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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薄汗的肌膚上,激起一層涼意。這涼意對他來說無關痛癢。 師澤感覺到身體已經完全不是他的了,他往外面走,外面早已經設下了大陣,陣法強悍,是布置來專門對付他的。 “師弟?” 青瑜落到他跟前,師澤感覺自己抬頭,“師兄來了?” 青瑜接到弟子傳訊,說大陣有變,親自過來看看。然后他就見著師澤披頭散發的站在那里。 “你……” 青瑜見著師澤靜靜的站在原地,才來得及吐出一個字,師澤就已經一劍劈砍了下來。 師澤靈力之強悍,就算是青瑜突然之間也難以招架,師澤手里的靈劍趁著青瑜錯愕的這一瞬間,劍勢順勢下斬,破開了他的護身靈力,一路斬斷筋骨,guntang的鮮血迸濺而出,師澤感覺到噴濺在臉上的鮮血的溫度。 青瑜被他親手破開成兩半。 濃厚的鮮血從破開的地方飚出來,將他腳下的那片地都已經染的通紅。 ‘他’眼眸低垂,見到青瑜兩邊身子保持著詭異的姿勢躺在地上。那一下竟然恰到好處的破到了元丹的位置,修士們只要不傷到元丹,不管受再多傷,只要有口氣還能活,可是傷到了,那么便再無活過來的可能了。 鮮血的熱度還在臉頰上凝結,師澤看著地上尸體的慘狀,血的腥味鋪面而來。 他向后退了幾步,看著地上的尸首,如今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他掌控,眼前的一幕幕讓他終于承受不住。 頭腦被眼前的一切沖擊到幾乎難以承受。到了極點,眼前一片空白。 “醒了?”帶笑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師澤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她的方向靠過去,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 第142章 . 第 142 章 現在他們都走啦,你到…… 師澤死死的攥住她的手, 明枝對手腕上被施加的力道毫不在意,她還有幾分閑情逸致,低頭看師澤。 師澤原本黑白分明的眼里布滿了血絲, 滿身的冷汗。她看到他眼里的血絲, 心似乎被針刺了下,冒出輕微的不適, 但是這股不適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坐下來,含笑凝視他。很是滿意師澤如今的這樣子。 他的手勁很大, 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雙眼只是在她的身上。 幻術里的鮮血質感到了此刻還是停留在他的臉上心上。血珠噴濺的熱意, 讓他的手里更大了幾分。 如今他的這些力氣對明枝來說, 并沒有太多的力度。 她像是對待發脾氣的孩子,臉上笑的溫和, 俯身下來說出的話,卻和尖刀一樣。 “你殺了你的師兄。”她殷紅的嘴唇翕張,“你親手殺了他。” 說著, 她垂眼看了一眼他的手。 明枝的話將師澤刺激的更加厲害,他雙手全都緊緊的抓在她的手上, 似乎痛苦不已, 卻又蘊含著濃厚的驚懼。 明枝望著他, 神情里生出點古怪, “你很怕?你怕你殺了你師兄?” 她俯身到他耳邊, “可是你真的殺了他。” 明枝輕而易舉的把手從他的手掌里抽出, 反壓在他的手掌上, “是你親自殺了他,你的這只手親自把他給砍成了兩半。” 明枝像是說到了什么讓她高興的東西,忍不住雙肩都顫抖了起來。 “你不是說, 你和你的那個師兄從小在一起長大,你是他看大的,也是他一手帶大的。”她越是看到師澤的顫抖和脆弱,痛快之余,心底里涌出古怪的疑惑,“怎么了,殺了他,還是心有不忍么?” 師澤沒有回答她,只是唇齒張開,深深淺淺的吐著氣,一派的脆弱姿態。 “果然是舍不得了。”明枝的聲音都冷下來,不過她很快就又笑起來,壓到了師澤的耳邊,一字一句的道。 她的話猶如一把尖刀,重重的刺入他的血rou里,還不解恨,非得左右扭轉兩下,攪碎了才心滿意足。 師澤如她所愿,坐在那里一言不發。明枝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他的回應。他像是失了神,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明枝一把將他推開,師澤后背撞在床板上,雙目失神。他一動不動,明枝看著莫名的火大,在這片火大之余又覺得有些詭異。 她臉上又露出笑容,在他臉上碰了碰。 “你想要做什么?”識海里的貫仲終于開口。 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讓他看不穿,也看不明白。她做的每一件事,也都和那些常人完全不同。 凡人不會做的事,她統統會做。而且永遠不知道,她下刻究竟會做出什么事來。 就算是貫仲,也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聽說過熬鷹么?”明枝突然問。 貫仲愣了下,明枝笑了笑,“把鷹關起來,鷹這種東西,自小翱翔于天際,最是喜歡自由,不肯被人驅使,就算把它關起來,也不會輕易臣服,所以人和鷹就要熬,將它的一身傲骨給剝了去,沒了那一身傲骨,它到最后會發現,除了人之外,它再也沒有什么可以依靠,到了最后只要給它一塊rou,吃下去了,它就永遠的臣服于人,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模樣。” 她低頭下來,看著師澤,“我對他,就和熬鷹一樣。” “你……”貫仲的聲音里夾雜著無盡的詫異。 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甚至和他印象里的熏華也完全不同。熏華是正道,同樣也愛恨分明。愛是愛,恨是恨,這里頭涇渭分明,根本不可能混淆。 可是看熏華親自帶出來的徒弟,卻根本不是這樣。他都說不好這女人對師澤是愛,還是當做仇人來看。 遇上這個女人,師澤還真是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如何評判。 未免也太慘了。 貫仲一面幸災樂禍,一面又為明枝的舉動心驚不已。 “他愛我。”明枝突然道,聲音里蘊含著一股甜蜜,那股甜蜜才生出來又冷下來,“可是他還有其他更多的事。” “他可有真多除我之外,還得顧及的人和事。他也不是以我為第一,他有太多比我更重要的人了。這個天下,還有他的師兄。” 明枝的聲音低了下來,透著一股透徹心扉的陰冷。 她沒有