定所。掌控八方旗子的花精,想全部找齊,并驅動旗陣,實在難辦。 然而,風姨此番幾乎摧毀妙蓮崖,這事無不緊急。花界要自保,必須把旗手找齊。 盟花令是花界精怪中最重要的命令。一旦發(fā)出,見令者必須聽令。 鞠小華不住叩首,“回前輩,已經發(fā)出去了。” 芙蕖哼了一聲,“這些年,靈氣稀薄,大家死的死,躲的躲,有的為了活命與人類勾結做盡壞事。現在風姨發(fā)瘋,要是再不團結,大家全玩完。” 難得芙蕖臉上浮著一層堅定決絕。連菀站起來,回頭看著鞠小華,“我另外交代的,要隱秘行事。一有線索,立馬告訴我。你知道怎么找我。” 鞠小華連連點頭。 芙蕖眼波流轉,“難得jiejie下山,來,我?guī)闳フ尹c樂子。” 連菀伸止住她伸過來的手,“找男人是吧?!” 芙蕖笑起來,攤手無辜道:“還有什么比男人好玩?” 連菀冷冷道:“我與你不同,我有夫有子。”說完,抬腳往外走。 芙蕖氣得臉蛋鼓起來。連菀自己都不承認自己有相好的,非說三個崽崽是自花繁殖出來的。現在在這用這種話懟她。 她是腦抽了才請連菀住這里。這位主兒簡直就是個行走的懟神。 忽然有小道士咚咚咚上樓來,見有其他人,立馬退到一邊。 芙蕖讓他進來,“都不是外人。你且說。” 小道士顯然知道芙蕖身份,說馮太太來了。她手里有套房子鬧鬼,想請三清觀的道士過去瞅瞅。馮太太想賣房,要是鬧鬼,這房子就沒人愿意買。 連菀轉身看著芙蕖。 芙蕖呵呵笑,“誰說妖精就不能愛錢?!不然這三清觀哪里來的錢蓋樓。”再說馮太太是本地富婆,經常過來做法會,還介紹朋友。用人類的話說這是金主,不能得罪。 連菀笑了笑,“我是說,就你這修為還能捉鬼?!” 芙蕖:“………………” 去后院休息的路上,鞠小華提及方才有人在她的花店里問旱蓮花的。 連菀一愣,“那人長什么樣?” 鞠小華想了想,“是個年輕男人,戴了個帽子,沒看清楚具體長什么樣。” 妙蓮觀雖然山高路遠,但去過的人也不少。想必這人曾經去過妙蓮觀,以為在普通花市就能買到旱蓮花。 鞠小華問是否要去查一查。 連菀擺擺手,冷道:“不用。當務之急是要抓到偷花賊。不是這種無關緊要的小嘍啰。” 16. 第016章 文學城獨家 陸陸續(xù)續(xù)從花鳥蟲魚市場買來的綠植到了。陸折把鳳梨草掛在陽臺防盜窗上, 這種花最好養(yǎng),只要空氣溫潤便可活得很好。其他蕨類全擺在客廳里,空曠的房間頓時充滿了生機。 三只崽崽從口袋里躥出小腦袋, 瞧著粑粑忙前忙后布置房間。 meimei崽看了一會篤定道:“粑粑, 知道我們喜歡這些植物, 買來這么多, 真是破費了。” 紅心崽看到綠植非常開心, 同時能感受到粑粑內心比昨天平靜很多, 他的小腳丫不停地踩著口袋。 卷毛崽嗯了下, “只可惜沒有花花。” meimei崽皺眉。確實。他們兄妹三崽出生時, 漫天大風, 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自己是花精,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花。方才去花鳥蟲魚市場,她好想出來看看, 萬一發(fā)現同種花,就可以和他們聯系上,說不定還能找到自己的mama。 她低下頭看著住在下面兩個口袋的哥哥們, 默默嘆了口氣。這兩個傻哥哥怕是還不知道m(xù)ama這個詞。 他們正討論呢, 忽然有人敲門。 兩個快遞員一起抬著一個大水缸走了進來。 水缸圓鼓鼓的,上面畫著好幾條紅色錦鯉。 陸折付了快遞費, 站在大水缸前蹲下來看。 水面上有三四片圓圓的蓮葉, 蓮葉中間開了兩三朵睡蓮花。 陸折不由皺起眉。這睡蓮花有重紫色的, 有大紅色的, 顏色濃烈,花味淡淡,要不是它們的蓮瓣和旱蓮花有幾分相似,他也不會費力巴拉地在家里擺這么大一盆。 略勝于無吧。反正都帶個蓮字。 入夜, 陸折在臥室翻來覆去睡不著。三個崽崽蹲在荷葉上,歪著腦袋看著這三朵從水里探出來的睡蓮。 紅心崽;“我們會不會是睡蓮精?” 他指了指自己眉心的盾形花瓣胎記,確實和睡蓮很像。 卷毛崽用手指戳了下冰涼涼的水,“有可能哦。” meimei崽瞧著黑魆魆的大水缸,以及開得過于艷麗的睡蓮,冷道:“粑粑被騙了。這是假花。” 卷毛崽一聽,立馬散發(fā)光暈,變作小光球飛過去。小短手捏了捏睡蓮的花瓣。 粗糙至極,壓根沒有花瓣的柔軟感。使勁揪了揪,也揪不掉。 紅心崽一臉懵,“粑粑好笨啊。” 還以為家里終于有花了,至少可以在真花的花心里打滾,若是能沾染點花蜜,那就更美妙了。 卷毛崽;“粑粑再笨,也是我們的粑粑。我們永遠愛他。” 紅心崽用力點頭,“沒錯。” 他問要不要告訴粑粑他被騙了。 meimei崽面無表情地說;“粑粑即便錯了,也是對了。” 紅心崽明白。粑粑今天去買花草,明顯心情很好。這花雖然假,至少起了點作用。 三個孝敬的崽崽飛離大水缸,回到陸折的房間繼續(xù)睡在他的腳邊。 第二次睡得如此香甜,陸折覺得很詭異。前天見了鬼聞到旱蓮花香,昨晚他集中精力,終于在半夜兩點聞到了熟悉的香味,坐起來找了半天也沒發(fā)現任何異樣,可鼻息間的氣味騙不了他。 他疑惑著,一不小心又睡著了。 晾干的道袍已經完全被洗衣液的香味充溢,壓根沒有旱蓮花的香味。 陸折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