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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程可非一直以來偽裝得太好,還是另有隱情呢?程父倒是不像程可儷表現得這么難以置信,也許在他的養子成為警方的嫌疑人之后,他就已經做好了相應的心理準備了吧。至于程母,這件事程父和程可儷倒是做出了一致的決定,暫時先瞞著程母。當年孩子走丟之后,程母就一直非常自責,甚至因此換上了抑郁癥,雖然后來有所好轉,但程父和程可儷也不想看到程母因為這件事情緒惡化。程可非其實也沒想到警方竟然這么快就找到了他埋藏起來的證據。畢竟距離程可非第一次作案已經過去了兩年了,可是警察卻從沒有抓到他的頭上來。在程可非的心里,警方已經是廢物的代名詞了,就算其中有那么幾個人,在某些時候不算是個廢物,可程可非還是不可能高看他們一眼。所以,即使程可非在被拘留起來之后,他也仍舊是一副相當放松的樣子。雖然憑借著那顆黑色的小石頭,警方能關他幾天,可如果沒有找到更有力的證據,他們照樣還得把自己放回去。不過,即使方語同找到了證據,程可非也仍舊為自己留了一條后路。“方警官,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程可非微微地笑了笑,嘴角的笑意并不明顯,但是眼睛卻已經彎了起來,“我有?。 ?/br>程可非露出一副純然無辜的模樣,但這樣子怎么看怎么欠打,“我真的有??!”在程可非恢復了當年被拐賣的記憶之后,他就曾經去醫院看過醫生,當然,沒什么用,只不過在他犯罪之后,程可非就去得更勤快了,基本上每個月都會去一次。這件事,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他的jiejie程可儷。程可非在恢復記憶之后,確實誕生了一個新的人格,而且這個嶄新的人格還是一個非常邪惡的人格。只不過程可非自己卻也不是完全無辜且不知情的,但這并不重要,只要讓他的醫生相信做壞事的都是那個邪惡的人格干的就行了。這么長時間以來,與其說程可非是去找醫生治療自己的問題,不如說他是在不斷地對醫生進行暗示,很多時候,醫生對病人是不設防備的,所以程可非很順利地影響了對方的判斷,這也使得后來這位醫生愿意為程可非做出需要承擔法律責任的擔保和鑒定。這也是程可非為自己準備的一條后路。作為一名罪犯,程可非真的可以稱得上是‘足智多謀’了。葉飛鸞既然已經提前知道了這一切,他當然不可能再讓程可非的這位主治醫師為他做鑒定了。只是,程可非既然已經到了要把底牌亮出來的水平,他是程家親生子的事實自然也暴露了出來。程可儷這才知道程可非就是自己的親弟弟,怪不得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就對他產生了好感,這肯定是他們之間的血緣關系帶來的特殊感應。這對程家來說,本來應該算是一個好消息的。可這會兒,程可非卻成了殺人犯。好消息也變成了壞消息。☆、惡之花(完)都市怪談(一)可能人類的本質就是雙標。在此之前,程可儷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警察,在連環殺人案發生之后,她曾經多次咒罵過兇手,也曾經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一定要讓兇手繩之以法,可是如果這個兇手是自己的親弟弟呢?再加上程可儷本來就覺得自己虧欠了弟弟,程可儷就忍不住為他尋找借口、尋找理由。程可儷忙著為自己的弟弟奔波,作為一名工作多年的刑警,她知道如果沒有意外,她弟弟是很有可能被槍斃的,這起連環殺人案影響太過惡劣,即使現在死刑判得少了,但這一回運氣卻未必能夠輪得到自己弟弟的頭上。所以對程可儷來說,只要最后不是死刑,她都可以接受。從這一點上來看,程可非可要比程可儷想得多了。他可不只是不想被判死刑那么簡單。如果按照他計劃的那樣,他甚至連牢都不用坐,當然了,精神病院的環境肯定要比監獄好一些,不過也好得有限,雖然他必須要被監管起來,但只要他表現良好,日后還是有希望能夠出院的,這里面的流程總比在監獄里要來得好cao作一些。不過葉飛鸞卻不想這么簡單就讓程可非如愿。從食物下毒那件事,就可以看得出程可非即使人格分裂了,但他的主人格也并非是一個真正正直善良的人,而且覺得可以稱得上冷血,再加上程可非早就為自己準備好了退路,這一切都足以說明程可非在犯下那殘忍的幾起案件時,并非對自己當時的行為一無所知。甚至很有可能,是主人格和副人格一起犯案的。所以,葉飛鸞要求另外去找了一位精神科的專業醫生,替程可非進行這方面的鑒定。這世上,有會被程可非影響判斷的醫生,但也有絕對不可能被影響判斷的醫生。即使程可非再聰明,他也難以在短時間內掌控人心。不過葉飛鸞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程可非被判了死刑。他以前殺死的人已經無法再活過來了,葉飛鸞能做的也只是讓那些后來被程可非所害的受害者可以繼續活下去。至于程可儷,她不說是恨透了方語同,但也絕對不可能再和方語同重歸于好了。關于這點,葉飛鸞也不是神仙,自然沒辦法解決這種感情問題,何況出了程可非這種事情,他們之間的問題其實早就已經沒辦法解決了。葉飛鸞回到現實世界之后不久,學校里的那起無頭女尸案——實際上是連環殺人案就被破了。葉飛鸞有些懷疑自己經歷的考驗和現實世界到底有沒有關系,為此他特意找人打聽了破案的警察是誰,兇手又是誰。不過他最后打聽到的結果,卻是這兩個人都是自己完全沒聽過的人。葉飛鸞緩緩吐出一口氣,有時候葉飛鸞也懷疑自己所在的所謂現實世界到底是不是現實,畢竟他也曾經只是一部電影里面的人物。也許他經歷的那些考驗也同樣只不過是一個故事。但即使是故事,也是活生生的故事,那些人也好,事也好,都是那么鮮活,而他自己,更是真真切切地在這個世界活了二十年。葉飛鸞完全不清楚他還要經歷多少的考驗,也不知道如果哪一天考驗沒有通過,他會有怎樣的結果,他只能盡力去做到最好,因為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曹玥今年二十六歲了,在大學畢業之后,她留在這個大都市里面生活已經有四年之久了,以前的那些大學同學如今一年也聯系不了一次,她的工作不好不壞,工資也不算高,勉強能積攢出一點積蓄,但想要在這個房價高昂的大都市里面買房,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