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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心本來也只是開個玩笑, 看林一當(dāng)真, 連忙解釋:“告訴你個小秘密, 這免費(fèi)也不是白給的。我們店和你們公司本來就有些小商務(wù)合作,如果這次年會能脫穎而出,說不定你們公司以后得年會也會和我們合作, 我這叫放長線,釣大魚。再不濟(jì),你們公司年會客戶多,能有那么一兩個客戶喜歡上,不也是商機(jī)嗎?” 她店不大,人手少, 真要承接這么大的供貨量, 還真有點(diǎn)為難她。 但不管怎么樣,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打消林一這個想法。林一性子直爽,說話直,這年頭有份好工作多不容易啊,要因為這事讓他丟了工作, 得不償失,自己也會內(nèi)疚。 “你是怕我得罪他,丟了工作?”林一眨了眨眼,“放心,他不會的。” “我不信。”隋心對賀衍行的認(rèn)知,還一直停留在“這人喜怒不形于色,反復(fù)無常。” 林一一時不好和隋心解釋他和賀衍行復(fù)雜的關(guān)系,只好違心替賀衍行挽尊:“其實(shí)吧,賀總這人挺好的,面冷心熱的,沒見過給誰穿小鞋,你知道我們公司對孕期mama的政策吧,就是他提出的,并且落實(shí)執(zhí)行。我們公司辭退的人屈指可數(shù)......” 說話間,一個中年男人抱著一個箱子被保安架著走了出去,那個中年男人一步三回頭,掙扎著不肯走,鼻涕眼淚齊飛,嘴里不斷喊著:“賀總,請您再給我次機(jī)會吧,求求您了,我會好好工作的。” 保安把人送到大門口,客客氣氣擋住大門:“周先生,請慢走。” 躲到一旁的林一,臉色一時五彩紛呈,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隋心笑了笑,拍了拍林一肩,安慰他 * :”“恩,你們賀總是個好人,開除人這事哪個公司都會有的。沒事,我理解,我懂。那我先走了啊。” “欸,欸,你聽我說。”林一“爾康手”狀,隋心背向他揮了揮手。林一目送隋心頭也不回瀟灑地離去,帶著一肚子怨氣回到二十八樓。 隋心開車經(jīng)過“花下”,猶豫了一下,直接將車子拐進(jìn)銀河灣。 她開門進(jìn)去,鞋柜前放著一雙嶄新的拖鞋,和自己那雙看著相似,質(zhì)量卻不止差了一星半點(diǎn),打開鞋柜,自己那雙拖鞋卻不見了。 廚房里,電飯煲還保留著預(yù)約狀態(tài),之前的備菜不見了,地上有些新買的菜。 隋心撥通電話,電話那頭客氣禮貌的聲音響起:“隋小姐,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我要辭退田翠云。” 接線員遲疑了一下,“請問您是什么原因要辭退她呢?” “她不合適。” “是這樣的啊,隋小姐,根據(jù)合同來說,雇主如果因個人喜好辭退家政人員,是需要付違約金的呀,而且田翠云也是我們公司很優(yōu)秀的員工,工作三年,零投訴。”接線員語氣頓時變了,按照公司貫有的話術(shù)解決問題。 隋心淡笑一聲:“我只是通知你們,田翠云違反一個家政人員的職業(yè)cao守,至于違約金怎么陪,讓你們公司律師過來和我談。” “還是請隋小姐上我們公司來協(xié)商吧。”接線員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不來,問題我們是不會解決的。 “好啊。”隋心掛了電話。 接線員屁顛屁顛跑去匯報,沒一會被主管罵了個狗血淋頭:“田翠云什么德行你不知道?還好意思吹她三年零投訴?你知不知道隋心是誰?錦城隋家的大小姐,你讓她跟我們律師玩?我們這夠看她的嗎?真是會給我找事。” “那怎么啊,主管?”接線員小臉煞白。 “賠禮道歉去,還能怎么辦?難道等著人親自帶著律師上門?還敢管人要違約金。”主管兇了一頓,關(guān)上門,客客氣氣給隋心打去電話。 事情很快解決,退還隋心押金,賠償拖鞋和菜錢,讓田翠云當(dāng)面道歉,并安排其他家政人員做好今天最后一頓晚飯。 隋心其他條件都接受,唯一拒絕了田翠云當(dāng)面道歉的事。 做錯了事處罰就行,道歉這種虛且沒有誠意的東西,她不需要。 更不想被這樣的人惡心。 但是她又得重新找家政了。 找個合心意的家政阿姨太難,要不然反正年底了,阿姨不好請,自己每天外賣湊合湊合算了? 這樁頭疼事還沒頭緒,另一件麻煩事又來了。 店長進(jìn)了工作間,臉色疑惑看著隋心:“心姐,田阿姨來了,說要給你道歉。” 田翠云每次來店里,極其熟絡(luò)地跟她們打招呼,喊心姐也喊得很熱情,一口一個“我們家心心”。怎么就突然來道歉了呢。 “小事。”隋心洗干凈手,脫下圍裙,去了前廳。 田翠云一看到隋心 * ,臉色愧疚難過地站在門口,局促不安的樣子:“隋小姐,真的很對不起。我不該為了想多賺錢,私下接了活,我已經(jīng)辭掉那份工作了。隋小姐,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老公身體不好,不能出來工作,家里幾個小孩讀書,老人,都靠我這點(diǎn)工資。我知道,是我做錯了,求隋小姐發(fā)發(fā)善心,給我最后一次機(jī)會。” 說著說著,她眼淚就出來了。 隋心冷眼看著田翠云:還真是小瞧她了啊。把道歉說得這么清新高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隋心做了什么對不起人的事呢。這一大段話說下來,道歉是道歉,錯誤是沒有,非要說錯就是她不應(yīng)該抽空做兼職。 這不是反著罵隋心“周扒皮”嗎?給你家做事,又不是賣身。 牛批,牛批。 “打住,你這道歉道得不明不白,就開始哭上了?我可一個字都沒聽到你錯哪了。”隋心懶懶散散靠在收銀柜臺上,斜著眼看田翠云。 田翠云嘴一哆嗦,止住了眼淚。她這眼睛屬水龍頭的,說關(guān)就關(guān),說開就開。 她本來想打感情牌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管用,那眼淚也不白流了,哭太多,眼睛會疼,劃不來。 “隋小姐,我不該提前備菜,不該提前預(yù)約飯,也不該穿您的拖鞋,我今天實(shí)在是太慌了,沒看清楚。我也不敢在您沙發(fā)上休息了,以后我會努力做好一個家政阿姨的職責(zé)和本分,絕對不會再做出任何讓您不喜歡的事。”田翠云心里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今天不交代這些事,隋心是不會原諒她的。 到年底了,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