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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今天沒有蟲~。感謝在2020-06-0822:50:10~2020-06-0923:29: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玖拾捌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明月幾時歡、玖拾捌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老云家的小女兒17瓶;半世妖嬈10瓶;今天沈總更新了嘛5瓶;土撥鼠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52、第52章最后關頭時,許極停下了。白艾抓著他的肩膀,指尖陷入,渾身都變成了含羞帶怯的粉色,小口小口地喘氣,眼角泛紅地看著他。“可以嗎?”許極問。隱晦溫柔的三個字,輕而易舉讓白艾一身的緋色更深一層。咬著下唇偏過頭不愿意回答這個直白的問題,雙腿卻悄悄曲起,膝蓋內側傲嬌地在許極腰上蹭了蹭,然后纏上去,盤住不放。夜幕,臥室,兩顆互相吸引纏繞的熾熱心臟,天時地利人和,接下來的事情水到渠成。心上人的身體每一寸都值得頂禮膜拜,方寸之間的觸碰都能讓貼近的空氣炸開花火,白艾已經被緊張和期待并存的情緒完全湮沒,放任許極完全掌控他的身體。被按著胯骨弄出黏膩軟綿的吟聲是最好的催情劑,而聲音的主人卻羞于面對這樣的自己,咬著舌尖竭力忍耐,又被對方勾著松開牙關,一聲聲伴著哭腔,從嘴角溢出,混著夜色在空氣中蕩開。被叼著喉結到達時,躺倒的人雙眼完全失焦,淚珠從眼角滾落,腳趾難耐地蜷起,雙腿無力地做著抵抗的掙扎。屬于野獸的氣息悄然溢出,嚴絲合縫地裹住身下的涸澤之魚,占為己有,用最溫柔又不容拒絕的力度壓制住他的掙扎。許極吻著他的額角:“乖,耳朵露出來我看看,尾巴也讓我摸摸,好不好?”陌生而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白艾愣住,倏地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嗯,是我。”許極坦誠地點頭,身下動作不停,親親從黑發中冒頭的耳朵尖,一手穿過他的后背,在尾根盤旋。白艾推拒的動作霎時頓住,因受驚而慶幸的意識再次被□□拉入混沌,奶貓一般的叫聲斷斷續續接上,腰身不受控制地拱起,貼近這個處心積慮的野狼。風餐露宿太久的狼一旦開了葷腥,不吃個過癮根本停不下來,抵著心心念念的愛人一遍一遍地弄,白艾在意識清醒的最后一刻,能記住的只有許極伏在他耳畔,用和動作完全不同的溫柔聲音跟他一遍接著一遍的道歉:“對不起,我主動認錯,不要生氣好不好?”“艾艾,我愛你。”……經歷了好幾次不該有的雷雨天之后,C市終于迎來了入冬的第一場綿綿細雨。南方的冷是侵入骨髓的濕冷,伴著外面雨打樹葉細碎的沙沙聲,就是在空調大開的室內也能感覺得到,被子里是最暖和的地方,稍微把腿伸出去一點就會覺得不舒服。白艾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被窩是溫熱的,許極剛起床沒多久,現在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窗簾拉開了一半,雨天的光線被密布的陰云弱化了不少,照射進來也不會覺得有多刺眼。身上干干爽爽的,許極昨晚在他睡過去之后幫他清洗穿好了衣服,不是他自己的,是許極的連另一件淺色襯衫。白艾撐著床面坐起來,本以為會有些艱難,沒想到身上的情況比他意想中要好一點,除了腰有些酸痛,別的地方都沒有多少不適,尤其是那里,冰冰涼涼的,應該是許極在他睡著的時候已經幫他上了藥。還挺會照顧人的。白艾扯了扯嘴角,僵了,笑不出來。窗外有棵樹已經掉光了葉子,光禿禿的不大好看,白艾看了一會兒,只有幾只鳥偶爾飛過,都不帶停一下,大概也是覺得太冷了,太空了,停下來沒意思,不如找別的地方,暖和點兒也好。看夠了慢慢吞吞拿過自己的衣服換好,那是他昨晚自己洗澡之前就放好的,早在許極回來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晚上要留在主臥的準備,洗澡的時候膽怯了,就想著杜恒跟他說的那些鬼話,早得手,早享受,當時覺得很有道理啊,現在就不了,甚至還有點心酸。什么早得手早享受,這話他是跟許極說的吧?赤腳坐在床邊的時候,許極推門進來了,手里端著一碗白粥,還在冒著霧騰騰的熱氣,那張臉氤氳在霧氣后面,沒戴眼鏡,看著還是跟平時一樣溫文儒雅,斯斯文文,任誰也想不到這樣的人到了床上也那樣不知饜足,明明他都說了無數遍夠了不要了,他還不肯停下。白艾起身的動作停住了,目光落在那碗白粥上,一時晃神,還有心思吐槽怎么歷史老是這樣驚人的相似,是不是只要他在許極這里過夜,就避不開早上喝粥的命運啊?許極見他醒了,將白粥放在一邊桌上,走過去在他面前半蹲下,伸手摸摸他的眼角,帶著薄繭的指腹擦得人癢癢:“艾艾,怎么不多睡一會兒,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睡這么久也夠了,沒覺得不舒服。”白艾嗓子啞得厲害,也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功勞:“地上有點冷,你能不能幫我把鞋子拿過來,我想起床了。”“鞋子在客廳,我抱你過去好不好?”許極說完便起身彎腰準備抱他,被白艾擋住手臂攔下來,人還是沒看他,只是歪著腦袋很認真地看桌上那碗白粥:“不好,你幫我把鞋子拿進來就行了,不用抱。”許極沒堅持,摸摸他的腦袋,出去幫他把拖鞋拿進來。白艾說了句謝謝,起身去衛生間洗漱。鏡子里的男生面色有著顯而易見的疲憊,哭了大半夜,眼睛到現在還是紅的,看上去可憐得不行,毛衣沒遮住的地方,脖子,肩膀露出的一點,全是紅色的吻痕,低頭拉起下擺,腰上是重災區,他記得許極在這里流連了很久,很喜歡的樣子。洗漱完畢,白艾出去之后自覺在餐桌旁坐下。許極把吹涼的粥放在他面前:“吃了東西再去休息一會兒好不好?有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訴我,中午有什么想吃的也告訴我,不過只能吃清淡的,你現在不能......”“之前跟蹤我的人是你對嗎?”白艾打斷他。“是。”“走廊停電那天,守在電梯外面的那個人是你嗎?”“是。”“后來進了我家,留下紙條,給我發信息的人也是你嗎?”“是。”白艾攥著衣角的五指在桌下不斷收緊,力氣大德骨節都已經泛白:“在教室里,只有我能感覺到的那個半返祖,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