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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站著,微笑問。 明枝哦了一聲,慢吞吞的往里頭走。 師澤見著兩人之間隔著的一段距離,“到我這里來。” 明枝點點頭,她往師澤這里挪了挪,然后又不動了。可是兩人之間還是差了老大的一段距離。 “過來一點。” “再過來一點。” 師澤兩次柔聲催促,明枝終于走到他面前。 師澤上下打量她一下,握住她的手掌,掌心guntang,是外面瞎跑了一圈起的。 “我很少看到有人這么對你的胃口。”師澤低頭取來手帕,一點點的將她的手掌擦拭干凈,他的手掌溫熱。明枝年紀小,火氣大,肌膚guntang。 “很喜歡他?” 師澤言語淡淡的,聽不出里頭具體的喜怒。 “嗯。”明枝遲疑了下,還是點頭。這話她之前就已經說過了,現在不過是再說一次。 “為什么?” 明枝冷不防被師澤這么一問,她很是疑惑的看過去,“我說了呀,他好看嘛。” 師澤的神色一下變得喜怒難辨,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她,“只是如此?” “那也不是。”明枝搖搖頭,“他人也挺有意思的。” 她說完看向他,上下左右一通打量,“你怎么了?今天你看起來好奇怪。” 不僅說問她兩遍她喜歡不喜歡桓真,并且瞧起來怪怪的樣子。 “不是。”師澤眉眼垂下來,月光落不到他的眼底,也看不清楚他此刻眼中的情緒如何。他突然笑了聲。 明枝疑惑的看著師澤,師澤握住她的肩膀,“去梳洗一下準備就寢吧。” 她躺在床上,沒什么老實時候。她再活一次,已經不是以前的生死存亡,他又不束縛她,這些小事上,仍由她隨心所欲。 明枝鬧騰了一個白天,梳洗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就睡了。 師澤坐在床邊看她,過了一會,他就聽到她綿長的呼吸聲。 “這么喜歡他?”他過了許久開口。 回應他的,是明枝伸出被子外的腳。他低頭看了看,把她的腳塞回被子里,他將被子邊緣好好的壓了壓,確保風都沒有透進去之后,又笑了笑,“可是為什么呢?” 這次是真的沒有任何回應了,他靜靜的看著她的面龐過了一晚上。 第二日明枝睜開眼,習慣的往床邊一看,沒有見到師澤的人。她咦了一聲坐起來,往四周看了看,沒有見到他。 她爬起來穿戴整理好,出去找了一圈,在外面也沒有找到人,只是她的早膳已經準備好了,放在桌上,她去的時候,都還是溫熱的。 “去哪里了?”明枝還是頭回遇見早上沒見著人,不僅心生疑惑。 此刻鎮子上的街道已經熱鬧了起來,師澤站在里頭,感覺到那過于繁雜的氣息,還是覺得有些不適。 “這不是先生么?”路過的一個婦人看到他,認他出來。師澤陪明枝出來玩過幾次,次數不多,但是他和明枝長得著實出眾,哪怕只露面過幾次也被記住了。 師澤看到那個婦人,頷首示意。 婦人見到師澤心里高興,手腳又不知道如何放,過了好會她說,“難得看到先生出來,要不然請先生到我家茶鋪里喝杯茶?” 師澤到了這里,暫時還沒有要去的地方,聽到婦人這么說,也自然點頭同意了。 婦人只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師澤竟然真的答應了,一下子喜出望外,把人引路到茶鋪,泡上一壺好茶,又端了點心過去。 婦人看了看師澤,“先生真的不顯老,這么多年了,還是沒有見到先生有半點變化。” 鎮子上的人見著這個先生帶著個小姑娘來的時候,是二十出頭的樣貌,現在那個小姑娘都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他還是當初的樣貌沒有半點變化。 師澤對這話只是笑笑,他看到不遠處有幾個小孩玩在一起,男孩女孩都有,光著腳一路瘋跑。 “這個年紀的孩子還是喜歡和同年歲的一起么?”師澤突然開口。 他看到婦人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干脆將明枝喜歡和桓真一起玩鬧的事說了說。他不明白里頭是怎么了,問師姐恐怕也問不出什么來。 “這不就是兩個看對了眼么!”她聽后一拍大腿滿臉歡喜。 “這姑娘長大了,家里就留不住了,看上眼了正好把事給辦了,到時候先生也好輕松了。” 婦人開茶鋪,也做媒婆。當即就直接把話題往婚嫁上帶。這個先生帶著孩子,放在別家事不好說媒的,但是他這樣貌,就算帶個拖油瓶,也有不少人愿意,只是他自己不肯。那只能瞧瞧把長大了的姑娘嫁出去試試了。 “那孩子看著還小,不至于……”師澤放在桌上的手收緊。 “都十五了,不小了。再說了這自古嬌娥愛少年,這個年歲的姑娘早就懂事了,要說什么心思都沒有動,不可能的。” 師澤壓在桌面的手驟然握緊,手背上青筋爆出,透著一股猙獰。 師澤回來的時候,見到明枝坐在門口,她身邊坐著桓真,兩人說說笑笑。 明枝說了幾句,突然抬頭,見到回來的師澤,她馬上站起來走過去,“去哪里了呀。” 師澤沒有回答,他看了她一眼,又轉頭看向那邊的桓真,桓真低頭向他行禮。 “我只是出去走了走。” 明枝點點頭,“那也該和我說一聲,突然一起來沒見著你,怪擔心的。” “這么多年,你也不是說走就走,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明枝一愣。師澤從她身邊繞開。 “我累了,想要休息。” 明枝看著師澤離開,她向前走了幾步,想要追上去,可師澤比她更快,一下就到了房內,把房門關上了。 “他生氣了。”明枝對桓真道,“可他為什么生氣?” 明枝迷惑的叉腰,她自小到大就沒有見過師澤生氣過,而且這股氣還來的無緣無故。 明明他不是喜怒無常的人啊。 “要不然去問問長老?”桓真很認真道。 明枝搖搖頭。 “他的心思,別人摸不準的。” 說完,她滿臉郁悶的盯著那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